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命于卫宫的两位男性英灵,将那位神秘老者的“利刃”、一位拥有扭曲之力的女性捉住,并破坏了她的能力;只是,这个过程实在惊天动地,甚至拆毁了冬木市一座立交桥。
看过新闻便完全理解卫宫切嗣残念的雁夜,颇为同情地许诺协助对方、直至事件彻底结束。从此,他便陷入了忙碌的状态。而当他终于得以从诸多事件中抽身时,时臣的弟子,言峰绮礼,再度主动联系了他。
“您最近一直在忙吗,间桐君?”
“是这样的。但这个周末大概可以闲下来了,真是难得。”
“那么,请允许我为您治疗。”
“诶?其实,我不需要你耗费魔力来为我疗伤的。我并不会死……”
“但我需要遵守老师的嘱托。”
“时臣多管闲事,你不必在意这个,言峰君。”
“我本人也很担心您。如果您保持着靠流食维持生命的状态,那也太令人揪心了。”
“……好吧。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周五傍晚来我家。”万般无奈,雁夜只得妥协。他虽然不想麻烦这个严肃又正直的年轻人,但也不舍得辜负对方一番好意。
言峰绮礼如约前来。“请把上衣脱掉吧,间桐君。”没有多余的闲谈,男人以冷淡如旧的声音直入正题。
“嗯。”依从对方的话将外套脱下,雁夜微微鞠了一躬,“那么,拜托了。”
没有丝毫情感流露出来的、黑沉沉的眼眸,注视着雁夜那件相对于瘦削身躯略显宽大的白衬衫。
治疗的魔术虽然需要用手贴紧身体,却不需要被施术者将衣服全部脱掉。在场的二人都是魔术师,对此心知肚明。
“这是我的责任所在。请坐下吧。”绮礼终于发话。
这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还真是……雁夜为绮礼那冷清的态度摇了摇头。再度看向这位后辈时,他的目光软化下来。“难怪时臣说你很可靠。”他柔声感慨道。
言峰绮礼并未因这近似于赞赏的话语而露出任何表情。当雁夜将要坐下时,他却突兀地伸手捉住了对方的衣领——
嗤!
被撕裂的衣服发出了清晰的悲鸣。
男人似乎只是想要为雁夜拉平衣服上的褶皱。然而,雁夜对此毫无准备、他用力又实在大了些,以至于在猝不及防之间,薄薄的衬衫被从领口扯裂。
“……”间桐雁夜沉默地盯着衬衫布料上一直延伸到肋骨处的巨大裂口。
言峰绮礼盯了会儿对方暴露在外的白皙胸膛,之后垂下眼帘。“真是万分抱歉,”他的声音依旧平静,“我用力过猛了。如果您想去换衣服的话,请便。”
“算了。”认为对方只是一时手滑的雁夜将被撕裂的衬衫解开、脱掉。“我们都是男人,没什么大不了啦。”
言峰绮礼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但那微小的情感波动很快便消弭无踪了。他微微皱起眉,盯着雁夜身上的伤疤。那些疤痕似乎是长年累月积攒起来的,有些已经淡化为浅浅的痕迹,有些则明显地刻印在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这些伤……”
“不必在意。”雁夜微微地笑了笑,黑色的阴影投射在深紫的瞳仁上,“修习魔术的代价而已。这些东西,已经很难去掉了。而且,也没有必要。”
——身体上的伤痕去掉也没什么用;因为,最深的伤痛已经深深地刻在了记忆与灵魂之上。
“我明白了。”绮礼将手按上对方裸着的胸口。
属于另一个人的魔力涌入时,因为自身魔力的排斥,雁夜感到全身每一寸肌肉与骨骼都开始疼痛。鲜血也涌上他的喉头,腥甜味在口腔内弥漫开来。
但很快,外来的魔力奇妙地安抚了间桐的魔力,也令雁夜渐渐摆脱了尖锐的刺痛。他感到温和的魔力逐渐涌入脏器,试图修复那些破碎的部位。
被虫术折磨到破损不堪的脏器,大概永远无法恢复到健全的状态了。但正如绮礼所言,这至少能令雁夜好受一点。
或许是魔术本身的需要,绮礼的手忽然动了动。
诶?
胸前某一点被对方冰冷的小指所碰触,间桐雁夜下意识地全身一颤。
“怎么了?”言峰绮礼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
“没什么。”雁夜迅速转开头。无法言说的尴尬爬上脸颊,将白皙的皮肤染上如血的艳色。
雁夜试图以“这只是治疗”为理由说服自己。然而,对方手指微微摩擦着那一点的行径实在难以忽略。清咳几声,雁夜窘迫地开口道:“言峰君,你能不能……”
“雁夜叔叔!”归家的少女冲进门来,在规矩的鞠躬后扑向雁夜。
因为少女飞扑的冲击,雁夜的上半身在椅子上晃了晃。言峰绮礼不得不将覆在雁夜胸口的手收回,等待对方稳住身体。他平静又冰冷的目光扫过雁夜被间桐樱轻松环抱的细腰,最终定在间桐樱搂在赤|裸腰部的手上。
性格有点迷糊、感官却异常敏锐的少女迷茫地看向绮礼,之后转向雁夜,试探地问道:“雁夜叔叔,你们在做什么?我是不是,需要回避一下呢。”
“当然不必。只是寻常的治疗而已。”雁夜答得很快,“你可以留在这里的,樱。”
露出心满意足笑容的少女将雁夜搂得更紧了些,看向对面纯黑色的男人。面对陌生人,她眨了眨眼,似乎有点局促。“我在这里,您并不介意吧?”
仿佛并未被间桐樱纯净的笑容打动,言峰绮礼露出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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