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宁友川穿着米白色的居家服,他听见开门声音之后就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不用换鞋了,直接进来吧。”
宁友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特别不想穿那双客人穿的一次性拖鞋。
“不了轻笑一声,“客随主便。”
说完,俯身换鞋。
宁友川到沙发落座。
“向阳,去煮一杯热果汁。”宁友川转身对站在门口的向阳说。
向阳点点头,到厨房去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宁友川坐的斜对面,背后是透亮的阳台,阳光洒进来给宁友川照了一个背光看不清宁友川的轮廓。
他闭上被刺痛的眼睛,伸手遮住那片阳光。
宁友川皱下眉头,起身到餐厅搬了张餐椅,坐对面。
“金梅奖剧本的事……我想……”
宁友川挥手打的话,“那个剧本,你要抓紧点时间写了。我们明年一月份之前一定要拍完这部戏。再加上前期筹备时间,你必须在今年十月底交初稿。”
轻叹一声。
“有难度?”宁友川右眼皮跳了一下。
点点头,“我不想写了。”
宁友川伸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上刚冒出来还没剃掉的胡知道,他摸下巴这个动作是他发怒的预兆。
出乎意料的,宁友川的情绪很快平复了。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宁友川的声音很低沉,听起来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想了想,把一早想好的话说了出来。
“我是觉得,如果要署我自己的名字,还是靠真本事的好。”
宁友川感觉太阳穴一蹦一蹦的,他伸手揉了揉。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凭真本事上的金梅奖?”宁友川笑着问。
点点头。
宁友川闭目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睁开眼睛笑,“那你认为,你在哪里能凭真本事登上金梅奖呢?”
不禁心头火起。
“我已经接到了东展的邀请函。而且也已经敲定了参奖的剧本大纲。就在昨天简洁地说了事情的经过。
宁友川愣住了。
向阳用托盘端来一杯热饮面前,他看见宁友川坐着一张餐椅,愣了一下。
“你到别的房间待一会儿。”宁友川和向阳说。
向阳点点头,拿着托盘走了。
“你的意思是,要跳槽到东展?因为东展给你发了邀请函,而我却是通过内定的方式让你进的金梅奖。对吗?”宁友川整理了一下思绪,用同样简洁的话把这件事描述一遍。
皱着眉头,这话说的很不好听,可是他却无法反驳。
没错,他这种行为确实是跳槽。
宁友川冷笑一声,“你真是翅膀硬了。”
抬头怒视着宁友川,“什么意思?”
宁友川摆摆手,“罢了,你走吧。这件事我会和陈四云说。”
没想到他这样平静,他迟疑地看了宁友川一眼,决定还是先离开。
他已经把事情和宁友川说完了,至于宁友川怎样理解和接受,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你等一下,”宁友川突然叫住走到门。
“你是因为我的关系吗?”宁友川问道。
伫在门口,不发一言。
“自我再遇见你,你就变了一个样儿。我不知道怎样判断这件事,我只是觉得你这么做,像是在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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