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马上识趣的走到殷龙渊身边邀功一般的媚笑,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很伟大的事情一样,这副撒娇的神态被众人看见后,更是认定我不过是照本宣科(其实也差不多拉,真对不起岳老英雄啊......),不足为患。
在众多轻蔑而又带了点企图的目光中泰然自若,我早就练的水火不侵。只有凤语会意的一笑叫我心中一动,他恐怕是和我一样,觉得这些人着实的可笑罢!
至于那几个客人中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文士眼睛里露出来的念头,我就更熟悉了,上辈子我那些客人里,这样的视线,我承接的可就多了。
【十】
晚宴的时候就是正式的家宴了,席上我见到了一个人,一个之前在我想法里只是符号的人,殷王妃。
原本以为以殷龙渊这么强势--或者说自以为是(?)的男人,不会容忍自己的地盘上另一个人物坐大,可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这殷王妃,或者说是长夙公主倚琦莲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角色。也许是为了让皇室对自己安心,也许是自信这女人死心塌地的对自己,王妃在这府邸显然有着说一不二的权利。
所以当殷王妃以一种怨毒的眼光瞪着我的时候,殷龙渊马上找了个借口打发我回了听雨阁。
柽柳带我回去的时候得意的冷哼一声,是在高兴我男宠的轻贱身份终于被想起来了吗?可就算我被赶下席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殷龙渊为此就会多看你一眼?
并非为了名利而是真心爱上那么一个男子,这柽柳也是一个傻姑娘。
这些王爷的"朋友"自然依旧住在后院的客房里,这些连缀在一起却又独门独院的楼阁都各有名字,而且显然是专门为这些朋友准备的。
凤语跟着他的师兄住在‘降绮院,但这几天跑来我这里的时间反而比较多。
我们大概真是书中所云的那种情况--一见如故。
"那姓刘的老东西对你一定图谋不轨!"
凤语狠狠的敲下一个棋子,愤怒非常。当然不是将棋盘当作那人面兽心的刘文士发泄,而是单纯的......他这是第三十一次输棋了。
"别以为可以趁机用震的悔棋--说起来你师兄还不正牌伪君子一个?"
我眼明手快的把被震偏了的棋子拨了回来,对面凤语马上绝望的哀嚎一声干脆耍赖不下了。
这几天交往下来我发现他远没有我想象中单纯。不但懂得相当不少,甚至以看他那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师兄对着他意淫,耍弄人家为乐,而我更是彻底表现了自己,据说比他想象中还要嚣张和缺乏道德感。
"切!就他??哪天我真爬上他的床他恐怕都没胆子站起来!"
显然,凤语对他那师兄的评论只有一句......无能之极。
"不过还好有你那师兄,王爷才对你放松警惕。"
我捂嘴偷乐,殷龙渊显然高估了他兄弟的能耐和胆子,把凤语当作了某师兄的房里人。根据‘两个小受在一起能作什么的铁则,对于凤语和我难得定位于密友。
虽然他的意识中里是所谓‘闺中密友啦!z
"哼......一群笨蛋,我等着看你把他们耍得团团转。"
凤语大白眼一番,终于忍不住再来受虐--他又开了一局。
沈某人最好的一点就是一点也不认为我是居于下位之人还有那种志向就不算男人了,做男妓什么的不过是职业,既能赚银子又决绝yù_wàng何乐而不为?旁人的眼光理它干什么?只要我内心不觉得自己下贱,谁人又能使我真正下贱!
这人啊~做什么关键都是心态,那沦落红尘伤春悲秋的人儿为什么那么苦愁......关键还是他们自己看不起自己,那才是真正的作践。
不过世人的确大多看不起为妓者,虽然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世道。而为妓者终究是个污点,脏的关键就是他有复数个以上的‘属于。
所以我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的第一次大劫,就莫名其妙的降临了。
那天晚上是难得的好眠,一时偷懒也懒得布置黑巫术防御--万一殷龙渊那家伙一时性起来夜袭怎么办?
果不其然,一只色眯眯的手摸进了我的纨裤。
"啊......爷......"y
我放射性的先叫了再说,虽然有点粘糊糊的不舒服--
粘糊糊??
不舒服???
好像有什么不对头的?
"呼呼......好宝贝,爷疼了......"
龌龊下流的公鸭嗓子自然不会是英俊潇洒的殷王爷的,这声音分明就是那个宵想我已久的刘文士嘛!看来他比凤语的师兄胆子还大了那么一丁丁啊?
"不......别......啊,来人啊......来人......嗯~~"b
既然您都摸上来了,我不表现一下怎么成?小小声的求救,小小幅度的挣扎--实际作用没多少,衣服倒是扯掉了不少,变得凌乱不堪。
"嘿嘿嘿,宝贝儿~~老爷我来了~~没有人会救你的!"g
傻瓜sè_láng刘文士看见我玉体横斜衣衫不整的诱人样子哪里还忍得住?我左躲右躲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挣扎的越来越大力--我想他大概是得了什么人物的保证才那么大胆的闯入听雨阁,而且十有八九是那位公主殿下......可目的既然是要陷害我,难道不需要人赃俱获吗?抓奸要的就是抓现行嘛~
果然,等我挤出眼泪恨不得要去撞墙的当口,殷龙渊一脚踹开了卧室的大门,身后跟着一脸得意的殷王妃和柽柳。
我说柽柳你个小笨蛋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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