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哎,是不是变成小受都这样反应迟钝吗?」披着林逸面的月华感叹地说道。
「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狠狠地嗜血地看着那笑的刺眼的人,端木俊雅大声吼道:「林逸在那里啊?快说,你把他怎么样了?」
「我是月华也是林逸,这样说你还不明白吗?」用手抓着端木君扬的下巴,冷笑着说道。
「什么?」端木君扬感觉大脑一边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过了好久才明白过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劲道,一把将他推到地上,「月华!哈哈哈———」
「笑什么啊?」没料到端木君扬的这一下,站起来拍拍洁白的衣服,看着那笑痴的人。
「你以后叫我月华,我不想听到你嘴里说出他的名字!」不理会端木君扬,月华冷冷地说道。
「哼!你又不是我的宝贝,凭什么要我像叫我宝贝那样亲密的叫你!」怒视着月华,那一副林逸的身体,林逸的面孔,让端木君扬的心里刺痛极了。
「随你!」对端木君扬的怒气,月华不予理会。
「那林逸在那里?」端木君扬急切地问道。
「他不是站在你的面前吗?」月华指了指自己,装作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
「哼,这个没有他的气息,没有他的灵魂,一个空壳子,一个僵尸,你告诉我说这是林逸,我是傻子吗?」端木君扬被月华气得口不择言,只感觉胸口上的熊熊烈火快把他烧死了,他要找一个出口,没有发觉月华的脸上的肌肉在微微发颤。
「你说这是一个僵尸吗?」月华指着自己向端木君扬恶寒寒地逼近,每一个字都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但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那么痛啊,那么不忍。
那宝石蓝般的眼睛此时是那样纯洁,那样惹人疼惜,晶莹的泪花闪现在其中,端木君扬涩涩地闭了口,不再反驳下去啦。
「是啊,情走人也走,哈哈哈————」月华对着空旷的冰洞,凄惨的笑了,那笑声比夜莺啼血还让人心疼三分。
「月华!」端木君扬痛苦地看着月华。
他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和月华到这一个地步,看着那痛苦到疯狂地月华,端木君扬一时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一个罪恶,让林逸受苦,让月华痛苦!
终于笑的都快窒息了,月华才停下来,端木君扬看着这个每一个细胞都跳动着月华的思维的林逸的身体,一时感觉心里刺痛。
「咳咳,我告诉你,你的林逸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以后站在你面前的就是我月华,你给我记清楚啦!」蓝色的眼眸噙着血,死死地瞪着端木君扬。
「我知道你是月华!」端木君扬淡淡地说道,像是说一个人人都知的事实,没必要争论。
「那就好,林逸不会出来,至少我不会让他出来!」月华咬着牙冷冷地说着,像是对自己,又想是对端木君扬。
「你说什么?」端木君扬听到月华说林逸已经死了时,心里一下黑了下去,现在又听他这样说,从新燃起了希望。
看着他那期待满满的样子,月华笑了笑说道:「林逸死了啊,我还会说什么呢,有什么能比这更让我高兴呢!哈哈——」
「你——」端木君扬看着这样阴晴不定的月华,心里的怒气又一次腾地起来了。
「哈哈——我怎么样了!宝贝,你还是先伺候好我吧!」说着月华又向端木君扬压了下去,完全不顾昨夜对他的施暴留下来的后遗症。
「不——要——」端木君扬的反抗被淹没在月华肆虐的吻中。
「不要——」哆哆嗦嗦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自己都快要失控了,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端木君扬全身汗毛直竖,警惕地用眼睛的余光不时偷瞄一下他。
这两天被人不分日夜地做做做,自己都快被他做死了,全身上下都是男人的***,周围的空气腥臭的让他只想吐,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样子。赤裸裸的躺在那里,四肢麻木地大张着,羞耻的部位软绵绵地裸露在那里,没有一点遮蔽,高傲的端木君扬何时受过这等侮辱,愤恨地死咬着嘴唇,鲜血已经汇成一条小溪顺着脖子流下来。
「不要什么啊!」月华挑着眉,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为端木君扬种上的草莓,好茂盛啊!
「不要在那样对我!」端木君扬用尽全身的力气愤恨地吼道,但发出的声音却是那样的无力。
听着自己既像欲求不满又带点女性的声音,端木君扬气得想要呕血。
「我倒是感觉你想要我好好地爱抚一下这里!」月华边坏坏地说着,一只手已经毛毛躁躁地伸向端木君扬的下身。
自己浑身光溜溜的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双腿大张的样子,邀请满满的样子,让端木君扬恨不得立刻撞墙死了算了。
月华的手在端木君扬的胯间徘徊,闪着精光的眼睛,邪魅地打量着端木君扬,「说吧,你想要我好好疼疼你!放心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办到哦!」诱哄香润的声音让人听上去浑身骨头都酥了。
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处在一级戒备状态的端木君扬对他那声音只想呕吐,含泪的眼眸控诉地瞪着在施虐的人,冷冷地说道:「哼!我只要逸!我只要逸!逸!」凄惨的叫声,刺人心房。
「是吗?」月华的脸色猛地一暗,快似电地突然握住端木君扬的分身,狠狠地拉扯着。
「啊——」剧烈的锥心疼痛让端木君扬痛不欲生地猛地弹坐起来。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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