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
“你还找烟色报仇!”
“你未婚夫被人害死难道就不报仇吗!”铁男说完自觉不妥,从‘主人’的角度,应该说未婚妻才对。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迫切的询问铁男:“你、你凭什么认为是烟色害死王盛的?”
“这事满京城的人都知道。逍遥王为了让他儿子考中进士,怂恿皇帝修改进士名单。”
“什么!”我大骇:“怎么会?这、这、这是谁造的谣言!”
“是谣言吗?听说这消息的源头是一个考官说梦话时泄露出来,被她的小妾听到,那小妾又说给丫鬟听,那丫鬟又说给别人听,就这么传开了。”
“说梦话?”我的神,怎么会有这种事? “谣言、谣言,这绝对是谣言。”
铁男见‘主人’如此激动,不解道:“又不是你儿子,你操什么心。”
“烟色就是我儿子!我才是逍遥王!”
“你?”铁男不信,“你要是逍遥王那个男人是谁?”
“一个在我府上白吃白喝的家伙。”
“可是……他们都说逍遥王力大无穷,相貌惊人……”
“有没有力气不是看外表;惊人这个词也有很多种理解方式。可以丑的惊人、也可以美的惊人!”
“嗯……”铁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琢磨:“你要是和老子成亲,那烟色就成了老子儿子?人生果然很奇妙,当初老子要杀他,之后又要娶他,现在他竟然变成老子的儿子……”
“你要杀烟色!”
“放心,没杀成。”
“我当然知道没杀成,不然烟色能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吗!”可一想到发生过此事,我就后怕,而更糟糕的还在后面,我哆哆嗦嗦地问:“你、你当时对烟色说了什么?不会是告诉他你要杀他的原因吧?”
“老子是强盗不是贼,做事当然光明磊落,就算要杀人劫货也会让对方做个明白鬼。不过我们太行山的强盗都是很讲江湖道义,不到万不得已,只求财不要命。而且我们只抢富人,从不打劫穷人……”
铁男所问非所答地宣扬他的处世之道,我可没心情听这些。此刻我脑子被烟色知道我和赝品为了他而改名单的事填满。烟色是个善良正直的人,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的功名来的不正当,而且还背负上人命。可那条人命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这只是一个不幸的巧合,烟色本该顶替李宏德的名额,程天官才是霸占了王盛位置的人。可恨,赝品所谓服众的安排刚好把事实弄拧。这可怎么办?
再看铁男,如果我是那个书生,亲人死光光,前途无望,还要娶这么凶悍的男人婆做老婆,我大概也会寻死求解脱。所以,烟色你完全没必要为这件事内疚。想到这时,我脑海突然又闪过一个不详的疑团,我问铁男:“你要杀烟色是什么时候的事?”
铁男想想,说:“大概七八天前。”
“七八天前?不会这么巧吧?你当时为什么没杀成烟色?”
“那时被一个使九节棍的小子破坏了……”
在我的记忆中使用那么罕见的九结棍的人只有肖明远,而铁男说的时间又刚好和肖明远设计烟色吻合。我不愿承认,我不死心的问:“那人是谁?”
“老子要认识他早找他报一棍之仇!”
“那长相呢?”
“一点特色都没有,平庸地扔到人堆里就找不到。如果他不带着武器,老子就是再见到也认不出来。”铁男气愤,那个打他一棍的男人长了一张不容易被人寻仇的脸。
铁男在生气,而我已经被震呆。我一直以为肖明远设局救烟色,所以我才策划了鸿门宴来整他。如果铁男的话属实,那我至今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我惊诧,我懊恼,我气愤的冲铁男吼道:“你为什么非得攻击烟色!谣言不是说我是幕后主使人吗!你为什么不找我算账!”这样就不会发生之后惨剧。
铁男被‘主人’突来的怨气吼得莫名其妙,他也不甘示弱的吼回去:“世人不都说你厉害,老子当然要找下手容易的对象!这是打劫的常识!”
我被铁男的理由噎的哑口无言,郁闷的想去撞墙。
铁男看美人哭丧着脸,不由得放柔声音说:“你也别内疚了,以后好好跟着老子,将功补过。”
“你这个人还真是痴人说梦,就算我本人同意,我身后那一大票花痴也不会放过你。”
“这有埋伏?”铁男立刻摆出随时出击的架势,警惕的往‘主人’身后看。
我嫌他笨,说:“比喻而已,像我这么卓越的人,会有很多追求者,莫说你一个太行山的土匪窝,就是一个国家他们也能踏平。”
“不可能。”
“不信你就试试。”
铁男被‘主人’的气势威赫住,他盯着‘主人’的脸端详一阵,感悟道:“的确是一张会招惹是非脸,好容易安定下来的寨子要是因此内讧或是招来外敌就亏大了。算了,反正你也不是老子中意的类型。”
“我的样子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是漂亮,但不可爱,老子喜欢身材娇小,柔弱可人的男人,看了就能让老子有保护欲的那种。”
我可算明白了,这家伙除了性别是女的,骨子里完全是男人。难怪他在土匪窝里找不到中意的。我忍不住说她:“你这是选男人的要求吗?”
“怎么不是,烟色不就有九成符合——看来只有他合适……”
“你休想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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