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白将他一推,慌张地望向门口,大白天的!房门没关呢!!万一他妈出来看见了怎么办!!!
回去的一路上,宋元卿都在想着林雾白泛着水光的眼睛和羞红的脸蛋,熊熊燃烧的邪火就没下去过,果然没完全吃到嘴里就是不过瘾。下了高速路口刚踏进a市地界儿,他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有时间出来待会儿吗?”
那边沉默片刻,一个好听的男声传来,“联系你那么多次都没回音,我还以为咱俩儿算是完了呢。”
宋元卿低低一笑,“跟谁完也不能跟你完啊。”
“说的跟真的似的。”那人语气明显变得轻快起来。
夜深人静,黑暗中,宋元卿深海那间专属套间的大床上,人影交叠,低沉的喘息和难耐的呻吟阵阵,实木床脚与地板摩擦发出带着节奏的闷响。终于,在微弱而又高昂的尖叫声中,yù_wàng的惊涛骇浪回归平静。
歇了一会儿,宋元卿赤身luǒ_tǐ地走进浴室,淅沥沥的水声停了之后,穿着睡袍出来,一室明亮。床上的人依然是原来的姿势趴着,未着寸缕,挺翘的臀部沾满星星点点的液体,后穴更是泥泞不堪,他嘶哑着嗓子抱怨道,“都说了明天还有工作,你真是一点都不节制……想让我丢饭碗啊?”
宋元卿拍了拍那人大腿,笑道,“你嘴上说着不要,屁股咬得那么紧,没了还嚷嚷着让我用力,不把你操爽了怎么行。”
那人猛地一回头,露出一张既漂亮又帅气的无可挑剔的俊脸,佯装发怒,又像是撒娇,“腿都直不起来了,你帮我洗澡。”
宋元卿没应声,在一边儿半躺着点了根烟,学着他的话,“乖,自己去。好歹睡会儿,还有工作呢。”
那人也没强求,慢慢地爬起来,一步一步往浴室走,他身材好极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恰到好处的肌肉修长,两条腿笔直紧致。随着他的步子,尚未合紧的xiǎo_xué涌出一股股浓白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一直流到脚踝。他回头看了宋元卿一眼,“平常不都喜欢开着灯做吗?”
宋元卿正眯着眼吐着烟雾,看着那人腰侧被自己抓出来的红印,说道,“再勾引我,别说明天,后天的工作也推了吧。”
男人看着宋元卿依旧懒懒地靠坐着,没有一点要起身的意思,识趣地笑了笑,自己清理去了。
春节这几天宋元朗特别慈悲地放了宋元卿的假,并且破天荒地饶过了他大年三十晚上都没在家住的错,没让他去s市戴着安全帽监工,也没让他继续练书法。横竖也是闲着,在宋宅也好,在自己那儿也罢,都没有深海热闹,宋元卿干脆就住在周裕达这儿了。
越是假期,深海的生意越是红火,周裕达每天换着花样儿地请各种表演团过来演出,正好他们几个的好友章渠、章河从国外回来,也住在深海楼上,几人聚在一起吃喝玩乐,每天过得纸醉金迷的。
初六下午,送走了章渠、章河,宋元卿一行四人转战饭店,一起为即将开始的新的一年的工作和生活干杯。
四人红的白的啤的喝了不少,都没法开车,周裕达最先叫了他店里的服务员过来接他,结果出了门口,最早到的竟然是来接傅冲的宋元卿不认得的男人。傅冲含糊不清地给他们介绍了一下,“这是……李晓雯的叔叔。”
叔叔?看着可不像这么大岁数的人。
宋元卿等人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才合适,相互寒暄了几句,傅冲便被酒精熏得一脸茫然地上了那人的车。
卢尹航回家陪老婆,周裕达自然是上店里继续挣钞票,宋元卿打了个车,回了好几个礼拜没有进过的自己家。
宋元卿的家在他公司附近,自从接手了宋父这块儿生意之后,他便买下了这个这个高档小区的跃层,装修是非常硬朗的样板间风格,平常除了打扫的钟点工,也不会有谁过来——除了宋元郎,他家人可能都不知道他这房在哪儿。
这会儿一打开门,跟林雾白那温暖舒适的小公寓完全不一样,冲入鼻腔的是一股无人居住的尘土味儿,宋元卿压根儿没想起来提前让阿姨过来清扫一下。现在晚了,也累了,宋元卿没精力自己收拾,随便洗洗躺床上睡了。
开工第一天,宋元卿上各个部门转了一圈,又组织几个项目的负责人、小组组长开了个简短的会。午休时间,宋元卿在公司微信群里发红包,员工们抢得不亦乐乎,有个经理手气好,一连抢了好几个大的,大家撺掇他请客,晚上娱乐活动走起。
经理看宋元卿还在撒钱,问,“宋总去吗?一块儿吧。”
宋元卿说,“行。”
就在这时,林雾白的电话打过来,宋元卿清了清嗓子,赶忙接了,“雾白。”
林雾白说,“一会儿我回a市,带了好多菜,你晚上过来吃吗?”
“用我去接你吗?”宋元卿想到自己的车还停在深海的地下停车场呢。
林雾白说,“不用不用,我开着车呢。”
“好。那你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宋元卿又在微信群里说,“不好意思临时有事,我去不了了。你们好好玩儿,让小吴过去给你们签单。”
群里又是一片欢呼雀跃。
林雾白住的地方是老城区,相对于现在a市的规划发展来说很偏僻。宋元卿到的时候,林雾白已经在家擦洗了半天,这次提早回来,是因为新接了两个单子,家里工具不齐,材料什么的都在工作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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