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什在穴/口摩擦两下,然后一下子刺了进来。
萧竞一声闷哼,觉得脑里轰然一声,当真是一片惊骇的空白了。
萧鸾伏在他身上,一下接一下地撞/击。他的头亦被萧鸾扭了过来,纠缠着湿吻着。
萧竞在人前是一派正经,私生活亦是单调地正经着,何曾遇到过这种阵仗。
于一片惊骇的浆糊中,他朦朦胧胧地觉得,小弟的身体,总算是热起来了。而先前冰冷得简直像一具美艳的尸体。
炭盆偶尔爆出星星火火的火星,热气氤氲着,抚着他们赤/裸的身体。
萧鸾发泄在兄长的身体里。
他趴在兄长的身上,没有抽/出来,湿漉漉地啃着他赤/裸的肩膀。
萧竞无力地趴在地上,四肢软绵绵的像被抽去了骨头。
他将脸贴在绒毯上,有气无力地怒吼:“萧鸾,你给我滚。”
埋在他肩膀的脑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啃着。
萧竞精疲力竭地攥了攥拳头,然后松开:“你走……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好想想。”
萧鸾终于开口了,气息偎在他的耳畔,湿漉漉暖烘烘:“兄长,你不能不要我。”
萧竞疲惫地低应了一声。
萧鸾迟疑着吻了吻他的脸颊:“那……我走了。”
萧竞闭着眼,应了一声。
他听见衣服窸窣的声音。然后感觉那人蹲在他身前,过了片刻,伸出双手怀抱住他。
他厌恶地打开他的双手。
“兄长,”他听见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抱你去床上。”
“你滚。”他皱起眉头,“朕自己会走。”
对方沉默片刻,然后将衣服轻柔地披在他身上:“那我走了。”
萧竞并不答话,空气一瞬间变得静悄悄的。
过了半晌,萧竞听到对方起身离开的脚步声。
他十分懊恼地睁开眼,发现已不见对方身影;然后更懊恼地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被萧鸾这个王八羔子穿走了。
他掀起身上那件染着血的衣服,十分纠结地啧了一声。
萧鸾穿着兄长的那件明黄色的暗纹常服,走出了皇宫。
外头依旧纷纷扬扬地下着雪,朱雀大道已被大雪埋了一寸余厚。
街上行人颇少,行色匆匆,倒是一队又一队的禁卫军神情严肃地驰马而过。
他心头原本疯狂的热度渐渐降了下来,然后迅速被大雪冻成低温,几成冰棱。
他惶惶然地走着,只觉得前无生路,后无退途,什么穷途末路,就是指自己了。
走着走着,也不知走到了哪个弄堂里。
他觉得疲惫极了,便找了个台阶,踢了踢雪,席地坐下。
雪依旧不紧不慢地下着,银装素裹了一天一地。
弄堂里的几所民居,慢慢升腾起来炊烟,雾蒙蒙软绵绵,竟给这漫天冰雪披上了温暖的热度。
有孩子的笑语声传出来。
萧鸾循着笑声望过去,看见有几个孩子从小巷那端跑了进来,无忧无虑地活泼着。
几个孩子进了小巷,四散开来,叽叽喳喳地回了家。
有一个穿红袄的小女孩,好奇地看了萧鸾一眼,然后蹦蹦跳跳地往家里跑,像一簇燃烧得噼里啪啦的小火苗。
但那小火苗走了一半,又折过来。
“大哥哥,”女孩凑到萧鸾面前,好奇地问,“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啊?”
女孩的羊角辫在纷扬的雪花中一颤一颤,口中呼出的热气四散在空气里。
萧鸾看着她,心里是罕见的宁静羡慕:“我走累了,先歇一歇。”
女孩也一屁股坐在萧鸾身边,然后侧过头看着他,眉眼一派天真无邪:“大哥哥,你长得真好看。”她说完,想了想,补充道,“比我娘亲还要好看。”
萧鸾侧过头看着女孩,神色温和宁静:“你也很好看。”
女孩闻言咯咯地笑,高兴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大哥哥,我要回家吃饭了,你也快回家吃饭吧。”
萧鸾轻声回答:“我家里没人。”
小女孩睁大眼睛,很吃惊:“啊,你一个人住啊。”
萧鸾看着袅袅炊烟,脸上露出很稚气的迷惘神情,答回所问:“我喜欢着一个人,我爱他……”
“啊……”女孩无忧无虑地感叹,“那你娶她啊,那样家里就有人煮饭给你吃了。”
萧鸾闻言勾起唇,轻柔地笑:“他不愿意嫁给我……或许他并不喜欢我。”
女孩看着他那幅神情,很义气地同仇敌忾:“大哥哥,你不要伤心。她不愿意嫁给你,那我嫁给你。”她说着,意气风发地拍了拍小小的胸脯:“我煮饭给你吃。”
萧鸾看着她,笑着轻声应允:“好。”
女孩杵着小脑袋,兴致盎然地说:“娘亲说,私定终身都要有信物的,大哥哥你给我个信物吧。”
她说着,指了指萧鸾腰间的那只香囊:“它真好看,大哥哥,你把它给我吧,等我长大,我就拿着锦囊去找你,然后给你煮饭吃。”
萧鸾摘下锦囊,缓缓摩挲。
葱白的手指衬着丝质的锦囊说不出的好看。
有雪斜斜地飘到他的指尖上,慢腾腾地融化成晶莹的水珠。
“也好。”萧鸾微不可闻地叹道,然后将锦囊递给她。
女孩拿着锦囊,疑惑地捏了捏,然后想要扯开去看。
萧鸾伸手止住她:“我的应允就放在锦囊里,所以它是不能打开的。”
女孩的疑惑立马变成了高兴,点头应允:“这锦囊真好看!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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