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喜欢是浅浅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也许他未曾遇到过让他喜欢得欲罢不能,想要独占对方的人。所以,在他的情感世界里也一直都未出现过“爱”这个字眼,从来就只有“喜欢”。他甚至很难想象自己会真的跟谁谈恋爱。
事实上,他可能还抗拒着恋爱。
他憧憬未来,憧憬事业,憧憬种种、种种,可是他从未憧憬过任何爱情。
慕长歌思索犹豫了许久,才看向对面的姬清儒,开口说道,“老实说,从以前到现在,我都从未想过自己会跟谁相爱甚至相知相许,所以……令妹很好,只是现在的我没办法跟人相爱,我会去思考幻想很多事情,但唯独没期许过‘爱’。”
说到这里,慕长歌又再度沉默了片刻,才继续说道,“我希望你能够明白。对于令妹,我只能说抱歉。”
姬清儒感到有些意外,因为自他认识慕长歌以来,慕长歌一直都是个动不动就把喜欢挂在嘴边的人,可是他现在却说他并不期许爱,也从未想过要爱。
但……姬清儒看着慕长歌,微蹙起了眉,长歌眼神里的认真和难过,看起来却并不像是单单为了拒绝婉儿才故意撒下这样的谎言。
这种事情是勉强不来的,既然长歌他这么说,那……
姬清儒恢复了温雅的笑,“你也不必太自责,这件事原本就没有谁对谁错。更何况,婉儿可是非常优秀的女子,我想她一定会遇到相知相爱,愿意守护她一生的男子。”
听到姬清儒这么说,原本慕长歌想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轻轻松松地告诉他,是啊,她一定会找到比我优秀无数的男子。
可是,不知为何,他却怎么也无法笑出来。
最后只是尴尬地挂起了艰涩的笑,“我会衷心祝福她。”
姬清儒想要给慕长歌以安慰,但看着慕长歌那明显苦涩而愧疚的笑也只能是微微愣住,不知道该如何劝慰。
“狐狸,你不是有王爷了吗?”
“喂,你不是净官吗?”
一旁的吉良和式躬二两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哈?”被两人同时这样一问,慕长歌也终于收回了思绪。
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是鬼畜千斗的人,但是……当他想起鬼畜千斗那张脸的时候,不由皱起了眉,只不过一小段时间没提醒你,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本王的暖床工具。
鬼畜王爷那晚是这么对我说的,就这样看来,似乎即便只是“暖床工具”好像也没有“恋爱自由”。
“哎——”慕长歌突然叹了一口气,转而看了看一脸不解的吉良同式躬二两人,说道,“尽管我并不完全认同你们二人的说法,但是,这的的确确也是个问题。不管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还是莫邪王爷的……额——”说到这里,慕长歌突然停顿下来,在心中思索起来,这个应该怎么说来着?独占欲?好像怪怪的。那……霸道?额——应该就是霸道吧?
想到这里,“咳咳,”慕长歌理了理嗓子继续说道,“还、还是莫邪王爷的霸道,我现在似乎都没办法回应任何人的感情。”
吉良一听,点点头,“嗯,原本就是,你如今已经是王爷的人了,自然不能够再与别人纠缠不清。”
式躬二听后,也点点头,“嗯,身为净官原本就没有资格接受别人的感情。婉公主一定只是一时间迷失了自己而已,她不可能会对一个净官触动深情的。”
“那……”慕长歌再次转头看向姬清儒,担心地问道,“婉公主那边?”
姬清儒只是微微一笑,凑近慕长歌耳边,“婉儿直到现在都还以为你是货真价实的净官。她之所以会哭,大概不仅仅只是因为你的那番话,也不仅仅只是因为她喜欢你,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早就已经知道了你们两人之间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一直隐忍着,直到那一次才彻底发泄、出来而已。”
直到这一刻,慕长歌才稍稍松了口气,浅笑道,“如果这样,那在她能够面对我以前,可以请清儒你一直保守这个秘密吗?”
“不要特意拜托我,这也是为了婉儿,不是吗?”
慕长歌用力地一点头,道,“嗯。”慕长歌终于一扫近几日来的阴霾,笑了起来。
回府的时候,吉良就又忍不住开始絮絮叨叨了,“我说狐狸,王爷对你可是比对任何人都要宽容宠爱,可是你也不能恃宠而骄啊!更不能因为王爷宠你,你就肆无忌惮地乱来啊!不管怎么说,王爷的容忍度也是有限的,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王爷可是会真的生气的……”
“啊啊,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了还不行吗?”慕长歌略感痛苦地说道。
还好我原本就没有恋爱的打算,要不然,我可就被那个鬼畜王爷给害惨了。即便他不阻止我的恋爱自由,有了这个吉良,我也休想安宁。
“你是真的知道了吗?”吉良似有不放心地说道。
慕长歌点头道,“是、是。”该怎么说这个吉良好呢?原本还讨厌我讨厌得要命,现在又处处为我好,甚至还事事撮合我跟那个鬼畜王爷。真不知道该说他是喜欢多管闲事,还是说他单纯执着。
“如果你真明白了,今晚就主动去给王爷侍寝,王爷一定会很高兴的。”
“哈?”
鬼畜千斗抬眼疑惑地看向慕长歌,“你怎么来了?”
“我……那个,”慕长歌犹犹豫豫地说道,“我是来给王爷侍寝的。”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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