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我要操你了。”
“等……等等……”
“等不了了,你知道我忍得多有辛苦。”
齐肃从李攸宁腿间抬起双眸,发红的双眼仿佛是暗夜里的黑狼。
手指从已经被开发松软的xiǎo_xué中退出,他扶住李攸宁的膝盖,胯间的巨龙挺起,龙头抵在穴口。
“太大了,不行的!”
“行的,放松。”
齐肃越发撑开李攸宁的大腿,龙头挤入穴中。粗大的分身还未进入三分之一,李攸宁就痛得连连叫喊出声,胡乱地摇头。齐肃空出一只手去安抚李攸宁的勃起,缓慢地进入着。齐肃被夹得生疼,李攸宁痛得脸色发白。齐肃分身二分之一进入后,两人都渗了一层冷汗出来。
李攸宁长大嘴巴呼吸着企图缓和掉从后穴传来的痛楚,那是一种细密的疼痛,仿佛血肉被生生撕扯开。
“不行了,你退出去…”
李攸宁下意识咬住后牙槽,却感觉身上的绳子突然收紧,脖子被狠狠吊起,全身都传来紧缚的痛感。这时,齐肃突地用力突进,分身整根没入。李攸宁痛得闷哼一声,却几乎要分辨不出到底是后穴更痛,还是被绳子勒地红痕的局部肌肤更痛了。所幸齐肃在完全进入后并没有立马动起来,他在等待李攸宁的后穴适应。于此同时,齐肃安慰着李攸宁因为剧痛瞬间软下去的分身。
后穴的痛楚在逐渐被分身上传来的快感取代,因为绳子收紧而激起的痛感居然也起到了刺激xìng_ài的效果。
齐肃闭起了双眼,分身被湿软紧致的肉穴包裹着让他舒服得想要长叹。
如此长的前戏对于他而言并非完全没有效果。一如任何虔诚的教徒对神明的尊重,所有的一切都带来一种圣洁的仪式感。
这一刻,他们已经彻底连接在一起。
齐肃将束缚住李攸宁双手的绳子解开,扯着他起身和自己拥抱在一起。李攸宁圈住他的脖子,像是要报复似的立马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齐肃唇边溢出轻轻的笑声,任由李攸宁发泄,只是兀自亲吻着他的耳廓,颈脖。
齐肃抱住李攸宁,身体开始动起来。粗大的分身打桩一般在李攸宁狭窄的xiǎo_xué中粗暴地进出。他想要狠狠地操干这个人,想要把他狠狠贯穿,让他再也没办法思考其他,只能深陷在yù_wàng的深海里。
粗鲁的对待却让李攸宁的气息越加不稳定起来,他灼热的呼吸吐在齐肃肩窝,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在齐肃耳边飘来飘去。齐肃因此性欲越发高涨,插入得也越来越深。直到他撞击上某个部位,引得李攸宁爆发一声高亢的呻吟,他便知道终于找对地方了。随后便是花样百出的瞄准攻击。
齐肃把李攸宁重新放倒在床上,欣赏着那人被狠狠操干下意乱情迷的模样。齐肃看得双眼发红,忍不住伸手抓紧了李攸宁的头发。
李攸宁已然濒临狂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波又一波海啸般的快感从后穴直刺神经中枢,这是完全不同于撸管的快感。想要收拢的双腿被撑得大开,只能无尽接受这样的超级刺激。他大张着嘴喘气,下意识收缩后穴。齐肃被夹得长呼一口气。
xiǎo_xué被操弄得乱七八糟,水滋声伴随着ròu_tǐ拍打的声音不断在房间内有节奏地响起。
已经不知chōu_chā了多少次,齐肃下腹传来一阵阵抽动感。他忽然俯下身去,狠狠咬住李攸宁的侧颈。双眼一闭,射了。
李攸宁紧紧搂住齐肃,也在被nèi_shè的刺激下浑身抽搐着射了精。
齐肃深处舌头舔舐着那颈侧的牙印,音色低沉地说:“再来一次吧。”
李攸宁嗓子早就喊哑:“混…混蛋。”
齐肃笑着亲吻李攸宁的颈脖,“那就让混蛋接下来把你操得只能喊老公吧……”
…………
…………
第二日,即便是齐肃也睡到日上三竿,被折腾了一夜的李攸宁当然更不可能这么快醒。
齐肃微微从被窝中探出头来,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直直照射进他的眼瞳中,映出色彩绚烂的虹膜。有温热的呼吸吐在自己颈间。齐肃下意识靠近李攸宁的身体,收紧了环住对方的双臂。
这种感觉真好啊,有一个人来欺负,也能和这人呼吸交融,感受同样的温度和心跳。
这是78号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因为在那个世界,没有人爱78号,没有人愿意这样纵容地对待78号。
齐肃明白自己的脾气有多么不好,性格也非常糟糕。就算拿天生杀手来当借口也无济于事。他并不是那种适合当做恋爱对象的人,即没有恋爱经验,也丝毫没有谈恋爱的准备,在此之前也从来不觉得自己需要谈恋爱。总是后知后觉地伤害别人,无视对方的情绪,永远只照顾自己的心情。这是齐肃的自我保护机制。
他看起来就像是只能孤老终生的人,不会结婚,也没有子嗣后代,在零星的朋友相继去世的百年后只能孤苦伶仃地生活。他并不觉得这样有多坏,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但如果让他感觉到两个人相拥的温暖,就算是齐肃,也会变得难以割舍。
齐肃轻柔地抚着李攸宁的头发。
李攸宁的头发黑亮又柔软,头发柔软的人其实心肠也软,是骨子里也温柔的人。
齐肃轻轻哼着,原主的头发很软,可是78号的头发可一点也不软。
李攸宁睡得像个孩子,似乎还坐着美梦。
这大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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