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在淡淡地黑暗中。抱着自己几欲压碎一般吻着自己的人是翼,这一点哲史深信不疑。
根本无法怀疑,只因太了解完全适应了这样的吻的自己。
尽情地贪欢于深吻的翼“kutyuri”(?)地残留着小花样地语气音,“怎么,你都清醒着呢?”
漫不经心地咬耳低语。
“什……么?——为……什……啊!”
嘶哑着发出询问的哲史,那时却因为股间的刺激,几乎痉挛的喉咙只能拔尖嗓音中断了话语。
不光是被翼吻着而已。现在脑袋里闪过的全是那如在梦中感受到的几欲扭曲的腰部的酥麻感为什么会存在的念头,哲史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要……。……翼……啊……”
“够了,可以了哦。一直这样地话,你也很费劲吧。”
甜腻地咬着哲史的耳垂,低语唆使着哲史的声音非常好听。
“……嗯……啊……啊啊啊……”
“——瞧,出来……了。”
用平时冷然的口气说出来的话现在听来如同谎言一般。
“要忍住啊。因为下次……我可要认真的喝掉。瞧,可以了哦。”
嘴上这么怂恿着,翼边shǒu_yín催促着哲史吐精,哲史终于忍耐不住射了出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心脏的跳动近乎刺耳地焦躁起来。
但是,无缘无故的情况下突然被竭尽全力快速驱动的身体,较之快感,不如说疲劳的感觉更胜。
喉咙渴的要命。
用舌头几次舔嘴唇使之湿润,终于呼吸也回复了本来的样子。哲史用裹着抱怨的眼神看着翼。
“什么?……什么样的……理由?”
“才不是什么啦。都是你一个人舒舒服服先睡了。”
“所以,就趁人睡熟了偷袭是吧?”
“本来就是周末的星期六啊。难道也要在晚安吻的时候忍耐吗?”
这么说来,一下子想起来了。
周末是做爱解禁日。
作为极普通的高中生的哲史——翼虽然也是——但是,“普通,另一方面来说就是脑袋里整天都想着吭呲吭呲一个劲儿地做吧?”
和大声主张这种理论的翼做爱,哲史的压力好大。但是,是周末的话激烈地做爱也‘ok’,如此说定了……
“啊……但是,可是……因为你太慢了啊……。现在差不多都几点了?”
“几点都行。反正到周末了-不是吗?”
“不……要。”
立刻——
“——什么?不喜欢是吗?”
音调“嗖”得沉了下来。
“也……不是不喜欢。”
“啊-……这么说来,你今天一早起来就眼里就塞满了龙平,两个人拼命的玩了一天吧。所以,才会累到连等我回来的那点力气都没有是吧?
音调更加低沉的翼连续说着挖苦的话。
“才没有很拼命地玩了一天。”
今天是陪着龙平去买东西的。球鞋的鞋带、训练服什么的……逛了好多地方。
“总而言之,被龙平独占了去。所以也该现在轮到我了吧?”
被翼这么贴着眼睛和鼻子斩钉截铁地说完,哲史想反驳的话语也被堵住了。
(这种事不用争也……。翼真是在某些奇怪的地方出奇地孩子心性啊。)
要是这么说出来的话,翼大概只会更加激愤吧。
尽管如此。
(嗯,算了。反正都已经醒了。)
只在哲史面前坦率地暴露自己真实一面,哲史喜欢这样地翼。哲史甚至想要我交出自己地全部也行。
这么想着。
哲史伸出手去,抱住了和平时不同的抚摸着自己的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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