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白家的未来就看你了,几位管事的都等著你回去打理爹爹留下的生意。”
果然到重点了,白之墨皱著眉做出一副不耐的样子,事实上原本的白之墨就是个沈迷琴棋书画的家夥,那家夥清高的认为唯有那些高雅之物才可陶冶人的性情,而经商则终日与钱币打交道,充满了铜臭所以避之不及。
他此时这样回答,才是合乎情理的,这一点从白之兰一脸预料中的表情就知道了。
“小弟,白家世代经营的生意可是白家的根本,现在爹爹也不在了,白家只有你一个男丁。”
白之兰抹著眼泪,一脸的心酸哀伤。“可惜我一介女儿身,不能替爹爹扛下这担子。我知你平素最爱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可这终究不是长远之计,白家终须要靠你才能重建。”
说了这些,发现白之墨脸上仍未有其它的表情,不由的有些苦闷,只得再加把力去暗示。
“小弟,莫要怪二姐如此逼你,实在是你是我们白家唯一的希望。若姐姐是个男儿身,何苦又需要你来为家族牺牲这些……”
她低下头,巧妙的掩饰住眼眸里的不耐烦和闷气,嘴里却发出哽咽的声音。
“可惜姐姐不能替白家出力,我对不起白家的列祖列宗……”
看她演的如此卖力,白之墨觉得自己不该再这麽无良的旁观下去,也该配合配合什麽的,不然估计她快演不下去了,不然怎麽换来换去都这几句,无非是暗示他赶紧接话。
於是白之墨很有义气的接口。“二姐何出此言,纵然二姐是女儿身,可二姐未出阁前不就曾替父亲打理过家中生意。”
白之兰眼中一亮,马上故作为难。“可二姐终究是个女子。”
“女子又如何,徐家乃经商世家,二姐嫁入徐家不也替徐姐夫打理了一些生意。”
“这、小弟的意思是?”
白之兰几乎难以掩饰住眼中的喜悦,不过那喜悦之後还藏著不屑和对白之墨的深深的瞧不起,似乎觉得白之墨本就该如此的白目和好骗。
本来白之墨都打算顺著她的戏演下去了,可惜白之兰眼中的鄙视让他有些不爽,小爷是天生欠你的麽,顺著你了还要被你瞧不起,好吧,不陪你玩了。
於是在白之兰志在必得的眼神中,他故意妆模作样的沈吟了一下。“可就算我属意,几位管事却是非常的古板,只怕未必会答应,我果然是欠缺考虑。”
看著白之墨的为难,白之兰跃跃欲试的建议。“小弟有所不知,白家管事只任信物,只要有白家的信物便可调遣他们。只是这信物不知在何处?”
边说著还边往白之墨这边瞅,似乎想要扒了他的衣裳将信物抢过去。
白之墨似笑非笑,果然把最终目的说出来了吧。
“白家信物?那是何物?”他故作不知。
白之兰皱眉,眼中转为疑惑,不动声色的与坐在一边的徐家夫君交换了一个眼神。
马上追问道,“小弟怎会不知,你是白家唯一的男丁,那信物必然是要落在你手中的。”
“可小弟却是不知,那信物是何摸样?”
“上等羊脂玉配一枚,绘有白家标记。”
白之墨装出一副恍悟的样子,“原来是那物。”
“小弟知道?”白之兰顿时喜不自禁。
可惜白之墨一脸茫然的看著她,“那物父亲向来随身佩戴,想必是跟著父亲入了土。”
“不可能!”白之兰突然有些激动起来。“他身上……”
她话未说完,大厅中那个富贵的中年男子突然咳嗽一声,打断了这句话。
白之兰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於是闭口不言,在对上白之墨诧异的视线时,略微不自然的勾起嘴角又道。“爹爹身上那物早该交予你才对。”
“可我确实未曾拿到过,那物一直跟著爹爹。”
白之墨也一副苦恼的样子,“虽说白家被付之一炬,可玉石此物应该不会轻易被烧毁,二姐不若派人去寻,或许还在老宅也不一定。”
他这个提议并没有得到赞同,反而让白之兰脸色一沈。
那眼神突然就满是压力和怀疑的朝白之墨看过来,“二姐不信我?我若有信物何须藏著掖著,交予二姐复兴白家岂不是更好。”
可是白之兰看他的表情还是未变,白之墨毫无压力的抬起手示意。
“二姐可找人来搜身。”
大约是他满不在乎和无所谓的态度,让白之兰也有些拿不准,她的视线不自觉的往徐家夫君那边瞥,那徐家的男人脸上依旧一副和善的模样,却不动声色的看向一直在桌边看戏的紫衣男,紫衣男接触了他的目光,微微的摇头示意。
得到了答案了徐家男子皱皱眉,似乎有些不悦,这让白之兰也跟著不爽起来。
他们都不爽了,於是白之墨开始爽了。
可笑!都找人将他虏来了,还要做出一副久别重逢的样子,而且三句话不离信物,当真以为他白之墨吟诗吟傻了麽。
当初在天剑门差点误入大姐的圈套,他就知晓当初老爹给的那块玉很重要,一定要小心的保管好,所以他怎麽会那麽傻逼的贴身放著呢。
哼!这些家夥只怕谁也没有想到吧,他把那玉佩留在冥教了。
还记得当初他把玉佩交给尧天的时候,尧天那一瞬间就明亮了许多的眸子,还有那热切的眼神,虽然凭尧天的实力,他根本就看不上白家那点产业,但是他主动将那东西交出去,对尧天来说,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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