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了另一个发现——
好像,似乎……是不是有点像小章有?于是他就觉得眼熟了?
……不对不对。
两个人是有点像,但好像,也不只是这样的……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宋观转了一个身,在得出答案之前,他彻底地坠入黑甜的梦乡。
第23章 第二弹 摄影机引发血案
和四叔的这一次见面,大抵算是一个小插曲。
宋观这一整个白天就是稀里糊涂的过去了的,晚间睡足了爬起来,白天的事情只留了一个模糊的大概。九点的时候,接到那个惯例的查岗电话。电话一直都是个妹子打来的,据说是四叔的秘书。
宋观接了电话应着话,想起了白天见着四叔的模样,其实他一直以为四叔会是个十分严厉的大家长的来着。不过话说回来,四叔瞧着真的很眼熟。宋观握着话筒就这样想着,他总觉得那位四叔看着真的很眼熟。很多时候,一个人会觉得另一个人看起来很眼熟,通常是因为这另一个人和自己认识的某个人有点相像。宋观觉得四叔看着很眼熟,可若要他对于这“眼熟”一词再做出一些更为具体的解释,说说到底是个怎样的眼熟法,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挂上电话,一旁的章有安安静静地在一个人玩拼图,宋观见着了犹豫了一下,然后蹭过去了点。小孩子在他靠过来的时候,身子绷直了一下,手里正捏着的一片拼图被捏的有那么一点变形。宋观靠得近,这一切变化自然看的分明,瞬间他就在心里泪流满面了。
——看来小朋友真的很不待见他啊啊啊。
不过想想,这情况也是必然的。
身子的原主可是对人家小朋友做出许多十分有创♂意的事情的啊,一想到这身壳子曾经做过什么事,宋观就觉得自己心中的悲伤要逆流成河了——他一个大好青年为什么就掉到变态的身上去了?这真特么是一个惨剧。
大抵是因为接手了这壳子后微妙的代入感,宋观每次见着人家小朋友都有种无颜以对的感觉。有心想要补偿对那个孩子好一点吧,又无从下手的感觉,宋观琢磨着人家小朋友大概心里头已经恨死他了,扎小人咒他都是轻的。
因为不知从何起补偿,晚间系统带来的惩罚多少就成了一种变相的赎罪。于是那些痛他都忍下了,宋观掰着手指算了一下自己要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才发现如今章有这孩子才七岁,而他是在小朋友十九岁的时候被干掉的,这样一算,他竟然要待上足足十二年。
十二年啊!宋观想,都够他读上两回小学了!然后再一想,如果自己和系统打持久战的话,三百六十五乘以十二……宋观难以自制的打了一个哆嗦,妈蛋,有没有这种事?!有没有!有没有!!!!!
就在他还没有纠结完,假想完,愤慨完的时候,宋观十分惊悚的发现,尼玛,系统这坑爹货,又开始他妈的作死作孽了!
蛋疼的时间加长了有木有!
频率加大了有木有!
强度变化了有木有!
而且!他妈的还有个轻!重!舒!缓!!!!!
擦。
你妹啊!
你以为你是弹钢琴呢!!!
宋观简直是要吐血,终于在多日睡眠不足之后,一口气没缓上来,爬楼梯的时候给一脚踏空滚下去摔晕了。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了医院里,据说额头上开了一道口子,缝了几针,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因为宋观发现,系统给的惩罚居然又一次升级了!
擦!
真是比牙疼还折磨人的感觉,像是从骨头缝隙里透出来,那种细细密密的疼,简直能把人逼疯。
云叔不知道宋观怎么这几天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把他脸扳过来:“你一个人在外面把自己照顾成这样,你四叔……”
话说到一半蓦然顿住,宋观脸上全是泪痕,云叔表情有些愣:“你……”
大抵在病痛中,人总是会变得脆弱的,宋观刚开始还只是因为疼痛,无意识地掉下眼泪,但后来是真的哭了,理智什么的完全被丢掉太空外,也不管脸面不脸面什么的丢人不丢人的这种问题了,他一边哭还一边说:“我要回家。”
云叔见着宋观掉眼泪,一时间沉默,宋观从小就没哭过一次,至少在人前从没哭过一次。此刻见着宋观毫无形象掉眼泪的模样,云叔着实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顿了好一会儿,柔声说:“你是想回家?等会儿医生给你最后做晚检查后,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宋观更悲伤了,就跟被喷了辣椒水一样止不住地悲伤:“那不是我家!”
云叔愣了愣,沉默半晌,最后拉过一旁从一开始就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的章有,说了句:“你安慰一下你爸爸,我出去跟医生商量一下。”
章有闻言睫羽轻轻颤了一下。
他半垂着眼睛应了一声,然后一语不发的坐到床边上,一旁的云叔还在看着,他迟疑了一下,然后把手搭在了宋观手上,小小的手,依旧是那样糯糯的童音,他轻轻叫了一声:“爸爸。”
几乎是肌肤相触的瞬间,身上的疼痛就轻了一份,比止痛药还灵。那疼痛陡然的趋弱,让宋观下意识的一个倾身就将章有抱住了。因为这一个拥抱,身上的疼痛也因为这一个拥抱减轻了许多。
可是不够。不够。想要再贴近些。这样疼的感觉。要再贴近些才会不那么疼。肌肤的相触令人的痛感大大的减弱,那种疼痛骤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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