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子寒:“……”
关倾瑶瞄了一眼同身处在黑夜中的商子寒,“驸马若是不累,本宫到不介意与驸马比划比划。”
商子寒的脸色一僵,连忙摆手。
“那边就寝吧。”关倾瑶可是困得紧,方才的困意可是被吓走了一片。现在满满的疲惫让她十分不适。“今日驸马就在躺椅上‘将就’一晚吧。”
将就,的确是将就。
那躺椅上并没什么御寒之物,唯一的也不过只是一件披风。加之关倾瑶现在也是气恼,商子寒可不想多给自己找罪受。索性就坐在躺椅上运功,以内力抵御寒气。
次日清晨,夜羽算着时间过来给商子寒准备洗漱水。与以往相同,在门外敲了三次门后这才推门入内。至于身后的那些婢女则是继续在门外等候通传,夜羽本是直往床榻过去,可这一抬眼就瞧见自家主子躺在软塌上,这是怎么回事?“公子,公主府来人禀告说是公主已经回府……公子你……公子!你怎么睡在躺椅上?”
商子寒脸色一黑,自己打了一晚上的坐刚刚才躺下休息。“瑶儿回来我已经知道了,更衣吧。”多余的话不可说,商子寒索性就将这脸黑进行到底。
夜羽一愣,这公主府的人明明是刚刚才来禀告的。怎会知道的这么早?恰是此时,床榻上传来细微声响,这下夜羽也是知道了。既然商子寒都说更衣,夜羽也就没了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反而两人对视的时候对她笑了笑。
这让方才就有些尴尬的商子寒脸色一红,不管是在何处,她可从未在躺椅上过夜。也辛亏进来的不是别人,只是以后定然也要被夜羽取笑了。“让外面的人都进来吧,伺候瑶儿更衣。”
“是公子。”
门外等候的婢女们只是准备了男子的衣衫,她们也是不知晓关倾瑶会在府内。等夜羽一说,便有人立即去取刚做好的女子衣衫过来。“驸马准备的倒是齐全。”关倾瑶并没直接起,昨夜可是折腾了许久才睡下,人还没睡熟就被自己的枕边人当刺客大打出手。只是等婢女们将衣衫送进来时,关倾瑶恰好看到。
“……府里备一下衣物也是正常。”婢女取来的衣衫是昨日刚刚做好的,与商子寒身上的这身款式相同,一看就知是一同做的。
“瑶儿可是要起了?”商子寒早已穿戴完毕,见关倾瑶双手撑着床榻坐着时,便走到她跟前问道。
“昨天有些累了,今天就不打算早起。我想继续睡会。”
“睡会就睡会,你做起来是做什么?躺下休息吧。”
背对着一干下人的商子寒压根没察觉身后的那些婢女都是红了耳根子,尤其是公主殿下说什么昨天有些累的时候更甚。
“公子,殿下,我们先出去了。”夜羽也是有些受不了,先是看见自家殿下在躺椅上躺着,在看关倾瑶在床榻上昏昏欲睡。怎么瞧着都像是昨夜……罢了,人家你情我愿的她一下人也不好多说,只是今后又该如何是好?
她们之间终究是个死结。
商子寒:“……”好端端的出去做什么?
“驸马今日若是有事就去忙吧,本宫还想睡会。”关倾瑶说完,便将那被子一拉闭眼去了。
商子寒:“……”这都过了一夜,怎还在生气。
夜羽并未与那些婢女一同离开,人也是在院门等着商子寒。见人过来便立即迎了上去,“公子,夜羽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说。”
“公子可记得此次的初心?”夜羽也是下了勇气才这么问,她不愿意到时殿下因为对关倾瑶感情导致计划异变,让所有人都因为殿下的缘故失去生命。
还在屋中时夜羽不过只是纠心,等一出了屋后这思绪便一直都不曾散去。这虽说是她们二人的事情,可陛下与关臧龙会善罢甘休?“公子,你与关倾瑶关系已经是越加密切。今日她有多喜欢你,将来便有多恨你。与其如此,倒不如现在就将关系断的干净。将来也不会太痛苦。”
夜羽这段话说得真心实意,也恰好是商子寒近日一直回避的地方。除去那关臧龙以外,商子寒并未下命将关家子嗣抹杀,这是在顾及关倾瑶的感受。“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夜羽,一切都会按照计划行事。”
“公子可是已经想好与关倾瑶之间应该如何处理了?”夜羽跟在商子寒身边这么久,又怎会不知商子寒的性子。不说她们都是女子,但是从国仇家恨便已是注定,她们今生都毫无在一起的可能。与其长痛,倒不如快刀斩乱麻。“我会断了我们之间的念想。多余的话,你也无须再言。”
“是公子,是夜羽多言了。”
对于国家而言,‘多事’若能挽救,定然是有人愿意做的。商子寒也是听出夜羽的意思来,才没有多加辩解。以男子身份参与择婿,入宫成为驸马。这是她的计划之一,若是无法成功也则是交于自己的下属,对大溪忠心耿耿对泽国恨之入骨的人来担当。“平稳安静的日子也没几天了……”
调笑
第四十一章
关臧龙寿辰将近,本是一件欢喜事。可这一日关臧龙在朝堂上大发雷霆,手中暗卫上呈的密报更是被他使劲甩到百官身侧,百官不知密报详情,再者无人刚面对关臧龙雷霆之怒,偌大的朝堂上竟无一人开口。
京兆尹虽为洛阳城的父母官,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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