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忽然又看到了后宫的舞姬,咿咿呀呀,扭扭捏捏的唱歌跳舞,把丝竹当劈柴,不一会儿,这火霹雳巴拉的,那些舞姬马上变成一只一只金黄色,外焦里嫩的烤鹌鹑,绕着贴钳子快速的旋转呀旋转。
我猛地睁开眼睛,太阳穴突突的疼。
小莲关切的问我,同时他的手指按在我的脑门上,给我按摩,“王爷,您怎么了?”
“不知道,总觉得好像……有点什么事儿,又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正烦心呢。”
我含糊着说,揉了揉眼睛,看着面前的小莲。
他是我最喜欢的那种人。
他的长相也是。
他的脸是那种乍一看没什么值得惊艳的地方,可是仔细看却有内魅。
小莲的五官深刻清晰,皮肤古瓷一样的细致,无可挑剔的线条,只有大贵族才能生出这样的人,一代一代让最美丽的女人孕育自己的孩子,傲慢而精心传承下来的血统。
我爹虽然老朽,可他到底也是这样的长相,而正值青春年少的文湛更是如此!
另外还有绝对血统纯正的匈奴骏马,脆弱而矫健,跑起来快如闪电,时间长一点都能跑残了;传说中藏区能咬死恶鬼的雪獒,一身雪白的毛,祖母绿一般的眼睛珠子,凶狠的一口能咬死活人;西疆高昌那群自家亲戚世代通婚的显贵,一个一个要死不活的,男人女人都是清秀的长相,鼻梁挺直,皮肤白皙通透,能显出纤细的青蓝色的血管。
这些都是我最喜欢的。
该死的扭曲,该死的怪异,可就是该死的吸引人!
小莲笑意盈盈的。
我脑子一轰,一热,糊里八涂的就想起在观止楼很多荒唐事。
小莲也许刚开始放不开,可他并不扭捏。即使是一些床榻上的花样,只要不过分,不伤人,他都照做,有些羞涩,脸颊似乎都是淡淡的粉色,那个样子让我感觉心里好像有一个小老鼠爪子在挠嗦。
我一把扯过小莲,伸手就要扯他的衣服,他用伤了那只手挡在我面前,一笑才说,“王爷,我手伤了,姿势别扭,怕王爷不尽兴,要不,今天让小莲用嘴帮您好了。”
我求之不得。
我靠在软枕上,小莲刚俯下身子,这个时候我忽然听见外面黄瓜活灵活现的叫着,“王爷!——”
妈呀!他怎么回来了?
小莲用牙齿把我的衣服咬住,慢慢拉开……
黄瓜,“王爷!出事儿了!是太……”
我怒道,“啊!——滚!”
我扔了一个茶杯砸到门板上,瓷片碎了一地。
小莲已经含住了。
我感觉到小莲嘴巴里面的热度,柔软细嫩,说不出的绝妙。我正在被他吸的不上不下的,似乎已经看到襄王神女巫山那片小云朵的时候,门忽然被砸开,我迷糊中看到一个华丽白色的身影立在门外。
——“承怡,父皇驾崩了。”
文湛的声音似乎带着回音,就好像是透过大正九重宫阙,雍京十里繁华,王朝万里江山传过来。
清冷而伤感。
啊!
我大叫一声。
卡住了。
话说在这个尘世有人生三大苦:撑船,打铁,卖豆腐。
人生四大悲怆:久旱恰逢一滴甘露;他乡遇仇敌;隔壁洞房花烛夜;他人金榜题名时。
可是这都无从形容我的悲惨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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