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没办法地苦笑:“是韧带受损,腿骨也有些错位,没别的选择。”
秦深的希望顿时落空,难过地握住了沈牧的手。
而沈牧却不在意的起身说:“我早知道是这个结果,现在你死心了,我可以回去开店了吗?”
秦深赶紧跟在旁边搀扶:“那我陪你去,帮你干点活。”
沈牧向来自立自强,讨厌他像保护弱者那般被对待,立刻挣扎开道:“我自己会走路,你能干什么活?”
秦深笑:“帮你们传菜总可以吧?怎么说模样长得还可以。”
沈牧瞪他:“你以为是什么高级地方,我那店不适合小白脸。”
秦深并不生气,依然带笑纠缠:“老板,你都叫我小白脸了,能不能考虑包养我?”
沈牧真的无法理解,这个人怎么总有心思讲出玩笑话。
他扭头叹气,到底是认了秦深将要一直跟在身边的事实。
——
中午正是小吃街第一波热闹来临的时候。
经过整夜的秋雨洗礼,这条街道变得非常干净。
路边饭菜的喷香和头顶明亮的阳光,营造出了种人间烟火的缭绕温暖。
沈记牛河开在街道的尽头,虽然店面并不大,却被打扫得很干净。
除了门口架着的炒锅外,里面还有个做冷菜的小厨房。
七八张桌子摆在室内,清清爽爽中并不见油腻。
有个小胡子正拿着拿着抹布仔细擦拭,已经换上了考究的新衬衫的秦深半点不嫌弃,进门把袖子卷了卷,便过去跟他说:“我来吧。”
小胡子被吓了一跳,抬头望向面前漂亮贵气如电影明星般的男人,疑惑道:“沈哥,这位是……”
秦深抢着回答:“你好,我是他男朋友。”
小胡子顿时又被吓了一跳。
沈牧检查过厨房,缓慢出来的时候不屑道:“少听他胡说,不过是以前认识的熟人罢了。”
小胡子笑嘻嘻:“哦,原来是前男友啊,你好你好,我叫陈胜,是这里的厨师。”
秦深伸出修长的手跟他握了握,偷看了眼沈牧到店门口抽烟的背影,然后打听道:“这家店店开多久了?生意怎么样?”
陈胜回答:“五六年了,不过我只干过一年多,还不错,小吃街客人挺多的。”
秦深微笑:”人多就好,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陈胜拒绝道:“哥你别闹了,把衣服弄脏了怎么办?你还是去陪沈哥吧。”
秦深这才走到门外,望着沈牧阳光底下眯着眼睛、慢慢的吞云吐雾,忍不住问:“你现在烟瘾怎么这么大?昨天晚上见到你的时候就在抽烟,今天也没停,我记得以前你不抽的。”
沈牧垂下长到不像样的睫毛:“失眠,总要给自己找点事做,后来就成习惯了。”
方才在医院的时候,秦深趁机逼他做了个体检,虽然没拿到报告,也猜得到结果不会让人欣喜。
他忽然伸手把烟抢走:“戒了吧。”
沈牧不高兴地冷眼瞧他。
秦深笑:“你戒烟,我也不再抽,公平吗?”
沈牧没办法地望着他把剩下的半支香烟扔进垃圾箱,终于耐心追问:“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我在跟你说正经的,既然出来总得找点事做吧?”
秦深说:“现在我爸身体不行了,董事会的都是我妈代为出面,你也知道她哪是那块料?所以我得回公司帮帮忙,否则再任他们胡搞下去,我爸那点家底就要被表亲们全盘端走了。”
沈牧插着兜往旁边的奶茶店走,轻声道:“搞不清你家的状况,有事做就行。”
秦深陪着他悠闲迈步:“我不指望能赚多少钱,只是把该尽的责任尽到,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你,所以不会太忙的。”
沈牧不理这家伙自顾自的安排,抬头对奶茶店小妹说:“两杯冰淇淋红茶。”
“好的,沈哥今天来这么早呀。”收银的姑娘开心笑:“是不是帅哥的亲友都是帅哥?”
秦深立刻跟人家隔着柜台握手,再度满脸真诚地自我介绍:“初次见面,我是沈牧的男朋友。”
沈牧真想像以前一样开揍,但考虑到这人的年龄毕竟不小了,总得留点颜面,故而只是嫌弃地哼了声,便靠在旁边等待,拿出打火机来有下没下的按动起来。
秦深接过很快做好的饮料,帮忙插上吸管递过去,趁机笑道:“还记水?可你以前都不喝的,是不是想我的时候就忍不住找点慰藉?”
“是不是在里面把脑袋待坏了?没必要把每件事都说得深情款款,恶心不恶心?”沈牧一把将饮料抢过来:“我只是渴了。”
“别人这样是挺恶心的。”秦深专注地望着他:“但对你讲只觉得开心。”
沈牧隐隐地咬住薄唇,似乎在压抑给他两拳的冲动。
没想秦深却厚颜无耻至极,忽然把手撑在墙上照着他的薄唇亲了上去,半口糖水没喝就尝出了甜甜的味道。
可怜的陈胜正拿着鸡毛掸子在店门口抖动,抬头看到这石破天惊地一幕,立刻又石破天惊地跑回店里跟别的伙计八卦:“你们快去看、快去看!外面有吻戏!那男的到底是干啥的,还有他停在街前头的车贼贵呢,老板是不是被包养了,那这店还开吗?难道我们要失业啦?”
第9章 律师
沈牧现在所住的房子比以前的老旧许多,摆设大部分都过时,厨房常用的碗筷也就两三个。
特别是空间大部分都在阴面,虽然被收拾的非常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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