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雨风将他抱住,眼角似含着泪:“擎儿,我一早听人说昨晚有刺客闯进来了,你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
他并非左雨风所生,却与后者极为亲近,司徒擎的生母生他时就已难产而死,所以对于从小将他带大的左雨风亲近至极也无可厚非。
司徒擎任左雨风在身上东摸西摸也不言语,只是好脾气的笑着。
倒是一旁的皇帝大人脸色不太好看,一双眼凌利的射向自己的儿子,声如洪钟:“你们府里的侍卫和暗影都是白养的吗?竟然连刺客来了都不知道!”
司徒擎看着自己的父亲,淡笑道:“父皇错了,我王府的人可是忠心能干得很,昨晚要是换作异地,我恐怕早已身首他处了。”
“那你倒是说说你府里的人如何能干了?”司徒严坐在主位上,一副不太相信他的表情。
左雨风这时似乎也已经确定司徒擎没有受伤,走到司徒严身边坐下。
司徒擎在侧座坐下后,目光突然飘了过来,我听见他说:“那个救下我的,是我府上的暗影之一,父皇和父后是否想要见见他?”
“见倒不必了,只是这人既然能救你于危难必是可以信任之人,以后留在身边重用就是了。”司徒严的话让我微微松了一口气,如果真的要与那两人见面,结果可能比想象中还要糟糕,然后司徒严的声音又起,“那刺客可有查明?”
“管家正在查这件事,相信很快会有结果。”司徒擎懒懒的回答,似乎对那些刺客根本不以为意。
司徒严一挑眉,问道:“还是那姓花的年轻男子?”
司徒擎点点头,“自从晚唱做了这擎王府的总管,似乎一切都变得更好了。”
“你准备何时动身?”司徒严只沉吟了一会儿便自动跳过了王府总管这个话题。
司徒擎微眯着双眼,慵懒的表情出现在俊美的脸上,“那江南月家的小姐我倒不怎么感兴趣,不过就当出去散散心也不错,对吧,父后?”
闻言,左雨风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擎儿喜欢的人自然得自己挑,不过,与月家的亲事是你母后生前定下的,你此次前去若是能与那月家小姐结下永生心意自然好,如若不能就当了了你母后的一桩心愿吧。”
司徒擎微微点头,脸上没了刚才的慵懒散漫。
司徒严和左雨风留在府里用了午膳才起身离去,送走这两尊大佛后府里的人都散漫了下来。
快到晚饭时间时,风言和风语回来了。
他们是司徒擎的贴身随从,听说已经在司徒擎身边呆了二十年有余,似乎从司徒擎四岁开始便在他身边了。
风言静,风语动,两人似乎如同不规则的半圆,凑在一起相当契合。
这几年他们似乎并不常呆在府里,总是天南地北的跑,替司徒擎做事。
只是,一个太平盛世的王爷,不用打仗,国富民强,每天逗逗鸟散散步与身边的如花美眷调调情时间很好打发,那么,风言和风语为何又总是几个月见不到影的样子?
我甩甩头,将脑子里的想法一并甩掉,站在阴影里眼观鼻鼻观心。
“慕容那边如何?”司徒擎坐在圆桌边,手里的银筷泛着不太明亮的光线。
风言低下头恭敬的说道:“回王爷,慕容公子一切无恙。”
“嗯,那就好。”
“那上官那边呢?”优雅的咀嚼后,他继续问道。
这次回答的是风语,他正一脸兴奋的看着自己的主人,说道:“王爷你不知道,上官公子最近似乎走了桃花运,身边的美男一个一个的出现,而且上官公子似乎对其中一个非常有兴趣,总是将人带到府里下棋聊天呢。”
司徒擎挑眉看向他,“我好像没有问这个问题呢。”
风语吐吐舌头,退到一边。
风言接过话茬,说道:“凰汐最近的动作似乎有些频繁,已经与上官公子的人交上手了,不过没有损伤。”
闻言,司徒擎只是几不可闻的点点头,然后开始吃饭。
☆、寒露
吃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说道:“对了,昨晚府里来了刺客。”
他这句轻描淡写的话让风言和风语立刻紧张起来,风言没有表情的脸上瞬间被大雪覆盖:“看来凰汐已经开始下手了。”
“王爷,你有没有受伤?怎么回来这么久都没人告诉我一声呢?那刺客呢?跑掉了吗?”风语一叠声的疑问让司徒擎脸上有些郁结,随即说道:“无碍,只是遇见了一个有趣的人罢了。”
直觉他口中那个有趣的人是我,我站在原地一声不响,只希望来换班的人快点到。
“有趣的人?”风语双眼立刻微微眯起,像闻到了肉香的老鼠。
司徒擎继续优雅的吃饭,无论风语怎么追问硬是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来换班的人终于来了,匆匆的跑掉,在膳堂草草的吃过晚饭后,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我是下午当值,所以早上可以起晚一些,房门被震得山响,我睁开眼睛披了件外衣走去开门,门外是秦清兴奋异常的脸,一看见我立刻说道:“小晚,我就说王爷一定会重重赏你的。”
他没头没脑的这么一句,我有听没有懂。
“王爷决定明天动身下江南了。”
我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没有明白司徒擎下江南跟我有什么关系。
“王爷说,此次江南行要带上你。”终于说到重点,仅有的那一点瞌睡被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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