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后悔!」虽然不是逸,但是他也不希望月华受伤。
「为什么?难道因为这副皮囊是林逸的吗?」月华死死地瞪着端木君扬,不放过他的一丝表情,不容他的犹豫和思索。
「是的!」如果他这么想,就这样吧,逸的确是自己能生能死的原因,但是他也不后悔为月华而死,如果这样能让他好受点,他也只有这样了,毕竟,自己给不了他的太多了。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反复咆哮着,狠狠地拽着地上的人,但是回答他的只有无奈的微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啊?」
「你说啊?」
「为什么啊?」
……
看着瘫在地上的月华,端木君扬想要上前抱起他,但是却找不到拥抱的理由,忽然感觉他和月华真的永远隔绝了,今生今世,来生来世,自己和他注定是平行线。
哭了好久,好久,就这样,一个皱着眉,一个哽咽着,时间的羽翼渐渐流逝。
忽然一声,打破了这种窒息——
「啊————」端木君扬突然像个发疯的野兽一样在地上打滚挣扎着,此时的他只感到万剑刺心,双手紧紧地拽着心口,而大脑也不受控制,在疯狂地撞击着地面。
「君扬,你怎么了?」看端木君扬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月华担心地伸出手,还没碰着他,却被他狠狠地甩了出去。
咚的一声,「啊————」像个无助的叶子一样落了下去。
揉了揉发疼的肩膀,勉强站了起来,月华惊讶地看着此情此景,只见端木君扬全身被红光笼罩,那如血的光,让人森寒,头发像是钢锯一样坚硬地直立着,飘荡着,双瞳变得奇大,红色充血的眼眸,如魔鬼一般。
「啊————」
「啊————」
看着他在那里痛苦地咆哮着,所到之处,冰落岩碎,轰隆隆的震荡声,突然端木君扬朝着那巨大的冰剑上撞了过去,月华此时脑海中一片空白。
轰隆一声,天塌地陷,巨大的冰窟瞬间塌陷。
「啊————」月华再次像个小叶子一样被撞向了墙体,这次没有那么幸运了,自由落体地昏死了过去。
而伴着那轰隆一声,端木君扬也被埋在了冰下。
阴冷的室内,除了如萤火虫的亮光,到处都是漆黑一团,月华睁开了酸疼的眼睛,想要看清这是那里,无奈此时的他浑身无力,比喝了软筋无骨散还要脱力,猛然一滴水珠正中眉心,月华惊得一下闭上眼,全身立马汗毛直竖,这是那里?
费着九牛二虎之力,集中思绪,昨天的记忆还犹新尚在,自己和端木君扬起了争执,惩罚了他,然后——想到这里,月华的眼睛猛地睁得骇人,难道,君扬,不要——
月华吓得浑身颤抖,不敢往下想去,自己没想过让他死呢,只是想让他爱自己,难道这也错了吗?想着想着一滴珍珠般纯净的泪水顺着那蓝色的眸子缓缓滑下。
「装死吗?」对着地上的人狠狠地踩着,仿佛不泄恨似得,朝着月华的腹部上又是两脚。
「啊————」月华立马疼的泪喷,此时的他比刚出生的婴儿强不了多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月华还没来得及思索,抬起泪眼,透过朵朵泪花,借着微弱的光,看清那是端木君扬,立刻小脸上啼笑涟涟。
「君扬!我就知道你没死!」不知从那里来的一股劲,月华猛地撑起软弱无骨的身体,拽着眼前高大男人的衣摆。
看着他那又哭又笑的样子,端木君扬心里泛起一层恶心,不耐烦地甩开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的月华,挑着眉冷冷地问道,「哼,你是谁?」
「什么?」月华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地重复着。
「我再问你是谁?你聋了!」端木君扬现在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自己的不耐烦。
「君扬,我是月华啊,你不认识我了吗?」月华不敢相信,君扬不会忘了自己,蓝色的眼眸噙着泪,怯怯地问着,要是梦的话,让它快点结束吧。
「我该认识你吗?真是奇怪的人!」
「啊——」樱唇半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这是君扬会说的话,他不要啊,月华纠结着眉梢,他不要,他不要君扬忘了自己。
看着此时的端木君扬,只见他看上去还是像以前的样子,俊朗挺拔,看上去既遥远有亲近,不过眉梢中不时透着中阴郁,还有脸上不时透着冷冷的嗜血寒意,那洁白泛着光洁的牙齿,看上去为什么那么吓人,此时的端木君扬就像个不耐烦要杀人的恶魔一样。
伸下手,一把提起月华,就像拎小鸡一样抓着月华的小脖子,吓得月华大气不敢喘一下。
「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到这里?」让人冰冻的幽深黑眸瞪着如风中的叶子一样的月华。
「我……我……我不知道这是哪里!」费了好大劲月华才挤出了这句话,脸已经涨的绯红。
「是吗?那这样呢!」地狱般的声音刚一说完,月华已经被甩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比金刚石还硬的墙上。
砰地一声!自由落体地从数十丈的高出落了一下,又是砰的一声!
「啊————」此时的月华感觉浑身像是被拆解了一样,疼痛难忍,紧咬压根,勉强抑制住了要狂喷的泪水,自己怎么变得这么脆弱了,稍微运了一下功力,却感觉此时体内真气乱窜,「啊——咳咳!」一口乌黑的血啪的一下喷了出来。
看着他那天女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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