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是被禁忌的颜色,整个楼体没有黑色的墙壁,听说如果你看到黑色墙壁的时候那你就会死的很惨。”
说着就往门口走,
程明从被窝里探出手来抓住林阳的手,不让他走,撇着嘴有些不置可否。
“你这都是小女生里爱传递的东西,估计也是瞎掰的,你也信这些?”
“外面的我不信,这里的确实有,我原来也是监狱十八宠之一,被甩了出来后就在这做起了仆人。现在算算也有两个年头了,这里每隔几个月都会有人死亡,虽然不多但死相凄惨,那些尸体都是曹老处理的,去向不知,不过去年整个地下层的仆人全部死亡,横七竖八的瘫在地上,死相同样凄惨。后来曹老就告诫我们如见到黑色墙壁就赶紧跑,能不能跑了就看你们的福泽了。”
程明眼睛圆瞪,直勾勾的看着林阳几秒,然后干笑几声然后陷入沉默,林阳跟着几个完工的人退了出了,留下白花花的墙壁和躺在那直勾勾看天花板的程明。
程明也曾好信儿的跑到曹老问起这事儿,曹老诡异的笑着,眼睛的褶皱更加叠加起来,显得格外的恐怖。
“你相信着世界上有福泽吗?呵呵,如见了黑色墙壁也就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这几天的生活让程明很是吃不消,他不明白为什么那死变态会缠着自己不放,接二连三的晚上他被噩梦般的现实所折磨,李门煌的花样也开始层出不穷,他被迫忍受恶心,屈辱和他所带给自己的一切厄运,在健康的身体也被再连续蹂躏下所病倒,程明也不例外。
但李门煌似乎并不放过他,他细软的金丝床上拥抱着如团火的程明,意识的涣散让程明显得格外脆弱,无力的双手如小猫抓痒般的挣扎,只要轻掐着身体就会呀呀乱叫,眼睛含珠的摇摆着自己的头颅,由于发烧儿特别红润的皮肤,
排山倒海般,程明陷入了黑暗,再次醒来的时候李门煌依然在身旁,紧紧的拥抱着自己的身躯,低吻着自己的耳垂,程明感到自己如被火烧身,他再次输了尊严,他拼命的求饶喊叫,祈求着噩梦的结束。
李门煌轻咬着程明的耳际。
“你的声音尤其让我着迷。”在李门煌猛烈的律动下,程明再次见了周公。
程明做了噩梦,他梦到成千上万的虫子在啃食着自己,那些虫子的脑门上都刻着李门煌三个大字,而可怜的他被咬的嗷嗷直叫唤,师傅冲了出来手里拿着杀虫剂,对着他狂喷,他欣喜万分,身上的虫子死了,他奔到师傅怀里,而师傅突然尖酸刻薄的说着。
“你的声音尤其让我着迷。”
程明猛的起身,浑身全是冷汗,林阳端着药送到他面前。
“做恶梦了?把药吃了。”
程明眼泪把擦的看着林阳,小媳妇样的乖乖的点了点头。林阳皱了皱眉头,抬了抬捧着药的手,示意他赶紧吃了药,程明接过药,温柔的冲着林阳笑了笑,林阳行了礼撤了出去。
程明手一扬吃了药,看着水杯发呆。
他并不是我师傅。
吃饭时间到了,程明早已梳洗好在床上坐着,等待着林阳的接应,天天见师傅已经是程明在此期间唯一精神支柱,即使是那么几眼却让他心中涌出不一样的坚强。虽然看着师傅的脸越来越黑,怒气越来越盛,但他师傅依然会在那里风雨不误的等着他。
当然那也有他的唯一乐趣,黄龙哪次都躲得师傅好远,隔着层层餐桌讪讪的向他打着招呼,而黄龙旁边的人哪次都是满头打包的在那偷笑。
他今天跟着大部队去了餐厅,柳风一远远地看着程明一瘸一拐的从门口进来,气得他脑门冒烟。他怎么会认识这个笨徒弟,他竟然连续几天跟他李门煌上床。
柳风一冲着正向他傻笑的程明破天荒的回应着笑了笑,以后有你好看的。
中餐的气氛依然如前,平静而富有波澜,十八宠依然端坐在华丽的楠木龙雕桌前等待着食物的降临,李门煌依然拉着程明坐在旁边,是不是的毛手毛脚的对着程明身体揉搓个不停,程明努力着忍着探入自己怀里的双手,一边在那若无其事的赔笑。
看着那帮坐得正经儿的其他十八宠,他多希望有个像狗血电视剧一样的突然有个嫉妒火爆的痴情分子向他们泼水,指着手指骂着他
“你这个狐狸精,敢抢我老公”又或者是“门煌a,我哪里比他差,为什么你都不和我xxxx。”
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程明依然忍受着正在往下探的双手。
这也证明了为什么狗血剧都会写着: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及时的上餐解决了程明的尴尬,他抬头看着低头正经儿吃饭的人,有些纳闷。自己也来了一阵子了,却不见任何一个宠儿会和他搭话,即使几乎每天的相见,也连点头之交都不到,他也曾试着跟自己一层的男孩儿聊天,但那人视他为空气,这似乎透着一股子不正常,但却又不觉得哪里不对劲。
中餐很快结束,在柳风一恶狠狠地目送下,程明跟着大部队浩浩荡荡的走了回去,一人擦到耳边
“新人,你最多也就一个月。”
程明90度转头,他认得此人,是上回在中餐厅见到的华主子。华主子似笑非笑的眼睛,似挑衅却有同情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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