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儒有些不悦,道:“那你有没有听皇上说了一些有用的事?”
“也没有什么,不过是皇上觉得阮将军带他不够好之类的,皇上对阮将军是用情极深的。”林乱说道。
“这件事,朝里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严儒无奈道。
“严大人,可有打算?”林乱问道。
严儒转着手里的杯子,良久道:“你既然深得皇上青睐,不如在皇上耳边吹吹风,叫他除掉阮容起,这自古以来枕边风也是极为有用的,对于断袖来讲,也应如此。”
林乱表面上恭敬地点了头,心里却在暗暗叹严儒的不自量力。
“杀了阮容起,大人就可以辅佐皇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林乱叹道。
严儒点头,道:“如今朝堂上的事都是他阮容起在管,一届将军管理政事,于情不通,于理不直。”
“那到时我可以回家了么?”林乱有些小心地问。
严儒歪着嘴笑笑:“当然,只要阮容起一死,我就放你回去。”
林乱缓缓吐了一口气,其实他自己心里清楚,与其让阮容起死,倒不如让你严儒死更容易。
阮容且抱着一堆纸包回来的时候,阮容起还是站在那里,胳膊上盘着一只小蛇,那蛇慵懒地吐着信子,阮容起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姿势,就连脸色,也还是那么绿。
阮容且看了这一幕,自打归到皇都里以来第一次乐得这么开心。一步一顿地向着自己的大哥走过去。
“大哥,你这么站着不累吗?怎么不去屋里坐着?”阮容且故意问道。
阮容起的脸色缓缓变黑,语气冷冷地说:“你的蛇,拿走。”
阮容且笑着摇头,腾出了一只手解下了缠在阮容起胳膊上的蛇。早知道他有这么怕这些东西,阮容且一定不会放过从小到大的每一刻来戏弄他。
阮容起在心里舒了一口气,他这辈子好像还没这么难受过,甩了甩胳膊要往外走去。
“大哥你去哪儿啊,我做饭给你吃可好?”阮容且在后面喊道。
阮容起的胃一阵痉挛,道:“不必了,我去找皇上。”再面对王府里爬过飞过的各种奇怪生物阮容起怕自己疯掉。
阮容且望着大哥的背影,笑得肚子疼,又喊道:“我说过了,少行交合之事。”
皇上见阮容起今天的起色不太好。
“你怎么了?生病了?”皇上小心地问道。
阮容起摇头道:“我那个弟弟,在府里吵得我头疼。”
皇上笑了,把阮容起按在凳子上,给他揉着太阳穴。
皇上指尖的温度缓缓地渗到阮容起的心里,他想起自己弟弟的话,叫自己不能多行交合之事,但是说实话,他阮容起忍不住,他贪恋皇上在他身下的感觉,贪恋他的温度,甚至贪恋他喘息的声音,唯独在这件事上,阮容起有时会失去理智。
于是巫山云雨,一室□□。
皇上倒觉得阮容起今天很温柔,每一个动作都在护着他,甚至于他今天做完后竟很乖地伏在他布满汗水的胸膛上,皇上揉着他的头不语,或许是错觉吧,觉得阮容起有些愁事。
“我倒希望容且哥哥天天都惹你生气。”皇上对阮容起说道。
阮容起爬起,狠狠地在皇上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皇上闷哼了一声。
“容且哥哥,你叫他叫得倒是很亲啊。”阮容起拄着身子看着皇上道。他的头发垂下扫到皇上的脸上,弄得人痒痒的。
“怎么,你不乐意啊。”皇上逗着阮容起,笑得纯净。
阮容起望着这张脸,又覆上他的唇,语气有些恨恨地道:“不乐意。”
皇上又笑,咬着阮容起的下唇久久不放。
☆、第七章 惩罚
又一日早朝,皇上还是只顾着数数,数着数着就发现相比以前少了一个人,便对阶下大臣发问:“今日可有谁未到?”
“回皇上,汤大人今早被人发现暴毙在家中。”一位大人悲痛着语气说道。
皇上的目光中透出了些许凌厉,他虽然在爱玩爱闹,有些不务正业,但是他并不傻。
汤大人就是前几日弹劾宁王的那位大臣,如今暴毙在家中,怕是是有人在害他,可是敢干得这么明目张胆的人,皇上心中倒是只能想到阮容起,可是理由,说不通。
“不是你干的吧?”回到御书房,苏萧离问道。
“汤大人是忠臣,我杀他作什么,不过你怎么会怀疑我?”阮容起反问。
“有你在,居然还会有人顶风作浪?宁王?”苏萧离道。
阮容起摇头道:“你这叔父可没笨到这个程度,分明是有人想要栽赃宁王。我已派人去查了。”
苏萧离点头,忽然话锋一转问道:“你当初,为何要给宁王兵权?”
阮容起笑着拾起了案上的两枚棋子,一黑一白,抛出一颗后又用另一颗砸了过去,两枚棋子精准地碰在了一起,一同碎裂,掉落在地。
“他比你更适合当皇上。”
阮容起亲自去汤大人家慰问了后事,有阮容起在有时其实比他苏萧离这个皇帝要更好一些。
苏萧离无聊,就想着去一趟流云阁,便找来了纪公公和阮容起配给自己的那两个贴身小厮,换了行装便出了宫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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