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王拉着晏秋的进屋,见到榻上放着书,旁边还有一个针线框。
他不由奇到:“这是做甚?”说完挑挑眉,给晏秋示意。
晏秋不自在到:“本来准备绣荷包,只是天色有些晚,怕伤了眼睛,就放下,准备看看游记,弄得这里一团糟。”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儿,晏秋看一眼他都觉得心塞。偏偏冀王殿下还毫无反应,压根就没有感受到
“荷包?”冀王问到,拿起了绣框里的半成的荷包。他左右翻转,这看看那看看,很是新奇。
“是的,妾身闲来无事,就绣点东西放着。”晏秋拿开一旁的书,装作若无其事。
冀王眉目间居然带上几分温柔,竟隐隐有些笑意:“到想不到你的女红还不错。”看着上面绣的月昙栩栩如生,冀王修长的手把它拎到眼前。
“这都是练出来的。”晏秋见此苦笑到,她在晏府的日子和现在真是天差地别。
想到晏秋在晏府的日子,冀王便明白了。据暗卫的消息,晏氏祖父是叶城知县,但她父亲是庶三子,又不受宠,日子自然过的艰苦。
他伸手握住晏秋的手,头微微扭向别处,手握成拳头,掩唇一咳:“为本王做条……玉带吧!”本来准备说是荷包的,但是英明神武的冀王殿下看着,觉得太娘,话到了嘴边,又改了嘴。
“殿下说什么?妾身没有听清楚。”冀王殿下傲娇,加上声音太小,让晏秋没听清楚。
岂料冀王一转头,嘴角紧绷,看着桌上的游记,说到:“本王觉得你的手艺差强人意,做条玉带来瞧瞧。”
晏秋一愣,看着浑身不自在的冀王,反而笑了,还真是别扭。“妾身手拙,怕绣的不好,殿下勿要嫌弃。”
冀王淡淡一撇,傲娇到:“本王勉为其难。”
晏秋眼睛里满是笑意,心里的不自在与心塞已经好了很多。
看着晏秋眼里慢慢的都是自己,笑魇如花,他一个热血沸腾就将晏秋揽过,隔着小玑,吻住晏秋。
晏秋呆愣住,手立马推搡起来。
“怎么了?”冀王一脸疑惑,眉目清冷,嘴角紧抿。
晏秋纠结的看着他,却不敢开口。她要说殿下你有龙阳之好,就别碰我了吗?显然不可能,她那样说了,冀王的脸肯定会绿的。
“直说无妨”冀王手指微动,晏氏的皮肤可真滑。
晏秋抬头看了他一眼,到嘴边的话又被吞回去,只是说到:“妾身身子有些不舒服。”
冀王一挑眉,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晏秋一噎,她能解释是那里吗?
“小夏子,去请大夫。”冀王扬声喊到,面目冷然。
晏秋一听,立马急急拉住冀王的胳膊,说到:“殿下,妾身没事儿,休息一下就好了。”
岂料冀王只是眼睛漆黑,冷然不语。
“是那里……”避过他的目光,晏秋艰难开口,觉得羞.耻度爆表。
冀王眉头一挑,先是疑惑不解,随后便明白了,嘴角也就带上一抹笑意。
“让我看看……”
……
窗外明月高挂在天空,月光洒在痴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屋里的采薇采歌早已自觉退下,并且关上门。
“恩”晏秋嘤咛出身,抓住作乱的大手,喘到:“殿下,还没用膳。”
大手一顿,随即不满到:“我饿了。”说完又封住樱唇,手里揉捏。
晏秋被弄得酥软,却努力保持清明。推开身上作乱的手,她发丝凌乱,衣衫半褪:“殿下饿了就传膳吧!”
冀王抬头,不满到:“先吃你。”眉目清俊,看的她的心化作一汪春水。
中间也不知是谁踢翻了小玑,哐当一声。
混沌间,晏秋不明白自己怎么又被推到了,真是立场不坚定啊!老不羞(;一_一)
屋外一干奴仆愣住,采歌又开始脑补起来,殿下和主子闹得动静可真大。
而采薇默默吩咐厨房的人把晚膳先热着,两人恐怕还得一会儿。
不得不说,两奴婢可真是尽心尽力。
晏秋听到声音,想要起身去看,可是此时冀王哪会愿意,压着她就继续。
一直到戌时三刻,晏秋才红着脸让人上膳。
一脸满足的冀王殿下勾着晏秋的手,轻声说到:“一会儿换个姿势?”
晏秋立刻紧张的看着正退下去的奴婢们,见她们面色如常,才输口气。
心一塞,不由瞪了一眼男子到:“你怎么这样!”
待说完才反应过来,坐在她面前的是冀王殿下,而她刚才居然瞪她了,一时间不由揣揣。
冀王也是一愣,本来有些生气,可是一见晏秋那忐忑的表情,眉目间染上笑意:“怎样呢?”
晏秋就这样脸红了,殿下他……他……他的表情居然带些邪魅,太毁形象了。
印象中殿下一直是外表清冷,其实有些傲娇别扭孩子气的。
徐路与众人默默流下两条宽面条t_t:那是对你一个人。
我们的冀王殿下分明就是一个鬼畜。
用膳时,两人秉承食不言寝不语,皆是沉默的用完。
期间,晏秋发现他居然只吃肉,不吃素,惊讶不已。
冀王殿下那么清贵端方,身材修长,居然是个无肉不欢的,她以为爱吃肉的都会胖乎乎。
“过两日,我……父皇会派使者来。”夜半,抱着晏秋,男子声音暗哑。
晏秋脑袋沉沉,脸上带着红晕。
听到这,她不由奇怪到:“殿下说这些事做甚,妾身又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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