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在萧竞额头上印上一个吻,然后划过鼻梁,小心翼翼地落在对方的唇上。
萧竞的唇带着甜甜的酒气,是想象中的温暖。
萧鸾红着脸,紧张地与他的唇贴了一会儿,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
你怎么会觉得我铁石心肠……他悲哀地想。
但自己确实是铁石心肠,让别人来说,是蛇蝎心肠也不为过。只对着一个人就剩下满腔柔情了,偏偏那人无知无觉。
萧鸾偎入萧竞怀中,搂住对方腰身。
萧竞腰身细窄瘦削,热气隔着xiè_yī腾腾漫过来。
萧鸾缓缓摩挲着。
腰身虽精悍,却也脆弱无比,只要他愿意,一掌下去,兄长就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了,再也不会被顾沐容抢走了。
“别闹!”萧竞忽然低谙着嗓子沙哑地说道,一手抓住萧鸾的手,“怎么还不睡?”
萧鸾的心猛地一跳,慌乱中抬起头细细审视对方神情,见萧竞只是迷糊地半睁着眼,稍稍安下心:“白天睡得多,现在没睡意。”
萧竞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滚烫的气息喷在萧鸾脸上。
毫无疑问,萧鸾的脸又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没人没留言,不给肉。。。
☆、欲火
毫无疑问,萧鸾的脸又红了。
萧竞无意识地捏着萧鸾的手,缓缓揉搓,将额头靠在萧鸾额上:“脸怎么这么红?又发烧了?”
萧鸾颤着气息,回答:“没有。”
两人的唇近在咫尺,气息相互缠绕。
“兄长,”萧鸾抖着声音,“我有些难受。”
萧竞紧张起来:“哪里难受了?”
萧鸾艰难地吞咽一下:“说不清。”
萧竞的手探向萧鸾的胸膛:“胸口又疼了?”
却无意间碰到一个坚硬火烫的物什。
萧鸾浑身猛地一颤,气息大乱。
萧竞低声笑了起来:“还说不要娶妻?嗯?”
萧鸾通红着脸,紧紧抿着唇。
萧竞见状也不再逗他,伸手握住那物什,缓缓揉搓着:“这几天你补药吃太多,又成天躺床上,上火很稀松平常。朕又不会笑话你,脸红什么?”
萧鸾低低应了一声,气息凌乱,声线缠绵,竟有一种风情万种的意思在里头。
他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想要推拒。
萧竞一只手止住他,一只手继续动着:“憋着对身体不好。”
萧鸾湿润着双眸,低低喘息,然后将头凑近萧竞肩窝中,一口咬下去。
萧竞也浑身一颤,感受到手中的湿润,一瞬间竟腾起要将小弟狠狠压在身下肆意揉搓的念头。他极力地压制自己,但沾着酒意的身体却有点不受控制,一翻身便将萧鸾压在身下。
自己的坚硬也顺势抵在对方小肚上。
两人都喘着粗气,不知所措地迷乱着。
萧竞狠狠勒着萧鸾,忽然想起对方伤势,立马松了手。
“小弟,”他喘息着说,“你也帮帮我。”
萧鸾将手伸过去,笨拙而颤抖地□着。
这哪是灭火,分明是煽风点火。
萧竞再也抑制不住,一把搂过萧鸾,褪下双方亵裤,将自己的坚硬埋入萧鸾的大腿中,然后并紧他的双腿,开始了进攻。
萧竞知道自己在亵渎小弟,或许小弟回过神后会很生气,但他现在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两个人狠狠地交缠在一起,半晌,萧竞释放在萧鸾腿间,淋淋沥沥的白浊洒满了萧鸾的大腿腰腹。
然后两人相拥着,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萧竞醒来,看着乱七八糟的被窝,英明神武的帝王有了一种想撞墙的冲动。
萧鸾也醒了,迷迷瞪瞪地望着萧竞,桃花眼含着水光,看起来软软怯怯,小媳妇似的。
萧竞被自己的想象煞到,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朕昨天喝醉了……这些不成体统的事情,小弟,我们忘了吧。”
他不敢看萧鸾的神情,只匆匆地穿戴整齐,像个□愉后不敢负责任的负心汉一样,仓皇逃了出去。
萧竞来到自己的皇帐,一眼就看到案牍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心火更旺了。
他喝着内侍递上的清茶,随手翻了几本奏折,竟有两本是弹劾萧鸾的,要求取消其一字并肩摄政王的封号。
藐视圣上、居功自傲、放纵手下、治军不严、肆无忌惮……看奏折里的词汇,萧鸾简直是罪无可恕,就差赶明儿起兵造反了。
虽然自家小弟的确当得起这些评语,但萧竞还是一一驳回这些奏折。
正当他伏案疾书时,李德过来禀告,涪陵王求见。
萧竞对这个涪陵王相当有印象,上次见面还顶着满脸惨不忍睹的鞭伤,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谢主隆恩。
他颇为害疼地龇了龇嘴,自家小弟真是过火,把好好的皇子抽成这样,好歹也是……外甥不是?
元子攸进帐行礼,一张脸倒好了很多,只剩下淡淡的疤痕。
萧竞抬手,示意平身。然后挂上威严慈祥的微笑,开始寒暄:“子攸此时见朕,可有要事?”
“臣侄特来谢恩,多谢陛下善待臣侄。”元子攸口中说着感谢的话,脸上却冷冷的。他顶着一张小白脸,横眉冷目的,倒有几分与萧鸾相似了。
萧竞心感亲切,自然不以为忤:“你是朕的外甥,不用多礼。这药是宫中秘药,御医手法也是高超,再过几天便能好全。”
他说着,合上奏折,示意李德上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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