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岳冬茫然,他愣了一下转而心中骤然一惊,立刻意识到皇帝的愤怒不是应为他与玉柔的事。好险差点因自己连累了几百口人。在庆幸之余岳冬又疑惑起来,不解的抬头看着皇帝。不看还好,这一望霎时又惊出一身冷汗。皇帝以不在是平时的皇帝,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仇人,这让岳冬又再次惶恐起来。
赝品指责地说:“出征前朕是怎么嘱咐你的,要你把逍遥王平安护送回来,你却把他给朕弄丢了!”
“王爷失踪了?可……”岳冬不知该怎么说。四个月前回京后,他已经将逍遥王亲自写的要外出云游的信函呈递给皇帝。皇帝当时也没责怪他,一是,逍遥王自己不愿回京;二是,逍遥王经常外出云游神龙见尾不见首,皇帝是知道的。这次逍遥王肯留书出游也是因为要向皇帝告知义子烟色的事。事隔四个月,逍遥王失踪怎么也不应该怪到自己头上。岳冬实在觉得委屈,可对着认定是他的错的皇帝,他一时也不知如何辩解。
就在岳冬筹措言辞时赝品又发话了:“押他下来!”
两个岳冬曾共过事的护卫应声架起岳冬的双臂。
岳冬叫冤,可又说不出其他,只能连连喊“皇上……”
赝品没再理他,头前带路的将他带至皇宫地下的密室中。那间密室岳冬住过,就是曾令他绝望,改变他一生的地方。可现在的他已经没当年的记忆,自然不会对它有印象。
密室中早有三个白衣壮汉等在那里,屋中当年的家具早已换成刑具、刑架。对现在的岳冬而言这只是第一次见到的地下刑房。
跪在冰冷的石砖地上,岳冬终于理清思路,他对站在身前的赝品说:“皇上,如果逍遥王真的失踪了,臣可以去找……”
“就凭你!”赝品打断他的话。
岳冬听得出贬低之意,确实就他所知以逍遥王的武功如果有人能制住他,那此人必定更了不得,绝非他能应付的。可他也有他的长处——不死之身。
“臣自知技不如人,可皇上把臣关在此处也找不回王爷……”
赝品当然知道,囚禁岳冬并不能改变‘主人’的心思,他抓岳冬来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恨。他懒得听他狡辩,一挥手那三个待命的傀儡会意地一拥而上。其中两人分别按住岳冬的两只胳膊,另一人预卸岳冬的盔甲。
岳冬大惊道:“皇上您这是何意?”
“你以为朕真的在乎你吗?”
冷冷的笑容,残酷的话瞬间冻结了岳冬心,他迷茫地盯住对方,只听对方冷酷的声音继续响起,“如果不是逍遥王朕早杀了你了。逍遥王受的罪朕要你加倍的体会。”
岳冬听的心寒,他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实事。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可为什么?
按住岳冬的三个男人已经扒开他的外衣,不料岳冬突然反抗起来。
“你敢反抗!” 赝品冷冷的说:“不要以为你背地里作的那些事朕不知道。”
岳冬一怔僵住反抗的身体。
“私通皇妃,谋逆嗜君是什么罪名你不会不知道吧!”
岳冬骤然一惊,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原来皇帝还是知道的。
“皇上……”一开口不想自己的声音竟是颤抖的,用目光紧抓住皇帝,岳冬眼中似是在乞求什么,又似在忏悔、懊恼,他自己也说不清此刻的心境。
“不想累及家人就给朕老实呆在这。”
岳冬再无反抗之力,任人扒去身上的衣物绑上刑架。他设想过皇帝知道他的罪行后的很多种处罚方式,没想到现实远比想象来的残酷。下颚被挑起,对方的眼不在是以往的柔情。
“朕不会让真人上你。” 赝品的冷漠,岳冬的屈辱。
正如赝品所言,那三个男人没有真的上他,却用比手腕还粗的性 具侵犯他。
从那日开始岳冬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止的暴行中,他除了痛苦的忍耐还能做什么?如果他反抗,他的家人,玉柔的家人,所有与他们有粘连的亲属都将步上断头台。他不清楚在皇帝心中他与玉柔的事究竟占多大成份让皇帝这般处罚他,他只知道皇帝的暴怒全因逍遥王的失踪而起,他只能祈求逍遥王早日回来。
……
冰冷昏暗的地下室中刑具在不断的增加,岳冬从最初的忍耐到后来的恐惧。他开始痛恨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不死之身也许早就可以解脱了。只是他死了皇帝就不在殃及其他人了吗?他不感确定,这么残忍的皇帝是他不曾见过的,或许他从未了解过皇帝。
虐 性的折磨还在继续,有一次他被按到刑房中的水池里。四肢着地被铁链锁在池底,池里灌满了水把他整个淹没。他无法呼吸确又死不了,痛苦之极还要承受木制的性 器不断chōu_chā后 穴和口腔的痛苦。最叫他悲哀的是因为药物,他被迫有了yù_wàng的反映。
当他两天后被放出水池,皇帝嫌他的精露把池水弄脏了,命人把他的分 身用绳子扎捆起来。再锁到水中,yù_wàng不能发泄,还要承受窒息的痛苦。从肉 体到精神岳冬承受着双重折磨,他越来越恐惧水,可皇帝像看穿他的恐惧似地,经常连续三、五日的将他锁在水下。痛苦之余皇帝的一句话一直徘徊在他脑海:“……逍遥王受的罪朕要你加倍的体会。”
难道王爷此时正在遭受同样的事?
第三十七章 yù_wàng赌约之投降
我在硬挺了三个月后终于忍受不住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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