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韫曦贪足之后,忽起戏弄之心,微微笑道:“你那口儿快把我魂都吸走了,就这么喜欢我这条猛龙?”
闻静思咬了咬下唇,抬头去亲他的嘴。萧韫曦知道他羞赧不肯回答,边躲避边笑着催促。闻静思没了办法,半闭双眼遮去羞色,温声道:“夫妻极乐,莫过于此。你既然喜欢,我也喜欢。”
萧韫曦朗笑几声,动了动胯下依然坚挺的阳物,抵着他的额头道:“一次未必能成孕,不如多做几次,免得辜负这良辰美景。”
闻静思倒吸了口气,忽然一声惊呼,竟是萧韫曦用力将他翻转在上,他身酥骨软撑不起来,将那阳物吞入的更深。萧韫曦抱着他的腰支起双腿缓缓抽动,闻静思泄过一次的身子极为敏感,这般轻怜密意更是乱人心神。他趴在萧韫曦胸前喘个不住,那阳物偶尔正中妙处,便能令他神魂颠倒,呻吟难耐。萧韫曦似乎乐在其中,甚至伸手去摸结合之处的光滑肠口,轻轻摩挲,慢慢挑逗。闻静思被他这一手激得快要哭出来,不自觉地收缩着穴口,实在忍不下去,只得颤着嗓子讨饶道:“韫曦……韫曦……快些罢。”
萧韫曦奸计得逞,裂嘴一笑道:“皇后懿旨,莫敢不从。”说罢,果真听话地重重chōu_chā起来。
一番云雨,醉了一双佳偶,直到两人又泄过一次才出池穿衣。闻静思几乎站立不稳,萧韫曦知道他脸皮薄,屏退沿途所有奴仆杂役,才敢将他抱入房内。两人用了些糕点果腹,直到三更才熄灭红烛,拥着钻入暖和的被窝。
这一夜过后,萧韫曦看紧了闻静思,出门软轿代步,饮食温补精致,手上政事搜刮一空,只日日让他看看书,散散步,捏捏棋,画画鸟,教教人打发时间,这段日子竟是闻静思从政以来最悠闲的。
二月二十日的早膳桌上,萧韫曦传来徐谦为闻静思诊脉。徐谦三指叩关,不过二息,目光一扫满面严肃的皇帝,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相王,最后落在期待不已的小皇子脸上,微微一笑,拱手道:“恭喜陛下得偿所愿。相王脉象平稳,一切安好。”
萧元谨早就想要个妹妹,这几日父皇透露或能如愿,把他乐得几天都合不拢嘴。今日一听,“啊”的一尖叫声,一边笑一边冲向闻静思要抱。萧韫曦连忙抓住他后领,拖到一旁板着脸训道:“小混蛋,你父王现在比谁都金贵,哪里经得起你这样冲撞。”
闻静思笑道:“陛下说得我好像瓷做的一般。”
萧韫曦丢开儿子,将闻静思揽入怀中道:“朕的相王不是瓷做的,是朕心头肉做的,一下都动不得。”说罢,“吧唧”一口亲在唇上。
萧元谨早已见惯不怪,竖着一根指头划划脸颊取笑道:“羞羞脸……玩亲亲。”
萧韫曦不屑地哼了一声,温言劝说闻静思再吃一碗米粥后,带着木逢春与徐谦去了书房。一进门便下了命令:“徐谦,你将孕期忌讳的物品详细罗列出来,逢春与行舟仔细核查宫中每一个角落,务必清除干净。若宫中有人私藏不报,定重罚不饶。”两人得令,下去督办。
闻静思没了政事的操劳,加之心中安定,这一胎怀的十分稳当,只是常常食欲不振,厌油厌荤腥,晨吐却比怀萧元谨时要减轻不少。幸而萧韫曦拿出十二分的关怀,减轻了许多身上的不适。身上虽然舒坦了,笑容却不比往常多,时常神游天外,连手谈都心神不宁,下错好几个子,让进宫来看望的闻静云大呼奇怪。萧韫曦自然是发现了,寻了个花好月圆的饭后良辰,与闻静思一道沿着千碧湖散步,只天南地北的随意聊着,直到走了大半个湖,闻静思略显乏色,他才慢悠悠地道:“你知道朝中的流言变成什么样了么?”他哈哈一笑,也不等闻静思开口,径自往下说:“都说朕将你禁在宫中,夺了你的权。你信么?”
闻静思微微一愣,拢了拢裘衣的领子,低头笑道:“可不就是如此。”
这话乍一入耳,萧韫曦心中一动,试探道:“你生我气?”
闻静思听他这一问,连身份也不要了,不禁扭头笑了起来:“陛下为我着想,我做什么生气。”
萧韫曦轻轻揽住他的肩膀,疑惑道:“那这些日子你为何不开心?”
闻静思见他旁敲侧击就是为了问这个,笑容微收,一只手按在小腹上,叹道:“每次想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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