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厨房吗?”
陈止点头:“嗯,刚刚从厨房出来,娆儿在做点心,我来练武场练武。”
“哼。”继续不知抽什么风的白玉堂。
展昭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陈止不知道白玉堂为什么生气,也就不知道从哪一个方面入手让白玉堂不生气,所以只好选择忽视白玉堂,自行抽抽出浮云。在练武场练剑。
柳师傅的柳叶剑法乍看上去软绵绵的,就像三月里拂动的弱柳般,又像那江南烟雨里柔弱的女子,陈止练起来衣袂翩跹,有几分像女子在舞蹈。
这倒是让展昭和白玉堂有些惊奇,但毕竟是陈止师家的剑法,这两人也不好说什么,更何况白玉堂还在别扭着,不愿意和陈止说话。
随着陈止手中的浮云的舞动,陈止的脚步渐渐变得虚幻,剑法也在一瞬间变得凌厉,原先无害的柳叶也突然锐利起来,片片索命,只要对方一点恍惚就能在一个呼吸要了对方的性命。
一套剑法练下来,陈止有些气喘,额角也有汗珠滴下来。
将浮云收回剑鞘,陈止发现展昭和白玉堂已经没了踪迹。
剑法本是一个门派或者家族的至宝,十分保密,江湖上在一名剑客练剑的时刻是最忌讳有他人在场的,所以别的人在陈止开始练剑的时候就自觉的离开了,陈止只是练得有些投入没有注意罢了,其实即使有人正大光明地看,也不可能学会柳叶剑法的,柳师傅给他的剑法自然有单独的心法以及步法配合,丝毫不要担心。
陈止提着浮云离开的时候已经将近黄昏了,推开房门,他看见自己房间的桌子上放了一小盘糕点,再看看自己的床明显是被人整理过的,就知道娆儿来过了,坐到桌前,陈止舀起一块糕点慢慢地吃起来,娆儿做点心的手艺倒是精进了许多。
包大人不愧是中国版的柯南,走到哪里哪里有命案,就算是坐在开封府,有不远处皇城里皇帝的龙气压制,这个案子还是疯了似的往上凑,这不,在陈止咬第三块糕点的时候,就听见院子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喊:“有人击鼓!!!!”
我了个去!陈止一惊,直接噎着了。
他好歹也是开封府的一员了,虽说戴着面具给人感觉不太好,但是这好歹是他进了开封府之后的第一个报上来的案子,不能错过,陈止在平复了噎在喉咙里的糕点之后,就屁颠屁颠地往前厅跑了。
☆、11山上有狼
陈止淡定的站在公堂一侧,他的身边是一身红衣的展昭和一身白衣的白玉堂。
公堂是一个十分肃静地方,当然有包大人的存在,这里绝对是纳凉的好地方。
“升堂!!!!”
“威武!!!”
随着声音的响起,一身黑色官府的包大人走到案台正中坐下,严肃的面貌在此时宛若天神彰显着无私。
一拍惊堂木,“带击鼓之人!”“是!”
一名年轻的妇人被带上了公堂,这妇人约莫三十的年纪,不是很漂亮但是清秀,眉眼间隐约有几丝媚意。她到了公堂之上就一下子跪倒在地,痛哭不止,纤弱的身子伏在地上,在陈止的角度就只能看到她不断起伏的背部。
“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情!”
一边的衙役递上妇人的状纸,一脸恭敬的退下。
那妇人缓了缓才开口:“回大人,民妇王吴氏,是汴梁城下王家村的人,民妇的丈夫王大前些日子遇害了,民妇、民妇要告王二,他这个丧尽天良的混蛋!杀了我的丈夫!”
包大人凝眉一边看着状纸一边听着王吴氏的哭诉,半晌才凝眉:“这王二是你夫君的亲弟?”
“回大人,是的”王吴氏抹着泪,一双含泪的眼睛我见犹怜。
不一会儿就退堂了,陈止想了想,似乎除了听着王吴氏讲了一堆有的没的,其他就没有了,跟着展昭的步子到了后堂。
包大人端坐在正位,闭着眼睛思考着什么。
“展护卫,这个案子就交给你调查了。”
“是!大人!”
陈止很想在这个时候自荐跟着展昭一起查看这个案子,因为他觉得这个案子肯定没有王吴氏讲的这么简单,一定有隐情,说不好,这个王吴氏就是杀害自己丈夫王大的凶手。
但是包大人没有指派他,他也不好强求什么,展昭的经验比他多得多。
白玉堂看着手上的扇子似乎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在包大人让展昭去办案后,竟然没有和展昭抬杠。
几个人的周围弥漫着很诡异的气压,谁也没有开口。一直到吴娆招呼大家去吃晚饭,几个人又把这种憋闷的气氛带到了饭桌上。
包大人顾念吴娆在厨房做这么多人的饭,还是最晚吃的,就干脆让吴娆坐上这一桌一起吃了,吴娆也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吴娆自己坐到了陈止的旁边。
于是在桌子上一片沉默的时候,就有一个清甜的声音一直没有停下。
“陈哥哥,吃这个。”
“陈哥哥汤好喝么?”“陈哥哥、、、、、、”
“陈哥哥、、、、、、”
陈止:“、、、、、、”
“陈哥哥吃好了?要喝一点茶水吗?”
“够了,不用了。”陈止瞥了吴娆一眼,抬眼就看见了似笑非笑的公孙策。
一顿饭吃的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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