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名是越听越欢喜,这个如蓝的嗓音虽说没有他想要的那种磁性,倒也清冷,音色也偏低,唱女人花是再适合不过了。
“姑娘是春情阁的……恩……姑娘?”好尴尬,他实在是说不出口“妓|女”两个字,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未免有嘲讽之意。
如蓝轻轻笑了笑:“如蓝只是这阁里的琴师,卖艺不卖身的。”
“哦,姑娘可有兴趣学在下昨日唱的那首歌?”
如蓝惊讶的抬头:“公子肯教?”
“肯啊,为什么不肯,我今天不就是在挑人么。但是我有条件,我教会你曲子之后,你要替我唱一个月,至于唱一场所收银钱的问题就由你和妈妈商量去吧。”
看如蓝皱眉不语,卫名恍然大悟:“如蓝姑娘请放心,我会交代妈妈照你的规矩来,还是卖艺不卖身。”
犹豫半响,如蓝终于点头。卫名跳起来大刀阔斧的把歌词写下来交给如蓝,商定第二日再来教曲子,便扬长而去。
第二日,卫名如约到了春情阁,如蓝已经早早的等着了,到底是琴师,如蓝的音乐领悟能力非常强,再加上《女人花》这首歌不难,朗朗上口,只两个时辰的时间如蓝就可以依着歌词唱的差不多了。
卫名满意的点头,又陪着如蓝仔仔细细的熟悉修饰,才满意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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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阁的门槛儿最近都快被人踩烂了,老鸨数银子也数的手软。一曲《女人花》,引得无数纨绔子弟“竞折腰”啊。
卫名和司竹坐在春情阁的大厅里喝茶听曲儿,乖乖,人山人海还真是一点都不夸张,就自己现在落座的偏僻的一个小角落,还是他提前好几天就开始预定才占下的。
台上如蓝刚一落座,台下就一阵叫好喧哗,琴音一响,立马又静了下来,整齐划一的就跟提前训练过了似的。卫名咧开嘴笑得贼得意,这些都是他白花花的银子哪,他现在不但收卖歌的钱,还霸着一成的提成。
一曲下来,卫名眯着眼不由感叹出来:“这首歌果然还是得女人唱才好听啊。”他的声音本不大,但在琴音刚落静得可以听见一根针掉落的声音的大厅里,简直有如晴空霹雳!
“刷刷刷——”眼刀嗖嗖的从四面八方射过来,卫名一脸莫名其妙的就被秒杀了。在他身边的一个看似儒雅的书生,摇了摇手里的扇子,瞪着他道:“这位公子刚来的吧,错过了忘言公子的亲唱,可是得遗憾一辈子的,虽说如蓝姑娘唱的也很好,但终究是比不上忘言公子曲子里的那份韵味,啧啧,仙乐啊仙乐……”
哈?这就是所谓的追星的盲目性,疯狂性,乃至不可理喻性?本想给他好好上一堂思想教育课,纠正纠正其错误偏激的先入为主的思想,但摸了摸怀里暂新的五百两银票,还是算了。不都说“顾客是上帝”吗,纠正了自己衣食父母的思想,自己的银票哪儿来呀。
想到这里,卫名摸摸鼻子嘿嘿一笑:“这位兄台说得对,在下的确没有听过忘言公子唱的,自然是不知道的。”
书生一脸的“就知道你个土包子没听过真正的仙乐一辈子后悔去吧”的表情看了他一眼,叹息着转过了头,卫名黑线挂了一排有一排,好吧,自己这个原装的被人嫌弃了。大人不计小人过,不知者不罪嘛,卫名一向有阿q精神,拍了拍衣摆施施然出了春情阁。
坐在茶馆里,司竹一脸的不服气:“还是公子唱的好听。”卫名踹他一脚,喊那么大声想闹的人尽皆知是吧,司竹乖乖噤声。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茶馆里热热闹闹全在谈论春情阁,忘言公子,女人花,和如蓝姑娘。
卫名奇怪,今天去春情阁厅里虽然人不少,但他匆匆扫了一下,基本上都是些书生之类,还有就是暴发户,倒是连一个看着顺眼的都没有,按说京里不缺有钱有势,但也品位高雅的人,怎么看着一个都不像,难不成他的曲子就招惹了些附庸风雅的酸书生?卫名郁闷。
其实卫名不知道的是,被《女人花》一首曲子吸引去的,所谓有品位的贵人们绝对不在少数,只是不屑于大厅的嘈杂,要不在楼上的包厢,要不就包了如蓝带进府里唱。这部分收入就被春情阁的老鸨偷偷放进了自己的腰包,要不卫名的钱可不止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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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沸扬扬的闹腾了近一个月,楚寒情自然是不可能不知道,甚至还被丞相请到春情阁里听过那个如蓝姑娘唱。本来还不屑一顾,烟花风尘之地,不外乎就是一些词浪曲,究竟哪里值得这么追捧,但听过之后就换了想法。的确是首不可多得的曲子,像低诉像叹息,似悲似叹,竟将红尘馆里的女子身不由己的无奈唱的婉转缠绵,风尘中的那一丝清雅,竟让人的心也微微的疼起来。
楚寒情幽幽叹一声:“那个忘言公子倒也真算的上是惊才绝艳,可惜没有听过他亲自唱一次。”
卫名被楚寒情圈在怀里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不满的嘟嘴:“怎么王爷动心了?也不是不可以啊,这个月不眼看就到月末了吗,到时候去那个春情阁听一次不就完了?”
“本王月底没时间。”
“那就去春情阁把那个忘言公子请回来,感情他一介平民还敢忤逆了王爷不成。”语气中竟是不觉带了一丝愠怒。
楚寒情淡淡道:“也不是不行,但春情阁的老板说,那个忘言公子行踪成谜,只月末出现三天,每次出现还都是黑纱覆面,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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