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末能肯定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可是为什么心中会涌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怀念感来呢?
他坐在铁栏边上,望着脚下那片大地,在嘶哑的风鸣声里久久不能回神,除了那难以言喻的怀念感,内心深处更有一种道不明的失落和难过。
就好像一个长期漂泊在外的游子终于能回到故乡,进了家门却被告知家人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让他渐渐烦躁起来。西末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个人离开这间空旷的房间。
等他静下心来,才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位置。是比之刚才要小的一个房间,家具虽然简陋但至少有,屋子角落有一张大床,那上面堆积的棉被还保持着主人离开时的样子,西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眼角瞥到那床上露出半截的枕头吃了一惊。
那枕头上居然有念!
西末抱着枕头匆匆回到了库洛洛所在的地方,一进门正好看见库洛洛揉着额角坐起来,漆黑的眸子看了他一眼,愣了一下,随意一笑:“真是太好了!”
西末懒得理会他奇怪的话语,径直将手里的枕头递给库洛洛,示意他仔细看看:“这上面有念,你试试看能不能弄开它!”
库洛洛接过枕头在手里翻了几遍,笑着递给西末:“现在这里好像只有你能打开。”
“什么意思?”西末不解。
库洛洛指给他枕头的一角:“这里有写,需要西沧族王室的血液!”
西末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破了手指。
从枕头里抖出一封信和两颗深蓝色的珠子。
小心翼翼的撕开信封,金绿色的眼睛在看到上面的文字时浓郁的散不出任何光芒。
“如果你能看到这封信,说明我的封印已经失败了。你过得好吗?对不起西末,请原谅我这个自私而胆小的母亲,我除了能给你一个平凡的未来什么都不能为你做到了,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平凡的未来或许已经不存在了。我留下来的这两个珠子,是我族的圣物,你要好好保管,其中一颗留给你,另一颗…如果你遇见了一个叫库洛洛·鲁西鲁的男人,请帮我转交给他,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对不起,西末,妈妈爱你。”
西末紧握着信纸的手指苍白而骨节分明,仿佛用尽了力气,他将信纸揉成一团连带着那个蓝色的珠子一起朝库洛洛脸上砸过去。
“难怪你知道那么多关于西沧族的事情,你一早就知道了是不是,瞒着我很好玩吗?我亲爱的父亲大人!”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平静的五官下是被压抑的愤怒。
库洛洛脸色无异,将手里的纸团摊开淡淡的扫了一眼:“我以为你不会太介意这种事情!”
西末噌的一声站起来脸色阴沉的揪住库洛洛的衣领:“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大概是用你的血给侠客他们解毒的时候。”
西末犹豫着要不要就这样掐死库洛洛算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感性,他发现他完全不是库洛洛的对手。西末瞬间像被霜大的茄子似地瘫软下来,抱着膝盖不语,脑袋却是一片混乱。而这片混乱中浮现最多的却是他和库洛洛那些荒唐事!
他竟然和眼前这个应该被他称作父亲的男人发生了那种关系。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啊!
库洛洛看他脑袋几乎埋到膝盖里去不由苦笑,他当然知道这个家伙现在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血缘关系对你来说影响就那么大吗?”
“库洛洛,你这个衣冠qín_shòu!”西末抬起头,喷火的眼睛里除了对于库洛洛的愤怒还有对自身的唾弃。
库洛洛双手抵住西末的脸颊,表情严肃的让西末忘记了反抗,一双炙热的几乎冒火的黑色眼睛强硬的望进他的瞳孔里。他说:“如果是我,想要的,即使不择手段我也要得到手,那些毫无保证的血缘关系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
坚定的眼神令人毫无还击的余地,等西末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按在男人怀里,耳边是一声一声强有力的心跳,简直像催眠曲一样,令他混沌的大脑叮的一声断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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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巧的手指伸进衬衣里面,刮擦着肌肤,然后一颗一颗的解开已经凌乱的衬衣,湿热的舌头离开嘴唇沿着脖子一直蔓延到胸前,含住敏感的一点,百般舔m弄。
裤子不知道什么被脱了下来,修长的双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遭受着手指或重或轻的揉捏,然后慢慢向上……
不要……
他竟发不出声音,惊讶之余才发现自己似乎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想睁开眼睛,眼皮却有千斤重。
大腿突然被托起压在肚子上,湿热而滑腻的触感沿着膝盖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这种感觉令西末忍不住的浑身颤抖,紧张与恐惧充斥在身体的每个细胞,让他觉得自己像一条被人紧紧握在手心里放在水里的鱼,对水的安心与对手的恐惧并存。
他只能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呼喊,快停下来……
“怎么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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