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不是王丁以前刻意隐瞒,那就是他最近才学会的。其实这一点白澈也早看出来了,王丁之前根本没注意到他在梁信身上动过手脚,说明他对这咒术根本不熟悉。现在问问,只是确定一下。
王可静再次道歉,又和乔岭南说:“我承认我也很生气,婚期都定了,才闹这一出……但是我真没想把他怎么样。幸好,他没有一边和我结婚一边背着我和别人乱搞。南哥你给他带句话吧,不用躲着我,我不会来缠着他,我感谢他的不娶之恩。”
这姑娘恩怨分明,又大气又有担当,乔岭南作为梁信的朋友,都觉得有点抬不起头来,客客气气地把人送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白澈一个人悠然地坐在窗边,他过去问道:“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白澈说:“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躲起来?”
乔岭南道:“或许,他以为他杀人了?也或许,他怕我们去找麻烦?”
白澈道:“你朋友亏欠了他女儿,就算他打伤了我,你应该也会从中调解,不会太过为难他。”
白澈说这话倒是没别的意思,乔岭南却忍不住脸上一红。如果王丁没有逃,他可能真的会劝白澈算了,然后从别的方面弥补他,不过倒不是因为梁信。现在白澈说出来,也没有责怪的意思,他却有点无地自容了。
白澈又道:“至于杀人,他应该不会觉得,我很容易被打死吧?”
“所以……”乔岭南看着白澈的眼睛,道,“你的意思是,他没有逃?而是……出了意外?”
“你没这样想过吗?”白澈反问。
乔岭南:“……想过,但是没找到任何线索。”
两人沉默相对了一会儿,乔岭南道:“我要去公司一趟,你要不要跟我去转转?你身体不好,老困在屋子里也不好。”
白澈想了想,没有拒绝。
乔岭南的公司位置有点偏,他将车停在街对面,和白澈一起走过去。
刚过完红绿灯,白澈迎面对上了一个发宣传单的姑娘,那姑娘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人多有点吵,白澈没听清楚。
他回头想要再问问,却见那姑娘和后面的乔岭南撞到了一起,手里的宣传单散落了一地。乔岭南弯腰帮她捡起宣传单,似笑非笑地看过去:“理发店?老板娘不卖馄饨转行理发了?还真是多才多艺啊。”
白澈这才发现,这姑娘竟然就是那天那家馄饨店的老板娘。不过,她今天和那天比起来,不知道漂亮了多少倍。可能是妆容的问题,那天的老板娘看起来皮肤很差,所以再好看的五官都显不出来。可今天,她没化妆,便能看清楚她吹弹可破的皮肤,白里透红,大眼睛黑白分明,身材也很好,尤其是那一截小蛮腰,真正是“盈盈一握若无骨”,看着都让人心生爱怜。
爱美是人的天性,更何况是年轻的小姑娘?所以,这姑娘扮丑去开馄饨店就不能不让人怀疑她的目的了。
但这姑娘显然心理素质也是顶好的,被乔岭南当场抓破也不恼,笑眯眯地道:“人生的乐趣不就在敢于尝试吗?我开了馄饨店再开理发店也不犯法吧?”
“当然不犯法。”乔岭南也回了一个优雅的笑,“我只是感叹一下,我们和姑娘还真是有缘。姑娘的馄饨店开在我家门前,理发店又开在我公司门前,这样的缘分,实在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那姑娘眨了眨大眼睛,一脸的娇憨可爱:“乔先生以fēng_liú著称,还会害怕和美女的缘分?”
“不是害怕。”乔岭南道,“只是,我们这么有缘,不知道能不能问问姑娘的姓名?”
那姑娘看了白澈一眼:“我叫楚腰。”
“果然人如其名。”乔岭南赞道,“楚姑娘……”
楚腰掩唇一笑:“乔先生误会了,楚腰是我的名字,但是我不姓楚,你们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乔岭南眯了眯眼睛:“那么,楚腰姑娘有没有兴趣去公司喝杯咖啡?”
楚腰摇头:“谢谢乔先生的好意,我还要发传单呢,下一次有机会再说吧。”
楚腰走的时候,又看了白澈一眼。
乔岭南也看看白澈:“她也是为你来的?”
白澈反问:“你和她很熟?”
“没有很熟。”乔岭南解释,“你也知道,做我这一行的,总是会通过各种渠道去打听消息。这位楚腰姑娘收集信息很有一手,我在她那里买过几次消息。不过,我们没有深交,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你一出现,她就……”
乔岭南没有说下去,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白澈问:“她在那里开馄饨店有多久了?”
乔岭南想了想,道:“具体时间我不确定,大概是半年左右吧。”
白澈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乔岭南的公司特别小,就一个不到二十平的小屋子。不过,他这个行业,的确用不上大办公室。他整个公司认真算起来,也只有三个正式员工,他和高小狩,还有一个接待。
这接待名叫姜跳跳,人如其名,跳脱得很,头发剪得比白澈的还短,跟个假小子似的,幸好她五官好看,看起来倒也不突兀。看到白澈她也不害怕,叽叽喳喳跟他讲公司遇到的各种有趣的事情,得不到回应也全不在乎。
乔岭南忍不住好笑,这姑娘平时就是话多,但是他们都不乐意听。现在遇到白澈这么一个不反驳她的,她就觉得遇到了知音。
下午的时候,乔岭南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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