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是敷衍么?”
“不是,是真的好吃,以后名儿下厨的时候我一定会到。还有点心,名儿的点心也一定很好吃。”
“那,月末也会来?”
“月末不行。”回答的斩钉截铁。
“好啦好啦,开玩笑而已,王爷赶快吃吧。”卫名窝回小榻去写自己的乐谱,心里却是闷闷的,“不行”就答得那么干脆利落,连犹豫都没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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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春天的裙摆一扫,便化了晶莹的白雪,绿了婀娜的柳梢,寒风呼啸的冬天终于走远,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款款而来。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五个月了,这五个月里,卫名与楚寒情的关系以极其诡异的状态发展着。似假似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楚寒情究竟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对他动情。
近半年来,楚寒情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当然,在卫名以外的人面前依旧是那张冷冰冰的扑克脸。汗,其实所谓的嘴角弧度问题,楚寒情最大的极限也就是15度,不过卫名已经相当受宠若惊了,能改造一张扑克脸,这是一件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啊!
楚寒情一直喜欢吻他,他也由一开始的抗拒到羞涩,再到现在的享受,只是他一直守着最后的底线,绝对不把自己交给楚寒情。在他印象里,如果不是真心相爱的结合,最终的结局都是悲惨的。而他心里也在惶恐着,卫名也不确定自己还能守住多久。
卫名倚在院里的躺椅上,眯着眼睛懒懒的晒太阳。哎,还是春天最舒服了,太阳暖暖的,风也柔柔的,多么惬意的生活啊。当然,如果院子里没有那群正上蹿下跳的小调皮蛋们!
卫名正眯着眼昏昏欲睡,突然跳上来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对着他的头发一阵后,踩着他的脸窝到卫名的胸口上蜷伏下来。卫名黑线,炭炭越来越放肆了。
伸出手把胸口上的黑猫拎到眼前,纤细嫩白的手指点上炭炭湿润的鼻头:“炭炭,越大越没规矩,好好地偏要从我脸上踩过来,你是嫌你家主人长的太好看了?”
已经长大了的黑猫,顺滑的皮毛在太阳下泛着耀眼的光亮,身体线条流畅矫捷,漂亮极了。睁开一对琥珀般的眼睛,黑色的瞳孔在太阳下缩成一条线。显然是摸透了自家这个傻主人的性情,炭炭伸出带着小小倒刺的舌头在卫名脸上重重舔了一下。
卫名“咯咯”的笑起来,欢欢喜喜的把炭炭放到肚皮上,还轻轻拍了拍:“乖炭炭,好好睡吧。”
球球在一边不乐意了,凭什么那坨炭能睡到主人肚子上去,他也要!于是便率先冲了过去,两只前爪毫不犹豫的搭到摇椅边缘邀宠。
球球这么久以来一点都没有辜负自己的名字,还是胖的像个球,每次卫名抱久了胳膊都会酸上好一阵。这一爪子搭上来,摇椅不堪重负的剧烈摆动起来,卫名本来就是斜躺在上面的,一个不稳摔了下来,然后瞬间便被一群猫猫狗狗的包围。
一群?没错,就是一群!卫名每次出门都改不了自己的老毛病,看见被丢弃的动物就会捡回来。什么年迈的老狗,三条腿的猫,瞎一只眼的兔子,断了翅膀的鸟……总之奇奇怪怪的什么都往回捡,捡回来就忙着洗澡,上药包扎,忙的不亦乐乎。
为此楚寒情是既无力又无奈,就是这些该死的小畜生把小家伙的时间都占了,害的他现在能抱着小家伙的时间越来越少。每次他在未名居看折子而小家伙要忙着给猫猫狗狗的洗澡,而不肯给他抱在怀里的时候,他都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那群毛茸茸的东西都拎到厨房去炖了!但又不想惹小家伙不高兴,只好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里,把怒气发|泄到折子上去。
于是,天仓的大臣们经常会无缘无故的被摄政王以各种刁钻的理由把折子打回来,如果他们知道背后的直接原因就是卫名不肯让楚寒情抱着批折子的话,估计会买通杀手把卫名院子里养着的那个动物园杀个片甲不留!
薛轻尘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被一群动物围的密不透风的卫名。
“呀,不要舔,球球不准舔我的脸,小黑也不准舔!”
“小三,不要抓我头发,那又不是你的毛线球!”
“呼……呼……大白不要压在我身上,不知道你庞大的像座山吗,下去下去!”
小小的院落其乐融融,薛轻尘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如果日子能一直这么下去就好了,温馨的就像是家一样。可是终究是如果,在这个院子的主人从这里消失的时候,薛轻尘仿佛觉得他又经历了一次父母被斩首,妹妹惨死时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因为消失的是他用心来疼爱的弟弟,名儿,那个善良的如剔透的水晶般的人儿。
从“动物墙”里看到薛轻尘,卫名大呼:“轻尘,帮帮忙啦。”
薛轻尘走过去,拉起已经半躺在地上的卫名。卫名跳起来,奔到院角拧了一条帕子擦干自己脸上湿哒哒的口水,又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转过身冲轻尘灿烂的笑。
“轻尘好久没来了,都在忙什么啊?”
“还能忙什么,在忙着研究最近忘言公子的曲子呗,乐谱不是你给的么?”
“嘿嘿,”看了看一院子的动物,卫名眼睛咕噜噜一转:“轻尘,我有一首新曲子,吹给你听。”
“好,司竹和碧柳泷烟呢?”
“在厨房里研究我教她们做的点心。司竹那个小笨蛋在忙着偷吃!”
从腰间解下轻尘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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