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您了。”柯布放低身段。支理站起来,从靠窗的位置移到靠内侧的位置,柯布有些小雀跃的坐到靠窗的位置,他一直喜欢坐在窗边。柯布打个呵欠,支理扫了柯布一眼,柯布含糊的把连帽杉拉起来盖住头:“昨晚通宵打游戏了。”
“要我夸奖你吗。”
“别气定神闲的讽刺人,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点。”柯布合上眼皮,在支理的旁边安然睡着,公诛坐在后排心里有些闷闷的,那两人之间这种无法插上话的日常对话是怎么回事,明明柯布说两人关系根本不熟,但完全就看不出来。校车在目的地停下来,柯布迷糊的睁开眼睛,竟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靠在支理的肩头,脸有些滚烫,慌忙挺直身体最大限度的往后,整个背面贴着车窗:“难不成你以为在晃晃荡荡的车子里,我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伴随着浪漫的音乐周围出现粉红色的背影然后故意往你肩膀上靠,我告诉你,别做梦了,这只是身体睡着完全无意识的摇摆。”
“我也没在意。”支理耸耸肩。为什么他会如此的心安理反倒显得自己太在意。
“你干嘛不推开我!!”
“肩膀空着也是空着。”
“不要说出这么随便的话,你能不能有点做人该有的常识!”
支理盯住柯布:“你脸红了。”
“才没有!请不要做胡乱的猜测,靠在你肩膀上睡着我已经很困扰了,而且我也不想无缘无故接受你的恩惠。”
看着罗嗦着的柯布,支理从位置上站起来:“知道了,现在你靠我肩膀一次,以后我靠你一次。”声线不带任何感情,仿佛在说很平常的事。
“总觉得你这话有很大的语病存在。为什么后面那句话上不加肩膀两个字!!存心骂我呢!!”
支理耸耸了肩膀下车,柯布咬牙用力的锤着车窗,明明已经很了解支理,他就是这种人,嘴里所说的话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而自己却总忍不住要去较真,这不简直成了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该说他是迟钝天真完全不了解人类感情这种事,还是自己太复杂,把人类感情这种事看得太重要。
同学们带着大包小包在一片空地上集合,教官穿着墨绿色的迷彩服站在那里宣布重要事项:“大家可以行动的范围已经用警戒线拉好,不许踏出半步,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事就找所负责的教官,每天会抽查各组叠被子和生活用具摆放情况,今天下午各组先找位置搭帐篷,明天正式开始,最后请大家服从管理、严守纪律。”
军训柯布已经屡见不鲜,但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这也许就是这所学校出名的原因,特立独行,校长是受的外国教育,所以跟中国的传统教育有所差别。楚浩宇、应修杰、公诛选了个较好的位置开始搭帐篷,周欣合是贤妻良母型,把组员的所有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苏幼言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坐在石头上看书,时不时的推推眼镜。而支理,在不远处溪边拿着素描本画画,是的,他唯一的兴趣就是在本子上乱凃乱画。这种和他人格完全不搭调的爱好。
等一切弄好死,大家全都累得不行,时间还很充裕,楚浩宇提议大家来玩赌博游戏,一听到是楚浩宇提议,柯布就有非常不好的预感。楚浩宇摸出100块钱扔在石头上:“赌谁先亲到组里两位女生。”一听到楚浩宇这么说,周欣合的脸突然涨得通红,连忙摆手:“请不要拿我打赌,这样不太好。”而苏幼言虽然没说什么,但她却做出了恐怖的行动,边看书边从包里摸出圆规放在旁边。
“宇态,你到底把组员当成什么了?”
“你们也太没趣了,所谓青春不就是做下流事的大好时光吗?没有点冒险精神,等到老了,回顾整个学生生活,没有一点值得拿出来炫耀的回忆。”
“请不要一本正经说出些龌龊的话。”柯布再次纠正,再说为了100元冒生命危险也太目光短浅了,柯布可不是为了点小利益就会拼命的人。
“要我看还不如我们一起去把别组的东西全砸了,然后一统天下,让那些畜牲没有东西吃,没有帐篷睡。”应修杰提议。
“我觉得还不如用纸条把自己的愿望写在瓶子里然后扔进小溪。”极品小受公诛也提议。柯布终于很后悔加入了这个小组,这个小组成员都怎么了,哪里是最强小组,简直就是最变态小组。楚浩宇挠挠头:“没办法了,为了军训好玩点,只有把赌注变大,谁要是能亲到支理,不管哪个部位,手也好,脸也好就算谁赢了,钱不但归他,也让他当这个小组组长怎么样?”五个人同时望向不远处的支理,汗毛直立,这可不是高难度赌博的问题了,这是在赌命。
“亲男人算怎么回事!”应修杰拒绝。
“所以才叫打赌,你以为这个世界是能随随便便拿到钱的,怎么样,不敢了?枉你还是个男人。”楚浩宇挑拨的路线很正确,一听到这种话题,应修杰斗志燃起熊熊怒火,从包里摸出100块钱:“赌了。”公诛更不用说,掏钱比谁都还快。这个提议似乎很有趣,就连苏幼言也合好书捏着100块钱像扔垃圾一样扔过来,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看在柯布眼里好像是在说,我倒是想看看你们怎么个死法。看到大家都掏钱,做为小组成为一份子也慌忙掏出钱,估计周欣合都没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只是一味的想融入集体。柯布抱着手看着石头上的钞票越来越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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