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澜,不知道你还记得我么?”
“记得。”
“我想问一下,明天是周六,你放假吧?”
“嗯。”
那边的声音欢快起来:“那明天上午九点,我叫人到你家楼下接你,你到我家来好不好?”
大概是简言这边的沉默长了些,那头又恢复了小心翼翼:“明天你有安排么?”
“没有。”
“不想来?”
简言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包扎好的伤口,心想我的确有些不想去,看见你哥我伤口疼。可未必秦绍然会在家,那家伙是个工作狂,要见他要提前预约还行。他极度痛恨自己的犹豫,所以斩钉截铁道:“明天上午九点,我在楼下等你。”
秦澜高兴起来,很是欢快地笑了几声,然后对着那头的谁吩咐:“把家里那几辆好车空出来给我,明天给我接人。”转过来又讨好般对简言道,“中午我请你吃饭好不好?我家厨子的龙虾做得特别好吃……”
“我明天去是陪你聊天吃饭的还是做你的家庭教师?”简言有些不明白他为何对自己态度如此谄媚,打断道。
“当然是……家庭教师!”秦澜说,“你来教我……就是那天你看的那本十四行诗。”
“你不是自小在英国长大,莎士比亚的故居说不定都见过,还需要我对你辅导么?”简言冷笑。
“哎?你怎么知道我从小在英国长大?劲周那天找人的时候还说过这个?”电话那头的笑声这才正常了些,是简言听惯了的狡黠小狐狸的笑,“你对我的了解出奇的多啊。”
跟秦家人说话果然不能放松警惕。简言把手机换个耳朵,说:“工作前我总要查查老板的喜好籍贯吧,不然犯了忌讳被炒鱿鱼可就不好了。你的资料虽然少,但只要肯上网搜,总能搜得到。不信的话,你就打开百度,输入你的名字,第二十二页第三个搜索结果,你拿到‘伦普尔’经济学新人奖的时候,组委会已经为你整理好了一份简历并且公之于众。”
秦澜的气息粗重起来,半晌,打破沉默,孩子般天真地笑:“那也怪不得了。好啦好啦,算我误会你,明天来我给你加菜算是补偿好不好?”
简言也笑了一声:“那就再好不过。”
两个人互道再见,结束通话。
简言这才把手机远远丢开,心里盘算着这小狐狸直觉敏锐脑袋又好,说不定一开始就目的不纯,自己答应了这个差事还是小心为好。那边,秦澜把手机重重惯在地上,喘着粗气对老管家说:“去,叫技术部给我黑了那个什么‘伦普尔’奖的网站。另外,今年给组委会的赞助不用给了,以后都不给了!”
作者有话要说:奖项是虚构的
10、雪白藏獒 ...
第二天一早安明明来敲门,说他今天去书店,有没有什么要带的。简言刷牙到一半,嘴里叼着牙刷,想了想,说你帮我买本小学生作文选吧。安明明愣了,问你要那个干什么,简言淡淡答一句送礼,然后摆摆手,回去继续刷牙。
上午九点差五分,秦家的宾利缓缓停在楼下。这附近都是老住宅区,哪见过这样的好车,所以宾利的下场就是被晒太阳的大爷大妈们围观,说这车不如旁边停着的qq小巧可爱,又费油又不环保。
简言走下楼,正听见那天叫自己有事就找他的那位大爷宣传低碳生活思想抵制大排量汽车,站在车边等他的小伙子都快气抽过去。见他下来,小伙子赶紧迎上,拉开车门示意他坐进去。简言点头致谢,目光向内一瞟,愣住。
思绪回到那一天,图书馆里,秦澜告诉刘劲周自己将成为他的家庭教师时,刘劲周几乎一口吞掉自己的眼神。那不是怀疑或者蔑视,而是赤裸裸的敌意。在简言还是夜的时候似乎就是这样,他无法跟秦绍然手下的任何人搞好关系,总是轻易就剑拔弩张。所以这种敌意他习以为常,被刘劲周盯着也安之若素。当时只是点点头继续看自己的书,而现在,他故意优雅地跨进车子。
车外面等候的小伙子坐进副驾驶的位置,车子缓缓开动。简言把手支在窗边,看着窗外流水般滑过的景物。秦家住在东郊,那是老宅,名叫深水山庄。他当初嘲笑过秦绍然,好端端的房子叫渗水山庄,真是不怕地基不稳。秦绍然一脸无奈,那时是不是围着围裙煎鸡蛋来着?他穿着围裙的样子非常性感,偶尔转头送过来一个眼神,让他有瞬间错觉,仿佛自己在被爱着。
可是怎么可能,明明第一天就说好了,只做床伴,两个人中如果有任何一个爱上对方,就不再相见。
路过书店路口与安明明擦肩而过,那家伙低头用衣摆擦着眼镜,看起来呆呆傻傻的。简言叫司机停车,从身后拍他肩膀。安明明一见简言又惊又喜里把书掏出来,说:“你看,这是今年最新版的。”
“多少钱,我给你。”简言接过书,掏钱包。
“不用不用,请我吃饭就好。”安明明一脸不好意思,“你这是去哪啊?”
简言避重就轻:“蹭饭。”
安明明“哦”了一声,支支吾吾半天,小心翼翼地劝:“虽然都是爷们,我还是要劝你,不能总吃泡面,学几个菜没坏处……”
简言不由得失笑,说好,改天你教我。安明明乐了,忽然想起什么,看看手机,急匆匆说:“我要走了,跟许暖暖还有约呢。”
简言目送他一路小跑,回过头,却看到刘劲周摇下车窗,饶有兴味打量他。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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