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傻,是我蠢。”
“莫寒!”
虽然很生气,可听到他叫自己,还是忍不住回了头。
然后……
瞧着桃花树下这幅美景,魏青和吴了都惊呆了。
顾映桥一口茶喷了出去,惊道:“你说什么?”
“是的,没错。”吴了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忍不住抖了两抖,才说道:“少爷,傍晚的时候,我和魏青从洗衣房回来,看到晓光吻了莫寒。”
“莫寒?晓光?”
吴了拼命的点头,顾映桥拿着茶杯的手抖了抖,说道:“此地民风甚是彪悍。”
此事发生时,距周逢佳落水已过去了三天,周逢佳也好的差不多了。他正在看书,在一旁收拾的魏青却连连叹气。
周逢佳见他欲言又止,便道:“有什么话就说。”
魏青放下鸡毛簪子奔过来,说道:“公子,你猜我刚才回来的路上看到什么了?”
周逢佳翻了一页书,应付道:“猜不到。”
魏青兴奋的转了个圈,“是晓光,就是那个很温柔的少年,和莫寒,就是那个很粗鲁的少年。他们在,他们在……”
周逢佳根本没把注意力从书上移开,魏青高声道:“他们在亲热。”
周逢佳抬起头,魏青又道:“而且是晓光主动地。”
“奥。”
见周逢佳这个反应,魏青撇撇嘴,自感无趣,继续去打扫了。
周逢佳的脸却悄无声息的红了。
第二天见到晓光的时候,顾映桥十分不自在。
幸好晓光很自在,所以他这个不自在也没能持续太久。“晓光,你别叫我顾公子了,叫我映桥就好。”
“好吧。”
范晨阳远远看到顾映桥,就迎了上来。“映桥兄,起的好早。”
“晨阳你也起得挺早。”范晨阳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半天,对他的配饰好一顿夸赞。等他说完,龚子正说道:“映桥,山下的镇上初十要举行庙会,听说很热闹呢,要不要去逛逛?”
“庙会?”顾映桥很感兴趣,问道:“我从来没见过,有趣吗?”又转念一想,说道:“书院休假吗?”
“休的。”晓光道,“那是镇上每年举行的打醮法事,又称打平安醮,为的是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到时还会请了戏班连唱几天戏。初十是正晌,很是热闹呢,书院那天也会休假。”
“竟有这种活动?”顾映桥道,“一定要去。”
“去是可以,不过那天人多,顾公子你可不能再带些显富贵的东西,免得招了贼人。”
顾映桥道:“堂堂君子哪里要怕贼人,若是遇到,我先要擒住他,送了官府。”
晓光和其他几位打量了顾映桥,没在继续这个话题。
“逢佳,”顾映桥做到座位上,侧过身子说道:“初十山下有庙会,一起去吧?”
周逢佳没理他,自从那天以后,他就再没理过他。顾映桥心道,他哪里都好,就是太小气了。而且,究竟自己哪里做错了?明说不愿意,旁敲侧击提醒也好呀!这一天天赔着笑脸,还不知道哪里做错了,着实难熬。
吃过午饭,下午上课之前,吴了抱着一个包袱兴高采烈的跑进课堂,“少爷!少爷!表少爷来信了!”
顾映桥起身怒斥道:“成何体统!”
吴了立即站直身子,恭敬递上书信。顾映桥道:“我今天眼睛不舒服,你来念吧。”
吴了为难道:“我?我不识字呀!”
范晨阳殷勤道:“映桥,我来给你读。”
“如此有劳晨阳兄了。”
“表兄敬启,近来姑父来信称表哥为求取功名,前去半山书院读书。表哥如此用功,他日科举必当有好的前程。我很为表哥感到高兴,所以特意送去了不少金银玉石到益州。然姑父又来信说,表哥如今读圣贤书,对那些玩乐的东西已不感兴趣,让我送些别的。我思前想后,十分为难,思虑良久,便送三座金矿给表哥。姑父一听大为赞赏,让我到官府过了文书。不过表哥若不喜欢,我再送些别的。关中清苦,这些小玩意送给表哥解闷。另外我最近遇见了一个人,我真心思慕他。可他却十分嫌弃我,不过我不会放弃的。表哥,愿你早日得偿所愿,状元及第。世欢敬上。”
顾映桥皱起眉,他这个表弟,是个断袖。这些年几乎每年都遇到心仪之人,费尽心思,被骗去许多钱,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欢喜。被辜负了这么多次,竟还不知悔改。这不知又在哪遇上了骗子,看来还有些手段,懂得欲拒还迎。
吴了适时打开包袱,除了些小配饰外,还有一个盒子,吴了放下别的,打开盒子。众人惊呆了,里面不是别的,是一盒子耀眼的金瓜子。
如果说在座的学生还在震惊于送出三座金矿的随意,那这些金瓜子就完美证明的那句话的可信度。
清州严家,几十年前还是普通人,可不知怎的,竟因为金矿一夜暴富,简直是富可敌国。后来又陆陆续续开采了不少金矿。可严家人丁单薄,每一代都是单传,且每一代的家主都年纪轻轻便丧了命。传到严世欢这里,他竟没再开发一个金矿,仅靠着祖辈留下的金矿度日,且挥霍无度,不思进取。如今看来这位严世欢公子,当真担得上第一败家子的名声。
“世欢对我这样好,我真是无以为报。”
“少爷,表少爷从小就佩服您,您对他也很好。您忘了,你不是还给他扎过风筝吗?”
一个风筝换一盒金瓜子,这买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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