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木灵已经出来了,李跃本想过去问一问,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可四周的人非常多,挤过去也很费劲的,再说了,问起来也不方便。
木灵吮吸的东西正是这个罐子,而这个罐子此时已经递到陶明的手中。
陶明在大家的哄笑声中,翻来覆去的看着这个罐子,显然也确定不下来。
李跃和林可离得比较远了,林可也看到了这一幕,对这个罐子不以为然。李跃可是等着陶明的鉴定呢,不知道陶明知不知道这是个宝贝。
陶明看了一阵儿之后,把坛子递给那个中年人说道:“这个还真是······”
“陶大师,先别确定下来,我看看!”霍师傅这个时候忽然站了起来,打断挑明的话。
陶明正为难呢,这个东西看起来年代也很久远了,但破裂到这个程度了,根本不值什么钱了,保存完好才是陶瓷类的一大要素呢,再好的东西破损了价值自然要大打折扣的。此时霍师傅在那里喝了半天茶了,陶明急忙递给了霍师傅。
苗皖力此时也看着这个东西,有些奇怪,心里有话还不敢说,这可是当着大家的面,不仅有京都来的高手,还有古玩一条街的这些人看着呢,一旦说错了,也是要命的事。
高晓萍可能对陶瓷一类不是非常精通,也看到了这一幕,同样是不敢说话,以前也听长辈们说过,这个东西非常像是裂窑出产的东西,不过这种样式的也没见过,看起来好像是不值什么钱。
由于出现了这个插曲,大家手中的鉴定都慢了下来,纷纷看向了霍师傅。
霍师傅接过去之后,木灵也跟着跑了过来,仍旧吮吸着罐子上散发出来的宝气。李跃拉着林可凑近了一些,能够清楚的听清楚霍师傅的话。李跃也急于想知道这个罐子是什么东西,还想看看霍师傅是不是能说明白,不行的话,就到楼上去找师父下来。
霍师傅看了一阵儿之后,还用手触摸了一下这个罐子的裂纹,然后才看向了高晓萍和苗皖力、陶明等人。
霍师傅显然是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可这几个人都有些发愣,谁也不敢说这是个什么东西,自然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霍师傅到底是经验丰富,尽管几个人没有什么表示,霍师傅还是向几个人点了点头,好像是在几个人这里征求到意见一样,这才转过身来问那个中年人:“这个罐子的来历能跟我说一下吗?”
“是我爷爷留下来的,爷爷去世的时候说过,这是个宝贝。”中年人急忙说道:“这么多年了,我们一家始终尽心尽力的保管着这个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如果是宝贝的话,现在正用钱呢,就卖了好了,如果不值什么钱,我们也不用提心吊胆的保管了不是吗?”
霍师傅哈哈大笑起来:“先生,真是难为你了,你爷爷说的没错,这就是个宝贝呀!”
霍师傅这一说,四周立即传来嗡嗡声,还有人在后面大喊着,讲一讲这是个什么东西,破损成这样了,还能值什么钱啊?
高晓萍、苗皖力和陶明听霍师傅这样说,也都停了下来,看着霍师傅,等着霍师傅给讲一讲,要是能给个价就更好了。几个人都不敢确定,这下也能长长见识了。
“这是宋朝时的宫廷瓷器,叫殇旻罐。”霍师傅的声音很高,想必是喝了半天茶,嗓子非常滋润:“裂窑的瓷器。”
四周顿时嗡嗡起来,这里面还有一些行家的,其中就有古玩一条街的店铺老板,尽管目前还是不能确定这是个什么东西,但看霍师傅的样子就知道这不是凡品了。今天一上午了,也没有鉴定出什么太好的宝贝来,这下可来了一个!
“裂窑是民间的叫法,也叫哥窑!”霍师傅继续说道:“哥窑大家都知道,是我国唯一的一个官窑,生产出来的器皿无一不是价值不菲,这个殇旻罐自然也不例外了!”
霍师傅这一说,四周顿时炸开了锅,这个东西还真是个宝贝了。
“霍师傅,听您老这一说,这罐子上的裂纹出产的时候就是这样了?”高晓萍顿时问了起来。
看起来高晓萍是在请教,其实也不然,高晓萍在请教的同时,还有些质疑。刚才这个罐子高晓萍也看过了,要说是裂窑的产品,还真没有这样的,都是一些细小的裂纹,怎么能裂成这个样子呢?
“高大师,确实是这样,这个罐子出品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霍师傅笑着说道:“这么多年了,保管得非常不错呀!”
这时候,人群中一个声音喊道:“是不是骗人的呀?这个罐子都破城这样了,还能是宫廷御用的东西吗?”
高晓萍等人都看向霍师傅,尽管对这个人的话不怎么赞成,但也想听一听霍师傅接下来怎么说。
“大家有所不知,哥窑出产的瓷器有一件算一件,都是宫廷御用的。”霍师傅接着说道:“至于大家看到的裂纹,根本不是保管不好造成的。哥窑的特点就是这样,青瓷釉面,断裂如织,如丝如网啊。”
这一点就算霍师傅不说,大家也都清楚,尤其是内行,对哥窑都有所了解,自古以来只有哥窑的产品才有裂纹的。
“不会吧?大师是不是鉴定错了?”又是先前找事的那个声音喊道:“别以为我们都是外行,裂窑的产品也没有裂成这样的呀?这个就是经过冰冻冻坏的。”
李跃急忙循声看去,还是没有发现谁喊的。人太多了,这个人还在后面,大家此时也说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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