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至今都不愿意告知白净自己和吕诚亮的事情呢,自己和吕诚亮是不是也算是半斤八两了。
“坐吧。”吕诚亮指了指花坛边的椅子。
李若轻和吕诚亮都坐了下来。
吕诚亮侧过身来,对李若轻问道,“若轻,我不知道你怎么认识的白净,但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在跟白净办理离婚,如果我离婚了,我就是单身了,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李若轻看向他,“吕诚亮,我想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没有可能了。”
“怎么会呢?”
吕诚亮有些激动得挪动屁股过来,一把握住了李若轻的手,李若轻有些嫌弃地挣脱开,同时自己还往后退去,后腰处都靠到了椅子的扶手处,有些膈应。
她蹙起了眉头,满脸都是不舒服。
这个表情彻底地刺伤了吕诚亮。
“李若轻,我以为我们情比金坚。”吕诚亮摇着头,不可置信地说着,“我以为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足以让你对我有足够的信任呢,我们之间经历的点点滴滴,你难道都忘记了吗?那些我们共同度过的无数的夜晚,在你的心里就没有留下一丝丝的痕迹吗?”
“吕诚亮,你是在责怪我吗?”
“没有,我只是希望,你别忘记了。”
“放心,我没有忘记。”
听到这句话,吕诚亮像是特别惊喜一般,以为自己李若轻回心转意了。
“等我跟白净离婚了,我就去买一套公寓,你可以搬来跟我一起住,我养你,你可以不用工作了,到时候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李若轻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感觉吕诚亮是想将自己当宠物养呢。
“吕诚亮,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一起住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还不明白吗?”
“分手?”吕诚亮的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就当我不爱你了吧。”
李若轻不想在跟他多说了,说起来也会有很多的话,比如吕诚亮不告诉她,这是一种欺骗,或者说吕诚亮会有不负责任的情况存在等等等等。
但李若轻觉得没有必要了,想来,不爱,也是一个理由吧。
至于曾经有没有爱过,李若轻已经不想去想了。
爱与不爱,对于已经逝去的关系来说,有什么重要的吗?
看着李若轻坚决离去的背影,吕诚亮彻底地绝望了。
回到家里,洗漱完毕,叶夕下班回来了,她有些疲惫地问,“你又去看净净了?”
李若轻点点头。
“她怎么样了?”
“她醒了。”
“什么?”叶夕很惊讶,“什么时候?”
李若轻将下午的事情跟她细细地说明了,当然,她跟白净的互动自然没有再说,叶夕很高兴,赶紧抓着手里的钥匙就要出去。
“叶夕,你能带我一起去吗?”
叶夕回头,转了转眼珠子,“好啊!”
华灯初上的时分,赶着晚高峰,叶夕开着车,载着李若轻一起去医院。
两人的肚子竟都饿了,咕咕叫着。
李若轻因为可以再次去见白净,很是高兴,于是调侃道,“怎么,我们两个都忘记了吃晚饭呢?”
叶夕也噗嗤一笑,“对啊,我都忘了,这样,我们先去看净净,然后叫上净净一起去吃好吃的。”
“喂,叶夕,你当白净是出差回来吗?还叫她一起吃饭,人家还要在医院躺好多天呢,我们应该去问问医生她能吃什么东西,给她做点带过去。”李若轻扶额无语道。
“还要做啊,我都不会呢,你做吧,然后我带过去。”叶夕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李若轻对着她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两人就如此互相调侃着去了。
因为有叶夕在,李若轻也不需要在意白丰盛等人,毕竟自己也算是叶夕的员工,虽然上次手术的时候不能在,这次去看望到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还好,白丰盛那个老头子不在,只有一个中年护工在。
此时,白净正冷着一张脸,让那个护工给她擦身子。
已经躺了好几天了,身上都臭了,对于白净这么有洁癖的人来说,怎么能受得了。
只是,中年护工?
好吧,跟身体的洁净比起来,中年护工的粗糙手掌可以忽略可以忽略。
于是,李若轻和叶夕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净躺在床上死鱼一般,一副要赴死的表情。
“净净,我带我家小轻轻一起来看你了,你怎么样了啊?”叶夕刚进门,嗓门就很大的嚷道。
白净此时刚刚被护工脱了衣服,她赶紧将那被子往上一扯,盖住了自己的上身,脸色有些尴尬。
“叶夕,你好吵!”
叶夕走到面前一看,“咦?这是在做什么?”
中年护工笑了笑,“我在给白小姐擦身呢,刚刚把衣服解开。”
李若轻在后面,看了看几人。
“擦身?要不,我来帮忙吧。”李若轻开口说道。
叶夕转回头看向李若轻,又立马回过头对着白净笑得灿烂,“对啊对啊,净净,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你生病了,我自然要帮忙的。俗话说得好,朋友是要两肋插刀的是吧,我们不用那么残忍,我会帮你擦好身子的,快,大婶,把毛巾给我。”
“这?”大婶似乎还有些不确定,这毕竟是她的工作。
“叶夕,算了。”李若轻扯了扯叶夕的手,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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