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敢吹牛皮。”我收回思绪,不相信她的话。。
“我就敢吹这个牛皮。不信你看他是不是憋十?”这次她倒是回过头来看着我说的。
“你难道真是孙悟空啊?叫它变,它就变?”
我还是担心那个50万还有小黄的10万。便撒着气不去她自言自语似得说。
正说着,上门抓牌的人突然一阵惊喜的喊道。
“咦?又是二八杠。乖乖,连着抓两把二八杠。”
老头看着上门翻出来的二八杠,睁大眼睛看着天门的霞子。
霞子也满目疑惑地望着老头。
老头瞟了一眼天门。天门抓的是对一筒。
他又看向下门,下门是9筒和发财,9点半。
老头额头上的汗珠开始往下流了。他也不捏牌,拿起台板上的牌随手就翻开来。
靠,果然又是憋十。而且还是同样的7筒配3筒的憋十。
我非常的震惊,小宋律师有透视眼能看到牌我承认。可是,能让二八杠变成憋十这种事不是正常的人能做得到的。
我开始怀疑她到底是人还是……
不可能,无论如何我也不愿意把她往那上面想。这么美丽可爱的女孩怎么会是女鬼?而且还是个律师。绝对不可能。
可是,她身上确有好多奇异的现象实在是很难解释的通。正常的人怎么会有透视功能?怎么可以不动嘴巴就能说话?又怎么会有孙悟空那样能让事物变质的本事?
但这些疑问在我心里却只是像一阵轻风,迅速的掠过。我不愿意去琢磨分析她是不是女鬼,也不在乎她是不是。
即便她是,那也是个善良的女鬼。除恶扬善的东西我们还是需要的。
虽然这样干有些不择手段。但对待这种不守法则不守规矩的人,就是不能跟他按照常理出牌。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的做法我还是赞同的。
于是,我把注意力又收了回来。只要能为我爸报了仇,管他是人还是鬼。暂且不论。
“上门一个50万还是转账。你先把转了吧。然后钱要是不够,找黄老板拿爪子。”
黑皮见老头磨磨蹭蹭的不拿钱出来赔,知道可能是钱不够。就主动跟老头挑明了说。
老头就磨叽了半天才拿出手机,把我的50万账转了。
他台板上的现金只要十几万,至少还差四五十万没钱赔。必须要拿爪子。
黑皮对着人群喊:“黄老板呢?他这必须要拿爪子,没钱赔了。”
“黄老板不在,开车有事去了。”一个护场队的男孩回答说。
黑皮又朝着人群大声喊道:“谁有爪子赶快上,这人是霞子的姨夫保险的很。钱明天就兑票。”
他这一声喊,放爪子的女人和男人们一个接着一个的答道:“我有。”
这爪子虽然不像银行贷款那样手续多,条件苛刻。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放的。最简单的就是有场子里的人介绍或担保。然后看你有没有房子家产什么的。
向霞子目前在场子里还算是黄世仁的人,还值得信任。所以一听说是她的姨夫,放爪子的就把头剃的精光往上挤。
如果知道是黄世仁故意这样搞他,而疏远霞子。那这些人就会一个个溜得比兔子还快。
我听爷爷说过,赌场就是这么现实,毫无情面可言。前一分钟还在跟你称兄道弟,后一秒如果你推庄瘟了,照样会把你往死里捶。
你今天有钱就是大爷,就跟你是好朋友。明天你输的没钱了你就是饿死在街上,这些所谓的朋友都不会去看你一眼。
黑皮对一个中年妇女说:“先上50万。”
那女人说她就20万。
另一个年轻的女人说她凑30万。
两个女人上了50万的爪子。
小黄把赢的那十万块钱拿上手,没要我说。转身就挤出去了。
那老头两猴子就倒掉了309万。他把猴子往地上一扔,不推了。
临下庄位的时候还看着天门坐着的霞子一眼。那眼神很明显是在怪她,牌是怎么码的?明明掷的是6,怎么抓回来就是憋十?
“换人,换人了。还有哪个推赶快上来。黄金时间别耽误。”黑皮又对着人群喊着。
话音一落,就上去了一个30几岁的男人,我看着他感觉有点面熟。
嗷,想起来。绿源小区503送沙发去他家的那个死男人。
我心想这狗日的,搞他。报他个一箭之仇。
便对小宋律师说:“这人跟我有过节,以前和我爸可能也有矛盾。他妈的,在网上买了个电动按摩沙发又大又沉,我送货到他家楼下求他帮我抬一下。不但不帮抬,叫我一个人背到5楼就算了。还藐视我是赌王的儿子。我看他很不爽,想搞他。”
小宋律师回头朝我一笑说:“好,搞他。看我怎么把他往死里整。”
我开心的笑着说:“嗯,就看你的了。”
那男人看样子也是个老赌鬼。洗牌、码牌、辗牌的手法很熟练。
出条子都与人不一样。
“押钱就快点,条子都出好了还在磨蹭什么?”黑皮突然对着人群说。
小宋律师对我说:“这把随便押哪里,我叫他抓鳖十。”
我就跟黑皮讲:“还跟刚才一样。”
黑皮朝我一笑:“你今天在干嘛?都搞那么多了还不知足?”
“乘胜追击,搞就搞个过瘾。”我敷衍道。
呵呵,我在心里偷着乐,他哪知道我们有黑武器。小宋律师的异能。
黑皮用手指着我说:“你就是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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