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温阳应该帮他喂过猫了,不然,阿黄早就冲上来撕他裤腿,白手套也肯定蹲到冰箱上面高冷地俯视他了。
来小叶子农园应聘的人不少,有附近的居民,也有经过朋友介绍觉得靠谱而赶过来的人。
在这之中,还有一个莫名其妙跑过来说要和温乐搭伙做生意的人。
这人名叫严柱,是个本地人,从前这里是农村时,他就和村里人一起住在这里,只是后来城市规划,他们的地便抵了一些钱和还建房。
严柱家里和那些同村的朋友一样,因为修路拆迁的事情,狠狠地赚了一笔。他们家从一个起早贪黑的卖包子的小商贩,摇身一变成了有房有车的小土豪。突然间有了一大笔钱财,让过久了苦日子的严柱失衡了,他在也不用幸幸苦苦起早支摊了,完全沉迷在各种物欲之中,轿跑,奢侈品,赌/场都成了他热衷砸钱的地方。
花钱如流水却又不会理财的后果就是,短短几年,严柱家中能供他挥霍的资本已然不多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严柱早已习惯大手大脚花钱的生活方式,怎么也无法接受再回到从前那样为了生活而碌碌无休的苦日子。
偶然的一次聚会,他碰上了年少时的几个狐朋狗友,人家日子过得甚是滋润,严柱本以为他们是去了大城市做了大生意,谁知道仔细一问,原来他们一直都还在从前的村子老地方没挪窝。
那里早已被规划成了一些小型商铺,虽然不像城市中心的商圈那么热闹,但是因为不远处有大学城的原因,所以这些位置很偏的的地段,生意也还过得去。而严柱的那些狐朋狗友们能够潇洒的吃喝玩乐。干的当然不是做生意的幸苦活。
他们靠地皮生活,虽然说以前的那一块地都早早就卖了,但是他们这些同村里的人早就联合起来了,凡是来这块地上做生意的人,都要给他们交一些辛苦费;有商铺的多收一点,摆小摊的少收一点。
不是没有人报过警,可是店主报了案,进了警局录了口供,事还没歇,店门的玻璃就被人砸了。做生意的最忌讳的就是走了人气,被这群地痞流氓这么一闹,虽然没有人员受伤,但是生意却是被影响得一落千丈。而警/局那边压着比这些小事情严重得多的案子多得是,就算去抓也就抓伤一个小喽啰关上半个月而已,等人从里面放出来了,反而报复的更凶。
有的店主扛不住,只好赔本关门走人了;剩下的店主被迫学乖了,只要还想在这里继续做生意,就要默认了这些霸王条框,按时的交好上供,就算心里头再不愿意,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毕竟他们跟那些无法无天的流氓们不一样,他们还要做正经生意,实在是耗不起。
严柱听着朋友们的自我吹捧和炫耀,心思也跟着飘远了,越想越觉得这是一条好路,当场就和老朋友拉起了感情,说要回去跟着一起干,他们都是同一个村子出来的,有酒有肉当然是要一起尝。
严柱跟了从前村里头打人最凶的刘豹做手下,这个刘豹就是附近一片的一霸,人称豹哥,手下小弟不少,还娶了这里派出所长的小姨子,消息比别人灵通得多。
严柱跟着豹哥很是风生水起地混了一段时间,可是每次收上来的钱,大头都要交给豹哥,他们这些人永远只能分点残羹冷炙,严柱脑筋比较活,琢磨着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这活干得虽然不累,可是回报比起豹哥自己来,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严柱负责的区域里刚好就包括了温乐租下来的那块地方,见温乐能买下这么一大块地,他便去找人打听了一下,知道这是要修一个小农园之后,他就起了一个心思。
他也曾听闻有人承包过一片山地用来建果园种果树,而且是要做的好,绝对有得赚;就是现在好一点的果树苗都不便宜,而且果园要想办起来,前期投入的成本绝对不小。可是现在,这里有一个现成的农园,虽然不是他自己的,但也不妨碍他去分一杯羮。
在知道温乐不是本地人,也没有什么在这附近比较厉害的亲戚朋友后,严柱就找上了门。
温乐强忍着将人赶出去的*听完了他的话,只想冷冷地回他三个字‘大傻/逼’。这个严柱打得一手好算盘,开门见山地报了自己的背景,然后又一脸我找你是看得起你的样子,要温乐跟他合作一起开农园。
且不说温乐压根就没想过要和别人合伙,这个严柱也不知道天真还是狂妄,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说是要合伙开农园,股份他是要的,但是前期他投不了钱。
这完全就是想空手套白狼!
温阳也在旁边,他平时少言寡语,但是安排了什么事,他都会认真地做好,常被人调侃做人太老实了,但其实他是个很有脾气的人。再听完严柱的长篇大论,他只想把手上的菠萝砸到他脑袋上去,看看里面是不是全是水,说出的话居然如此无耻。
温乐按住温阳的肩膀让他也到一边去,笑得十分微妙,“严总您说的这些我都听明白了,但这个事情我一人也做不了主,还得再商量一下。”
严柱撇了撇嘴,颇有些不耐烦,但也知道这种事可能一下子谈不拢来。
“那好吧,你赶紧商量,咱们合作早点谈下来,我们也早点一起赚大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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