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南宫傲侧目看向回来的水墨烟,勾起淡淡的笑意,朝着他招招手,待他走到近前,方才轻轻的说道:“回来了?先去洗洗,马上就能吃了。”
“好。”
拿着药草浅笑着走湖边,绝美的容颜倒映在水中,乱人心弦的笑更添了几分诱惑。
捧起一手清水,慢慢的打理自己,须臾,水墨烟方才拾起搁置身旁的草药仔细清洗。
“可以吃了,墨烟——”
将鱼立在火堆旁,南宫傲站起身子走到水墨烟的背后,温柔的环绕住他的腰肢,撩起一支青丝细细把玩。
“好。”
停下手里的动作,小心的将洗干净的药草收进衣袖中,站起身,反手搂住南宫傲的肩膀调转身子,任由南宫傲将自己抱回火堆旁……
凉风习习,碧波荡漾,一支孤筏顺水而下。
“都这么几天了,不知外公他们怎么样?我很担心他们。”
挽起裤腿,将白皙的双腿伸入水中戏玩,水墨烟含笑着叹息,绝美姿容宛如谪仙下凡。
“算算时间,他们该到青州了,那里的抚台刘晨曾是我的旧部,但心术不正被我撵出去军队,但因他是太子娘家的远房亲戚,所以被太子力保,做了青州的抚台。”
略微思忱,南宫傲走到水墨烟的身边将他搂回木筏,淡淡的开口,好看的眉宇微微蹙起,显然他被某些事情困扰住了。
闻言,绝美的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清明的双眸对上南宫傲的黑瞳,水墨烟轻轻的问道:“那他们岂不是危险?”
“没事,齐风会乔装混过去或者绕开青州,从通州过去,更何况辛泷跟在他身边,你外公也不简单,就算遇到点小麻烦,他们也能一一应对的,倒是我们俩,孤身在外,现在没遇到官兵还好说,可出了这树林之后呢?一旦撞上,我们比齐风他们还危险百倍。与其担心他们,不如想想,该怎么避过士兵的搜捕好。”
点了点水墨烟的鼻尖,南宫傲浅浅的笑道,语气却是很轻松淡然的,全不像他嘴里所说的紧张。
知道自己不会武,保护不了自己是硬伤,想弥补这个缺陷也来不及了,水墨烟也不纠结,脑中当真认真考虑起南宫傲的话来,思索了一会儿,问了一句毫不搭边的话来:“那天到底是哪路人马围堵我们?”
“太子,而且是你父亲亲自领队而来。”
微微一愣,南宫傲就开口回答了水墨烟的问题,也没问他突然提及这的原因。
“竟然是他。”
清明的双眸睁大了几分,有些震惊的感叹,但很快水墨烟就平复了。
“那天我本来以为是就近城池某个皇子党羽所为,但我一出马车就跟他对上了,尔后你外公也追了出来,一见到他就直接凌厉的出手,我见此也就不再插手退了出来,解决了几个士兵后就看见有个副将潜到马车那里,我立即飞身过来,与他厮打起来,没想到他竟然用剑刺入马屁,导致拉车的马受刺激疯跑前行。”
慢慢的回想着那天的场景,南宫傲拥住水墨烟腰肢的手紧了紧,显然他对那天的事还心有余悸。
“我本想先救你出去,但那副将似乎猜出了我的意图,哪怕被我重伤也依然缠住我的脚步,直到那马车从大路绕上了山径,几次颠沛,我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接近些,那受伤的马已经冲出了山涧,后面的事就不用我说了,你都知道。”
轻轻的落下一个浅吻,南宫傲结束了说话,撩起水墨烟的一支青丝细细把玩,冷峻的脸上勾起淡淡的笑容。
还好老天待他不薄,那么惊险的遭遇,他和最心爱的人都还活着,还能这样相拥相守,真好。
“那天……”
“都过去了,以后我会一一讨回来的。”
猜出水墨烟想说什么,南宫傲打断了他的话,风轻云淡的宣布,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芒。
“嗯。”
嘴角勾起灿烂的笑容,水墨烟回拥住南宫傲的腰肢,沉溺在属于他们两人独有的幸福中。
许久——
水墨烟淡淡的出声:“其实我之前有看过关于易容术的书,但一直没有机会尝试,也不知可不可行。不如等出了这片树林,我来试试吧。”微扬起头,清明的双眸熠熠生辉的看着南宫傲,等待着他的回答。
“出去再说。”
他怎么舍得怀中之人冒一点险?
可触及那么耀眼的视线,南宫傲又不忍直接拒绝,只能先敷衍过去……
在他们两人悠闲的顺水而流的时候,一队身着布衣的人正穿过这片丛林,搜索他们两人的踪迹,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搜查他们两人的尸体。
他们首当其冲要找的地方就是山崖的正下方的树林。
在那里,他们找到了坠落下来已经断气的马匹尸体和已经破败到看不出原貌的马车。
往前再走一小段距离,他们又看到了被南宫傲杀死的那个副将尸体,不过已经摔得血肉模糊,若不是认出他身上的那身衣服,只怕谁也不知道他是谁。
将四周仔细翻查了一片,十几个人汇聚一处,其中一人恭敬的行礼这群人中一个身穿青色衣裳长相平凡的中年男子禀报道:“将军,没有南宫傲的尸体。”
“再搜。”
眉宇紧紧的拧起,抬头看了看头顶上方纵横交错的树枝,暗暗感叹——若不是接到任务来此,谁也不知道那深不见底的山崖下竟然是这样郁郁葱葱的树林。
“是。”
十几人再次四散而开,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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