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之林也没有追究他到底为什么脸红,也并没有隐瞒自己的过去。
“我从小跟着师父练功读书采药,直到十五岁才下山,之后四处行走,才认识了一些朋友。”
李小全心想这人说了和没说根本没有区别。
“小时候在山里就没有什么好玩的?”李小全问他,什么练功读书采药,临时编出来的吧。
“没有。”对方的回答倒是精简。
“就只有练功读书采药?”李小全不信。
邱之林看了他一眼,说道:
12、第十一章 ...
“每日早起练功,晌午去采药,午饭后念书,之后与师父下棋,赢了可以有晚饭可以吃,输了没有。无论刮风下雨,十五年如一日。”
“没有人陪你玩?”
“山里只有师父和师父门下的几名弟子,偶尔会有樵夫上山,带一些山下的玩意来给我们玩。”邱之林说着,顿了顿,又说,“师兄们很喜欢,我从未碰过。”
李小全在他说话时一直盯着他的脸,只见他说话时眉眼微微柔和了些,却并无半点做作。
除非是这人说谎实在厉害,否则连李小全都要觉得他不是呼延成了。
“等等,你刚说你十五岁下山?”李小全问。
“嗯。”
“你之前说你三年前才下山……”李小全喃喃道,“这样说的话……十年前……你的确和那个孩子一样大。”
邱之林原本带了些温度的脸,听他这样说,又冷了下去。
“我说了我不是呼延成。”他说道。翻过身去,不再与李小全讲话。
李小全看着他的宽阔的后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中呼之欲出,可就是想不明白。
“邱少侠?”李小全又不死心地拍了拍那人的后背,“邱少侠?”
对方没有动静。
“邱少侠?”李小全贴近他的耳朵小声叫道,“邱少侠?”
“又有何事?”邱之林终于受不了这人,应了声。
“我觉得也许大概可能是我真的弄错了。”李小全冲他诚恳地眨眨眼,“你再给我说一些你师父的事吧。”
邱之林虽然平日里看上去总是难以接近,可真正说起话来才知道,他并没有李小全想象中的那样冷漠。
其实认真想想,这人从一开始帮他解开麻绳,后来还因为他感染风寒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他穿,甚至愿意帮他吸出毒液。这些举动,要不是他整天摆着一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还当真是个助人为乐的热心好少年啊!
李小全听着他说小时候的听起来甚至有些可怜的模式化的生活,在心生好感的同时,更添了一分疑惑。
如果他不是呼延成,那呼延成到底是谁?
他盯着邱之林的脸,望着他上扬的眼角,虽没有前几夜的风情,却在说话时隐隐带着笑,叫人难以移开目光。
邱之林说话时的神情比不说话时要生动得多,李小全听着他的故事,视线却开始慢慢不受控制地从他的眼角滑向他的薄唇,然后又继续往下注视着他宽阔的胸膛,还有胸前隆起的肌肉。
邱之林童年的生活实在是乏善可陈,他说着说着便停了下来,看着李小全。
李小全原本就已经有些心不在焉,被他这样专注地看着,两人靠得又是这样近,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邱之林什么都没有说,突然贴近了他。
李小全的脸霎时便红到了耳朵根。
此时邱之
12、第十一章 ...
林的脸色却坏了起来。
“这是什么?”他说着,伸手按住了李小全身下某个不老实得已经微微有些抬起头来的部位。
李小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光是看着人家就起了反应,被这样突然直接触摸了要害,没控制住,“啊”地一声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邱之林看着他这张红得厉害的脸,听到他这样煽情的呻吟,脸色变得更差了。
“与男人同床,你为何会这样?”他说着,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手停留在李小全隐□的时间稍微长了些,收回了手。
李小全委屈啊,之前这人还抱着他像qín_shòu一样地发泄,现在害得他看到这张脸就有了反应,结果居然反被问为什么会对男人有反应?
李小全也是张娃娃脸,一委屈,嘴巴一撇,眼睛眨巴着。从小做错事就是这个德性,害得他姐姐姐夫明知他有错,也狠不下那个心去惩罚他。
此时他先是弱点被人握在手里,又被问这样让他无法回答的问题,他不由自主便又眨巴眨巴眼睛,不知该说什么好。
邱之林看见他这样的表情,似乎有些迟疑,然而又说道:“这不怪你,只怪呼延成把我们都关在这里,接触不到女人,误以为自己对男人有了欲念,也情有可原。”
李小全见他一脸正经地说这种话,简直是不知该说什么好……照这样说,他在山上的那十五年也没有女人,岂不是和师父师兄们……
他只是想想,没敢当人家面说出来。
邱之林见他还是没有说话,便又说道:“男欢女爱,本是天理,男人和男人……实在是天理难容。”
“天理还能管得了这么多?”李小全从不知道这人也能说这么多话,偏偏说得又不得李小全喜欢,他便要反驳一下了,“杀人偿命是天理,君臣父子是天理,可天理管不了我们现在被关在这里任人鱼肉,难道他还管得了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李小全说完这话就后悔了,隔墙还有他请来的耳朵呢,结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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