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泽心里有点慌,他总不能说他和太叔静杭乱来了吧。
“我喝醉了,太叔他帮我开了包间,在楼上睡了一晚。”顺便睡了太叔静杭。
“真好,还有太叔照顾你。哪个房间啊,我上去找你!”
你敢上来试试!!!李星泽在内心来了个大咆哮,正在房间里坦诚相见的太叔静杭和自己,怎么也不是能让别人看到的场景。而且……李星泽咽了一下口水,他还想跟太叔静杭多呆一会儿啊,至少要把他这幅诱人的样子都藏进衣服里才可以,情事过后的太叔静杭浑身都散发着不得了的荷尔蒙。
“我还想再躺一会儿。”
“诶?好吧。我跟你讲啊……”
一旦把话语权交给了聒噪的同位,他的话匣子一时半会儿就关不上了,李星泽把手机开着免提扔在床上,用几个简单的语气词回应着。昨天晚上激烈是激烈了一点,开始的还算是温柔,李星泽把掉落在床周围的外衣捡起来放在一边,贴在太叔静杭耳边小声问他房间里有没有可以换的内衣。
尽管太叔静杭对他的靠近有点微妙的抗拒,李星泽还是仔仔细细地替看起来浑身都很痛的太叔静杭把衣服穿好。手上的动作仿佛很熟练,但李星泽这还是第一次替别人穿衣服,比起外在的动作来,内心才真的是慌乱不堪。太叔静杭的目光一直落在李星泽的脸上,说不出来到底是一种带着什么感情的眼神,反正能把李星泽看得不好意思抬头。
跟救了自己的家伙yī_yè_qíng之后,还厚颜无耻地要求继续做炮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世界上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已经把自己定义成世界上最不要脸的人的李星泽,陷入了无尽的思考,接下来他应该怎么做呢?按理说炮友打完炮之后应该立刻孔雀东南飞啊,但又做不到把可怜兮兮又懒懒散散的太叔静杭留在这里不管,李星泽内心觉得最好应该是他一直带在太叔静杭身边,鞍前马后地把他照顾到恢复元气为止。
……
自己怎么这么想伺候别人呢?抖m吗?
不管脑筋已经快拧成麻花的李星泽,太叔静杭解开了领口最上面的扣子,掀开被子又躺回了床上,在柔软的枕头上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人。
“你可以先回去,我晚上从这里直接去上班。”
“可……”
“又不是被捅了一刀。”
可你被捅了一棍子啊,李星泽虽然这么想,但他没敢说出口。太叔静杭一副你不走我就不睡了的样子,李星泽有点挫败地摇了摇头。
“真没办法!你要是不好好休息我下次会找你算账的!”李星泽用很大的声音说,然后低头看了看有点懵逼的太叔静杭,感觉自己特别丢脸,讪讪地说:“那我走了……”
“再见。”
白天的成人场所看起来也相当普通,偌大的一层也只有吧台后面有一两个人,看到李星泽从电梯里出来之后擦着杯子的酒保跟他笑着打了个招呼,问他昨晚睡得怎么样。不知道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酒保的笑容让李星泽有点不寒而栗,仿佛自己拱了他们家的白菜一样。随便应付了几句之后,李星泽掏出手机给同位打了个电话,刚才嫌他太吵就给挂掉了。两人约在之前的游戏厅门口见。
为了等管家来接自己,李星泽又和同位跑进游戏厅里玩了一会儿打地鼠。可能因为一直在考虑太叔静杭的事情,李星泽对游戏心不在焉的,结果输掉游戏,还被气急败坏的同位按着用锤子敲了头。
路上车堵得厉害,等李星泽回到家里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听管家说母亲很早就动身去参加酒会了,父亲本来也不在家,又是一个只有自己在的一天。把外套拎在手里,李星泽脚步轻快地走上楼梯,在装饰着鲜花的右侧走廊尽头是他的房间,原本应该是静悄悄让人想要昏睡的午后因为一个人的出现而改变了。
远远就看到李穹倚在床边的身影,显然对方也看到了他,所以李星泽失去回避的最佳机会,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到李穹面前,很客气地跟他说了一声下午好。
李穹的下午看起来一点也不好,这个人很难得透露着疲惫至极的感觉。
“告诉我,你去哪儿了?”
李穹一开口就很不客气,李星泽已经很久没被用这种管教的语气说过话了,一下子就很明白自己的行踪根本逃不过这个人的眼睛。而且李穹似乎也很久没有主动跟他说过什么了。
“嗯,我去毕业了。”从童贞毕业。
要是说自己和同位打了一个通宵的游戏,李穹也不会信,李星泽大大方方地承认了那个答案。
“跟什么人?”
“舞厅里认识的家伙。”
李星泽没说出太叔静杭的名字,他可不想拿这方面的隐`私来炫耀什么,就很笼统地含糊了过去。
“你为什么会这么做,我不认为你是随便làn_jiāo的人。”李穹好像很头疼地扶了扶脑袋。
“只跟一个人做过算得上是làn_jiāo吗?”
“不是你跟几个人做了,而是你随便跟一个人做了,这就是làn_jiāo。”李穹很失望似的笑了起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自己跟太叔静杭是很随便地做了吗?李星泽在心里问了自己这个问题,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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