季白靠在张甲导演身上,顿了许久才缓了一口气,摆摆手,“没事,只是脚崴了。”
听到回答,小僵尸扁扁嘴,正想又勾勾手指,手却被钟景整个包住。
“嗯?”小僵尸不解地望向钟景。
钟景没有说话,只是目视前方,微微摇了摇头。
附近都是摄像机,一个小动作也会被无限放大,到时只怕遇到更大的麻烦。
……
回组之后,钟景就再次进入连续拍摄的模式,不过因为腿伤在身,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坐下休息,倒也没有感觉到劳累。但他也因为腿上缠有纱布,每天套着松松垮垮的裤子,待在西北风沙大的冬天,只能靠着火炉暖和。
小僵尸担心风把火炉扑灭,所以时刻守在火炉旁边添碳,就等着给钟景休息时带来几分温暖。
钟景不止一次劝他回酒店休息,反正他已经弄清了季白的心思,不需要小僵尸当挡箭牌,也没必要留他在这里受罪。
可小僵尸却坚定地拒绝他,“阿景,我不怕冷呀,为什么不能留在这里陪你呢。”
“你看看你。”钟景哭笑不得地拿着黄棋送来的热毛巾给他擦脸,“整张脸上面都是碳,多邋遢。要是回酒店,你就可以干干净净地玩手机,还不用这么辛苦。”
小僵尸用脸颊隔着毛巾蹭蹭他的手,小黑眼里写满了认真,“阿景身边还有大坏蛋,我不放心。”
“什么大坏蛋!”钟景压低声音,一把就将小僵尸的脑袋拽到自己怀里,然后俯下头直接对他耳朵道:“剧组人多,不可以乱说话。”
黄棋一脸复杂地走过他俩身边,心想幸好休息室里没有外人,不然这样说悄悄话的姿势肯定又要被大做文章。
可到底为什么要凑这么近说耳语,又不是聋!
单身狗如黄棋,带上门离开时还有不解和愤慨。
而小僵尸赖在钟景怀里有些窃喜,先是玩玩他的手指,随后又摸摸他的喉结,最后就埋下头傻笑。
钟景没注意到小僵尸在做什么,脑袋里想着下一场戏的安排,还没理清,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烧焦味。
“福贵,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儿?”钟景疑惑地把缩在自己怀里的小僵尸挖了出来。
“没有呀。”小僵尸摇摇头,手指局促地动了动,“阿景,其实我在你进来之前,放了个屁。”
钟景不由失笑,打算开口,又被他打断。
“北大说响屁不臭哒!”小僵尸瞪大眼睛,努力摆出无辜的模样,“而且,红薯干吃多了就是会放屁呀!”
“我没说这种味道。”钟景捏捏小僵尸的鼻头,随即又四周看了一会儿,心里总有些不安。
“啊?”小僵尸顿时不明白起来,伸手探向自己的屁股却感觉一阵刺痛,回头只见后衣摆火红一片,不禁也叫出了声,“阿景!我!我屁股着火啦!”
钟景没有多想,急忙拿过门口挂着的大衣用力拍打小僵尸的屁股,好在只有火星,没扑两下就已经熄灭。
“把衣服脱下来吧。”钟景气喘吁吁地说了一句,然后就坐到旁边休息。
想来也是刚才小僵尸头赖在自己怀里,屁股却撅得太高,所以引火上身。
“我的衣服……”小僵尸举着自己破了个口子的棉袄,眼底尽是失落,“这件和阿景的是同款。”
“待会儿让黄棋带你去附近的缝衣店补补吧。”钟景拍了拍他的肩膀,这附近没有商场,再买一件同牌的衣服不实际,不如修补一下,反正破洞也不是很大。
“可以吗?”小僵尸立刻来了精神。
“当然。”钟景答应,回头又把事情转述给了黄棋。
于是趁着钟景下午拍戏的时候,黄棋就把小僵尸带到了村口的缝衣店。
缝衣店的老板娘正在打着毛线,抬眼看到两个客人,便笑着开口询问来意。
黄棋怕小僵尸说不清楚,一把拿出破了口的棉袄递给老板娘,“就是这里需要补补,能行吗?”
“没问题,明天过来拿。”老板娘看了眼破洞,一口答应。
黄棋付过钱后拿了发-票,转身又拉着小僵尸想离开,却见他趴在老板娘的坐凳旁,眼神放着光。
“姐姐,你这里做的是衣服吗?”小僵尸蹲在地上,小黑手指了指老板娘织到一半的毛线,好奇地问着。
“不是,这是给我儿子织的毛裤。”老板娘摇摇头,拿起毛线比划给小僵尸看。
“毛裤?”小僵尸还是头一次见到没成衣的毛线,又追问道:“我可以学吗?”
“当然。”老板娘拿过一筐毛线摆到小僵尸面前,“只要你买我们家的毛线,我就免费教你织毛裤。”
小僵尸摸摸自己的口袋,出来时他只带了钟景的卡,此刻也只好回头巴巴地望向黄棋,“黄棋哥哥,我想……”
“好。”黄棋也抗不住小僵尸的撒娇,付完毛线的费用,知道小僵尸要留在这里学织毛线,又叮嘱道:“你就待在这里,晚些时候我再和钟景来接你。”
“好哒!”小僵尸乖巧地点头,手上握着两根织针,确实有了几分样子。
黄棋又留了点现金给他,确认他的手机满电,最后才放心离开。
留在片场拍戏的钟景不知道这件事,傍晚收工回到屋里找小僵尸的时候,却始终找不到人影。
“黄棋!”钟景出门转了几圈,总算是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我问你,福贵呢?他怎么不在房里?”
“天呐!”黄棋猛地一拍脑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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