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夜枭的脉门,冷破军故作宽宏大量的道,“你退下吧。”
夜枭迟钝地摸摸脖子,他刚刚好想吞了什麽东西下去。
但是,仗著自己不怕毒的体质,他懒得多想,手臂用力支起身子,刚要站起,突然全身一软,再度倒在了床塌之上。
眼睛眨眨,再眨眨,夜枭终於发现自己再度中毒了。
只是这一回的毒好奇怪,全身没力气,然後从胃部开始发暖,全身的温度随後上升,血液在皮肤下快速的流淌,全身热得不可思议。
最後,那热竟然全数向下涌去,跨下好像有什麽东西在动。
对男女情事一无所知的夜枭压根就不晓得,下面隐隐抬头的,正是他平时用来小解的地方。
因为血液舒活,感官变得更加敏感。这在常人身上其实并没有什麽大碍,但是叠加在感官本就敏锐常人数倍的夜枭身上,无疑成为一种痛苦的折磨。
只是从未关严的窗缝中窜进的微风拂过皮肤,就令夜枭颤抖不已。更别提他包裹著衣服的身体,压在床单之上的脸颊跟手。
“呜!嗯嗯!啊!啊!……”
口中发出急促的喘息与叫声,夜枭错觉自己被整个丢进了地狱的火炎里!
这并不是通常受伤时感觉到的痛,而是一种更深的更令人无法忍受的麻痒疼!
夜枭突然在整个床上剧烈抽搐起来,吓了冷破军一跳。等他想起夜枭高於常人的敏锐感官之时,夜枭已经神智不清全身瘫软,只是身体一阵强过一阵的颤抖抽搐,嘴里发出混乱的惨叫与呻吟。
後悔莫及的冷破军盯著夜枭绯红得惊人的脸看了片刻,认命地三两下撕掉夜枭的衣物,将他赤裸的抱进了怀里。
甫与冷破军温热的皮肤相触,夜枭全身一阵更剧烈的颤抖之後就拼命的向冷破军的上身缠。
感觉自己像抱了一个大火炉的冷破军苦涩的咧了咧嘴,一手搂住在自己上身磨蹭的夜枭,一手把自己下身的裤子退去。
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冷破军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深刻的了解到此话的含义。
况且,他内心里某个小角落,似乎不甘愿把夜枭送到某个女人怀里。所以还是他自己来帮他舒解好了。
夜枭只觉得自己似乎碰到了一个巨大的冰块,非常的舒服。便迫不及待的向上贴,恨不能将每寸皮肤都靠到它上面。
而被当成冰块的冷破军好笑地看著孩子气地在自己肩膀处拱来拱去的脑袋,轻叹一声,探手向下摸去。
以冷破军的尊贵地位以及未近过男色,他从来都未碰过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但是感觉著贴在自己身上磨蹭来磨蹭去的高温身体,他似乎可以接受……
咬了咬牙,他最後还是避开了那处顶在他大腿上的坚挺,向更後探去。
但是显然这个姿势很别扭,不能很好的碰到那处。冷破军圈住夜枭的腰,把他整个人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两人的身高相仿,亏得夜枭偏瘦,抱起来也不难承受。
犹豫了一下,冷破军还是伸出手去,掰开了夜枭的大腿,将他的下身全部显露在自己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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