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见诸人对自己代掌灵华宫并无异议,心中十分满意。他抬起手来,对诸位堂主淡淡说道:“各位没事的话可以退下了。药堂堂主萧灵柩留下,本座有事相询。”
诸人闻言立刻行礼退下,只有萧灵柩满腹疑惑地站在殿内。
秦逸站起身来,缓缓走到萧灵柩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他,忽然转头吩咐身侧肃立的黑衣侍卫:“来人,将萧堂主拿下!”
萧灵柩霍然抬头,又惊又怒地瞪视着秦逸,质问道:“敢问少宫主,属□犯何罪?”
秦逸冷冷凝视着他,淡淡道:“你手下药童出面指证你指使其毒害宫主,现在本座要将你拿下,交由刑堂问罪。”
萧灵柩大怒,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自己对宫主一向忠心耿耿,何尝生出过半丝不轨之心?至于什么手下药童出面指证,想必那人已被秦逸收买过了。
秦逸也不给他任何申辩的机会,闪电般抬手点住他周身几处大穴,然后又从怀中翻出一颗药丸,捏住萧灵柩的下颔强迫他服下,这才挥挥手令黑衣侍卫将他押入地牢。
17、秋后算账 ...
秦逸囚禁并毒哑了萧灵柩,这才算去了一块心病。他本打算将萧灵柩当场处死,不过对方毕竟是灵华宫的老人了,为灵华宫鞠躬尽瘁操劳了一辈子,和自己又有数年师徒情分,就这么随意给他安个罪名然后处死,一定会遭到灵华宫诸堂主的非议。
然而秦逸又生怕萧灵柩会和江东篱私、通消息,甚至偷偷给他配制解药,所以只能先关押起来,交给刑堂慢慢地‘审讯’,等到他肯画押认罪,坐实了他企图毒杀宫主的罪名后再予以处置。
当然,秦逸的心腹大患远不止这一个。除了萧灵柩外,至少还有一个他必须除掉的人,这个人就是灵华宫左护法商玉川。
此人不但武功极高,人又机警,对江东篱又十分忠心,如果他得知自己囚禁了江东篱,一定会设法偷偷潜入灵华宫救人。
虽然秦逸已经令人严密封锁了消息,但是,他相信以商玉川在灵华宫多年积累下来的情报网,至少也能得到江东篱‘闭关练功’,把灵华宫交给自己自己代掌的情报。而以商玉川的聪明才智,要推测出真相来实在是太容易了。
既然瞒不过商玉川,自己便须先行设下陷阱,等着这只狡猾的猎物来自投罗网。
不过商玉川现在远在江南分舵,等他得到消息赶回来起码也要一个月左右,所以这件事不急,自己还有两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办。
秦逸将心腹赵明叫到身边,低声吩咐了几句,赵明点点头,立刻带领一队黑衣侍卫朝着江东篱众妾室的居处赶去。
不过一个时辰后,赵明便亲自来回复,说事情已然办妥。
秦逸点点头,又下令将烟柳堂堂主花媚烟传召过来,表情平淡地吩咐道:“父亲大人闭关之前曾传下口谕:他已厌烦了后院那些侍妾,着花堂主将这些人带回去重新调、教,然后再送往各青楼挂牌接客。请花堂主跟随赵明一起去后院领人吧。”
花媚烟闻言不免心生疑惑,她知道江东篱虽然素性fēng_liú却颇重情意,即使是失宠的姬妾他也会好生安置,从未让自己领回去再送进青楼的先例。更何况轻霞夫人明明正得宠,江东篱也不可能舍得把她送走。
不过她心内虽然对这道口谕感到质疑,却仍旧恭敬地领命,然后亲自前去安排。
毕竟现在的形势十分明朗,整个灵华宫都掌握在这位少宫主手中,无论他下达什么命令,自己这个毫无实权,只负责掌管灵华宫名下青楼的小小堂主都只有俯首照办,反正日后宫主怪罪下来,也有这位少宫主顶着,自己只是听令而为,怎么也怪不到自己头上来。
秦逸处理掉了江东篱那些姬妾,这才觉得心中那口长期憋闷的妒火消散了大半。
想到自己辛苦筹划数月,终于把整个灵华宫和那个男人都牢牢地掌握在手中,秦逸只觉志得意满春风得意。
想起那个男人,秦逸脑海中立刻闪现出昨晚他动情时,用一双修、长大腿紧紧绞住自己腰身,眼神迷离地在自己身下喘息呻、吟婉转承欢时的旖旎场景。一股热意腾地从秦逸下、腹部升起,使他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想想现在并无要事处理,他站起身走出殿外,神清气爽地径直朝着自己的居所走去。
此刻江东篱刚用完侍仆送来的午膳,正盘膝坐在床头,试图一点点调动体内的真气。事实上,自从他醒来以后,就不停地做着这样的尝试,遗憾的是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然而江东篱并未死心,只是全神贯注地尝试着,就连门外响起铁链互击的声音他都不曾听到。
于是秦逸推开门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江东篱身披一件粉色半透明纱衣盘膝坐在床头的场景。
那件纱衣质地轻柔色彩明艳,穿在江东篱这种身材健美气质冷硬的男人身上颇有种格格不入的违和感。
因此秦逸看到江东篱身穿那件纱衣,一身小麦色肌肤在纱衣的掩映下若隐若现时,第一反应就是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事实上他之所以令人给江东篱送一件这样旖旎暧昧的衣服来,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刻意羞辱他。
江东篱听到笑声霍然抬头,一双深黑的眸子满含恼火地瞪视着秦逸。
秦逸一看见他这样的眼神,顿觉心头那把火烧得更旺了。
他几步走到床前,顺手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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