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大家眼里,她对骆驼常常是直接下令,几乎没与他讨论什么;骆驼也一直安静地站在她身后少言寡语。但是,如果不是对彼此非常理解和信任,是不会这样连讨论都不用。
几乎是半身一样熟悉和了解的存在。
但大家好象都不这么认为,因为骆驼一向安静地就象子尘的影子一样。
大家八卦一阵子尘和豹子的事,又转移话题说起夜舞扩展过程的种种糗事。
谢鄂听了一阵子,不是赛车就是打架,他对这些事没兴趣,就安静下来。
那边的腹蛇也一直安静地坐着,偶尔插一两句话,眼神也闪着兴奋的亮芒。她转头看到谢鄂时,笑笑扬起酒罐示意干杯。
谢鄂也举起酒罐回敬。
“修哥。”谢鄂拉拉修哥的袖子。nic说错了话,大家都朝他扔空瓶子起哄,修哥也在使劲地掺和。
“什么?”
“能不能告诉我腹蛇和天煞是怎么回事?”
修哥停下手:“谁让你问我?”
“郑直。”
“哦。”修哥看了眼闹得正疯的郑直,点了点头:“难怪他不肯自己说。腹蛇是大郑带进夜舞的。”
“咦?”谢鄂有点出乎意料,这两人平时看起来并没有太多交集的样子。
修哥坐回沙发,端了罐啤酒准备讲古时补充口水用:“夜舞还没成立前,我们这几人就认识——至少认识对方的车子。其实这个圈子说大也不大,都在这山道上跑,技术好的那些基本都见过,大郑和银蛇一起赛过车,关系那是,差到极点。他们的性格本来就南辕北辙,加上天煞想收揽大郑,被大郑毫不留情地拒绝,银蛇觉得大失面子,就一直伙人找大郑麻烦。腹蛇是银蛇女友兼搭档,她就是那个时候认识大郑的,帮银蛇找过大郑很多麻烦,两人之间好象也打过吧,我不太清楚,他们不肯说。”修哥无奈地摊了摊手。
“银蛇这人有点不上道,跟大郑是完全不同的人,大郑不会去揍比他弱的人,更不会去揍女人。当然,他嘴毒舌利,大家都觉得这人不好相处。银蛇则口甜舌滑,对女人更是做小伏低体贴得很,骨子里却是个大男人主义,对到手的女人有点过份。他跟腹蛇虽然是好搭档,但你看腹蛇这脾气,也不是来硬就能压得下的,所以他们之间也闹翻过几次。”修哥向谢鄂挤挤眼。
“那后来呢?”
“后来有次银蛇和腹蛇又闹翻了,想**腹蛇——那是公园啊公园!要死不死正好大郑路过,就狠揍了银蛇一顿,还把腹蛇带走。”修哥捂眼:“他这白痴,去掺和人家家务事干嘛,本来只是男女间小打小闹的事就这么闹大了。”
“看见女人被欺负,有能力就该出手保护,没能力也可以打电话报警,这没什么不对。”谢鄂为郑直辩护。
“当然没什么不对,可是他把腹蛇带回夜舞。银蛇以为是夜舞冲着他来的,带了帮人来夜舞,再次被大郑揍了回去。这样一闹二闹,两人就结下死仇,只要有空银蛇就会去找大郑麻烦,有次还跑到杨基去。而腹蛇不管原先是不是想和银蛇分手,都只能断了。后来她就剪了头发加入夜舞。”
“她以前不是短发?”
“比大郑现在还长。”修哥比划了下长度,差不多及腰了。
“不知道她现在还喜欢银蛇不?”谢鄂有些惆怅。将蕴了这么久的长发剪断,腹蛇一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谁知道,女人心海底针哟。”修哥耸肩,将剩下的啤酒一口气喝光:“你这么好奇,不会也喜欢上她吧?”
“不行吗?”
“行行,当然行。不过你可得准备好吃苦头。”修哥哈哈大笑:“青蛇口中牙,没打好免疫会蜇死你。”
“只是喜欢而已。”谢鄂默默地喝了口酒。
好苦。
又喝了半罐啤酒后,谢鄂突然想到,杨基,天煞……
“修哥,银蛇是不是染了银灰头发,个子不高,眼睛细长的?”
“你见过?”修哥也有点惊讶,想了想:“对了,你当时应该也在杨基……我说,那天报警的人不会是你吧?”
“是我。”谢鄂不明白修哥为什么提起这事。
修哥上下打量谢鄂,啧啧啧啧了半天:“大郑居然没翻脸,还把你带来barbar,真是个奇迹。”见谢鄂脸色更茫然,就解释道:“要知道,报警就等于把事情捅到他家人眼皮底下,为了这事,他被家里端方清白公正严谨的家长联合训了一顿,还差点被他老子赶出家门。”
“我不知道。”谢鄂沉默了会儿:“但是我知道的话,还是会报警。当时天煞人太多,会影响到学校大家安全。”
“哈。”
“不过,事后我会陪他向他爸爸解释,这件事不能怪他,他做得没错。”
修哥看着他,眼角有点抽搐,好半天才伸手敲了他一记:“笨蛋。”
谢鄂抚着脑袋笑。这是修哥第一次敲他脑袋,代表他不将他当外人看了吧。
“怎么这么安静。”修哥觉得不对劲,抬头一看,在他们漫长的八卦过程中,大家不但喝光了郑直带来的啤酒,还喝了一堆从吧台后拿过来的各色调酒,连子淇小朋友也不知是时间太晚了还是被人灌了酒,趴在沙发扶手上沉沉睡去。
“尸横遍野!”修哥咋舌,挨个去推一推,被人不耐烦地拍开。遇上暴力点的直接一个拳头飞过来。
“臭小子们。”修哥双手叉胸对着大家放声骂。
“修哥。”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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