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重楼这样耗损自己的内力真气替景天疗伤,他们是什么关系,先是赠景天剑,现在又是耗损自己的元气替景天疗伤,长卿有些想不明白。
大约一炷香后,重楼脸色微微发白,露出了疲乏之相,他掌心翻转,内力收敛后。长卿立马跑到景天的身边,拿手在景天眼前一个劲地晃动着,“怎么样?看的清楚吗?”
“看见了!看见了!头都给你的手甩晕了!”
“看见就好~~”白豆腐盈盈一笑,全数落在了景天与重楼眼中。
“你不必太担心景天的眼疾,我觉得或许日子久了自然会恢复。”重楼为了让徐长卿更宽心,就这样解释道。
这时景天耐不住了,“日子久了,得多久!白豆腐大着肚子,我还要照顾他的!恢复得越快越好!……不如重楼你每日多给我运功几次?”
长卿看景天言语时的表情推断景天完全不知道重楼这样是会耗损自己真气的,再看看重楼面露难色,估计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于是冲着重楼使了个眼色,“景天,这事和练剑一样,还是循序渐进的好,若是急于求成,就怕事倍功半!”
“那好,就听白豆腐你的。”景天一边说,一边摸上了白豆腐的小腹,“你爹爹说什么,我都听!”
白豆腐任由景天的手掌在自己的肚子上来回婆娑着,他回头望向重楼,“你运功是替景天疏通血脉?”
“差不多意思,我觉得他看不清似乎是与受很大惊吓也有关系,于是拿强大的真气刺激他任督二脉,似乎还是对治疗眼疾有所帮助的!”
景天听到了重楼这些话后,他也认真地问道,“那如果只是要刺激穴道或者脉络的话,能不能通过其他方法,比如其他的刺激?”
“这眼疾若是摆到你们人间,就是所谓的药石无灵,现在也是走偏门。”
长卿似乎也赞同重楼的说法,“那若是其他方法同样可以达到刺激,同样可以收效!”
重楼天天这般耗损自身的真气替景天治疗必然不是长远之计,长卿看来,欠别人太多总是不好的,况且,对方是魔这一点似乎已经很难断言对方是敌是友。
“小天,要不我改天拿针灸替你刺激下穴道?”
“我最怕被针扎了!”景天说着往里缩了缩,然后继续说道,“你要不给我下毒吧,以毒攻毒!我找猪婆去!”
“乱来!算了……这治病还是不要太冒风险,你出了事,我和小景天可怎么办!”
景天抚摸在白豆腐肚子上的手突然停滞了下,然后他脸色顿时凝重起来,“白豆腐,我一定会没事的,我可得保护好你们呢!”然后一把将白豆腐揽入自己的怀中。
一旁的重楼似乎有些难耐,微微蹙眉后,丢下一句,“本座出去透气……”便是拂袖离开了。
景天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怎么的,居然觉得对方透着一股子的酸味儿!
其实客观的说,重楼虽说是魔,但和重楼接触的日子发现重楼其实不但是一个重义气的魔,还是一个懂得人的情愫的魔。
自己欠了他不少。
“对了,白豆腐,你替我拿回了永安当,我想请茂茂他们吃顿好的!”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着长卿继续倚靠着景天的肩膀,好久好久没这么静静靠着对方的肩膀了,一种安然的感觉冉冉而起。
景天看着怀中这么夫唱夫随的白豆腐,心里更是甜。在白豆腐阖上眼睛小憩的时候,景天他微微蹙眉。
——要不连猪婆一起喊上,好久没看见她了,顺带唐家堡以毒称奇,问问看猪婆能不能私下给点毒或者药酒的,指不定自己这眼疾就能治好了。
景天是想什么就做什么的人,晚上麻烦红楼去买了两只烧鸡后,再随意去弄了几个菜,就是一桌。
也算是庆祝下自己终于拿回了父母的永安当这档子事,多少可以冲冲喜。
桌子上多出了一个人,这是景天没有料到的。
“在下雷州刺史独子,雷云霆。”
景天一脸的不屑之意就连对人情世故最迟钝的茂茂都忍不住问他,“老大,是不是鸡不好吃,你怎么表情这么难看!”
“有些鸡啊,也没说要吃它,自己就来我碗里了!”景天边说边嚷着,声音很大。
雪见拍案而起,“死菜牙!人家云公子哪里招你了!人是我带来的!你不爽,我们走就是了!”
说完就一把拉起还坐在席中的雷云霆转身要离开。
长卿看对方这样闹的很难堪忙起身要挽留他们,因为雷云霆坐的离他比较近,他下意识身上要去拉时,对方一个梭身给避开了。
全数被景天看了去,“猪婆,你可看清楚了,是谁嫌弃谁的!”说完就攥着白豆腐的手将他拉回座位,还拿筷子替白豆腐夹了菜到碗中,“白豆腐,你吃你的,管那些不相干的人干么!”
长卿蹙了蹙眉,多少有些尴尬。
“景天,你怕是有所误会,云霆异于凡人,自幼带雷电,若是被人触碰便会遭受雷击之苦。”云霆解释的很是诚恳,不料换回景天一句,“放屁!”
“你怎么这么粗俗!”雪见气的直跳脚。
“我就粗,我就俗了!”完了后望向云霆,“你说你触碰到人就会遭受这雷击之苦,那这怎么解释。”他的眼光扫及了雪见拉着他的手。
雪见下意识缩了手,“我,我是个例外!”
“的确……不是人。”
“你骂我!”
“我还想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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