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霄抓狂似的拉扯着头发,在拼命抓住什么时,疼痛更加难耐,然就在他晃动自己的时候,怀中一样东西掉落下来。
那是一面狐狸面具。
他慢慢跪倒在地上,仿佛有一股灼热之气从脚底直冲头顶,他狠狠地盯着面具,再抬起头来看向眼前的狼群,一阵闪电雷鸣下,映照出他露出了嗜血邪魅的表情。
☆、只拿回他的面具(修文)
天才灰蒙蒙地亮,就听到鸡打鸣的声音,严木顶着一个黑眼圈一直从昨夜坐到天亮。
不能说不困,何况东方莲的身体本身就比较受不得,但是在精神上,严木怕自己就算去睡,害怕会梦到一些不好的事,比如莫云霄躺在血泊里,自己只能无能为力,而会让他更为揪心。
“严公子,要不喝些粥吧。”周伯也早早起来,便在厨房熬了一些稀饭捧进来,“现在家里没有别的,清汤寡水的还请您见谅。”
“没事,还劳烦你了。”严木接了过来,看着碗里少之又少的米粒,便知道粮食已经短缺得紧,昨夜在与周伯交流中知道,因为淮南以北处连续大雪,造成多处交通严重堵塞,庄稼被毁,百姓的存粮在大雪不退下亦是消耗得所剩不多,但偏偏当地官员没有任何动静。
严木暗暗分析着,必定是有人想利用这场雪灾要做出翻天覆地的事来。就拿遇刺一事来说,也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如今皇叔和赈灾银都没有消息,京城里更可能被左相一党支手遮天。
现在淮南一带灾情严峻,朝廷又太久都没有来救缓,只怕不久的将来很有可能让受苦百姓引起不满而导致暴动,进而有人从中得利……唉,这旬国到底还能不能支撑下去。
喝完汤水后,就听到了外面传来村民们回来的声响。
严木本就一夜煎熬,慢慢放下手中的碗,现下的心情更是忐忑不安,只望莫云霄与他们一同回来,但又生怕只有村民回来。
“严公子,他们都回来了。”出去看了看他们的周伯从外面进来,轻叹口气摇了摇头。
而这一瞬间,严木的脑子顿时觉得一片空白,手无意识碰到桌上的碗,还来不及反应,碗就被推落在地,发出尖锐的破碎声。
“严公子,你没事吧。”周伯见他脸色白得惊人,不禁有些担心地问道。
严木闭上眸子,随后睁开,强撑着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回来的每个村民都满身狼狈,连夜未歇地寻人下,脸上都显出疲态。
他不信周伯的话,在看着走回来的村民中张望着,却只看到一个人手里拿着一面熟悉的狐狸面具,心一下空了似的,灌进冷冽的风来般寒冷。
“那个,严公子,我们找到的时候,只有这个面具。”那个村民表示遗憾地把面具递给他。
严木扯了扯唇角,伸出手来才发觉抖得厉害,将面具拿了过来。
“虽然我们没有找到那个公子,可是发现那里有一堆野狼的尸体,周围的环境也有所破坏,看着好像是什么武功高强的人所为。”
“你们是说,并没有发现人的尸体。”严木听他们的描述心中突然死灰复燃,又有了一丝希望。
“对,人的尸体真没有看到,而且昨夜下了雨,我们还发现地上还留了一些脚印,我们寻着上去,穿过林子后发现有条大路,只不过路上脚印太多,就没有再分出来。”
如果是莫云霄杀了狼群,为何他不回来找我?
听了村民的话,严木只觉有股不好的预感又涌上心头,莫云霄如果没事绝对不会不来找自己,而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莫云霄被人救走,还有一种就是莫云霄昨夜大难不死,却走火入魔后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就自己离开了。
可是这个面具既然掉在那里,很大的可能就是莫云霄应该被人救走了。
“严公子。”村民们看他愣愣着不知道想着什么,而叫了一声。
“哦,我没事。”
严木回神过来,望着眼前这些面瘦饥黄的村民,决定先为他们解决基本的饮食问题。
“人可以再找,但是我严木和大家保证过的,现在就为你们做到。”
“此话当真?”村民们一喜,以为他会为了失踪的公子伤神,想不到会先提出此事来。
“真。”
“可是严公子,你昨夜好像并没有休息好。”殿下能为百姓不辞辛苦自然是好事,可是他身体单薄好像要随时倒下去似的,让周伯不免有些担心地说道。
“我没事。”严木虚弱地站了笑,转向村民问道,“请问,这附近有没有比较大河或江。”
“有的,这是我们云龙村虽以井水为饮,但云龙江也算得上是我们这儿的母亲河,但现在天气冰寒下,如今的河道上早已经结成厚厚的冰面了。”
“有就便好,你们可曾去过那里打渔?。”
“严公子说笑了,那般如何打渔啊?”
“自然是有办法。”严木肯定道,东方莲的记忆里,淮南以北曾经也算得上是四季如春的地方,今年大雪出乎意料,当地人不懂应对,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这样更好,自己现在可以有更多办法。
虽然找莫云霄一事也应该放在第一位,可是仅凭自己一人之力绝对不行,他需要靠这些村民的帮助,但那之前他也必须先帮助了他们。
“如果真的可以解决眼前的饱腹问题,我们自不会忘记严公子的恩情!”因他的保证,村民们脸上的疲惫之色淡去,眼里充满了期待。
☆、白衣飘袂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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