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嘛,越许帝看着对方的仪态,只觉蹊跷,人的仪态不是天生的,而是后期养成的,即使是刻意注意观察到的,也多的是学不到精髓的。
而这人的仪态,比他这贵为九五之尊,从小被最厉害的仪态嬷嬷教导出来的仪态还好上那么多,这就让人忍不住多想了。
陈轩吃的快,只觉这食物比之前的早膳少几分油腻爽口很多。他站起来挥挥衣袖让早已侯着等待的婢女进来处理好碗筷。
陈轩知道接下来要干些什么,他应该去帮这皇帝处理事物,他已经练的特别熟,几乎能从奏折的厚度上分析出是哪位大臣写的了。
有些贯爱写许多描述性的语句,平白使奏折厚了几分,这些普遍是年轻的血气少年刚入官场,词藻过于华丽,语言不够直白。
有些奏折简练不多说一句废话,就是年岁已老,位高权重。岁月让他更懂如何表述重点,如何化繁为简。
“陛下,该是批奏折的时间了,依旧是奴才给您精简了再读给您听,陛下可在小榻上休憩会。”
越许帝知道应该自己去批奏折,可是自己从未批阅过奏折,继承的记忆里耶都是些吃喝玩乐,对于国家大事从未上心。
正如先帝费心写的那篇与儿书那般,侍中郭嘉,李毅等良纯之辈,望其能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但是扶不起的越许帝看着这并不帅气的侍中,降了他们的职位,对于他们的忠厚一概无视,对于奏折更是没有好好批改,一般好的建议都是实行方式和概念并存,颇为伤脑。
虽然新帝才登基月余,也是伤透纯良之辈的一片赤胆忠心。
当然改变要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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