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掐着陈凡的胳膊,对着那纸卷轻轻一吹,那纸卷一扭,竟然变成了一只白色的纸蜈蚣!
纸蜈蚣老老实实地趴在陈凡的手里,陈凡看着它,又看看跪坐在一边的女鬼姐姐,凑过去在她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便径直地朝着王二蛋家的小卖店走了过去。
外面关着门,屋子里王二蛋的她妈陪着龚若兰,两个人有说有笑,正小声议论着,“那能怨谁?他们活该!本来就是陈凡那小子不老实,还能怪咱们怎的?就该让他们有个教训,要不然,还不反了天了?这小小年纪就奸淫掳掠什么都干,早晚都是祸害!”
“那可不!”龚若兰坐在柜台后面,一副很欠干的样子,“我早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就没寻思他胆子那么大!这回亏了文涛哥帮忙,要不然呐,真是丢了人了!”
王二蛋他妈正在织毛衣,见龚若兰这么说,立即点头,“是啊,文涛真是个好孩子,见义勇为!是个爷们儿!赶明儿咱得请人吃饭,真的!”
“傻-逼。”陈凡实在听不下去了,手一松,把那纸蜈蚣对着门缝二儿放了下去。
那蜈蚣嗖嗖嗖地在地上爬,走得飞快,还没半点声音,龚若兰正劈着腿坐在柜台后面磕瓜子儿呢,忽觉大腿根儿猛地一痛,赶紧并拢双腿下意识地夹了一下。
看她脸色不对,王二蛋他娘放下手里的活计,“咋了?”
“没,没事儿,好像让蚂蚁咬了一口。”龚若兰说着,偷偷地在内裤里头摸了摸。
“这该死的蚂蚁,也得好好治一治了。”
“可不。”
……
陈凡转身走了,快到家门口儿的时候遇见了王二蛋,王二蛋横了他一眼,陈凡也没惯着他,两个人狠狠地对视了一会儿,各自回去。
后半夜,陈凡没在家,他蹲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死死地看着姜文涛的所在的院子,足足地等到了天快亮了,没等到来人,陈凡回去睡觉,上学,到晚上接着等。
一连等了两个晚上,第三天头儿上后半夜一点多,姜文涛终于出来了。
他鬼鬼祟祟地摸到村东头的小桥那边,龚若兰正在那里等着,俩人啥也没说,一见面就狠狠地搂在一起,她俩钻到了庄稼地里,无比热情地缠绵着,“若兰,你都想死哥了!”
“想我你不来找我!还得人家找你!”龚若兰比他还着急,撕开姜文涛的衣服就把他按在身下了。
陈凡远远地瞅着,等了一会儿,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双手合十,催动闭上眼睛,“紫微宫中开圣殿,桃源玉女请神仙,千里路途咒神请,缠锁钳扣不留情……禁!”
“诶?”庄稼地里,姜文涛一声惊呼,“若兰你干啥啊?你吸我干什么啊?”
“谁吸你了!你怎么回事儿?诶?你先出去你先出去!”
“卧槽,这是怎么了?”姜文涛慌了,“出不来了!”
“你别闹!”龚若兰也慌了。
“卧槽怎么一回事儿啊,卡住了!啊!你别动,别动,啊!”姜文涛一身是汗,“你先别动,我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儿……”
“看你吗啊,你快点下去!这要是给人看见了咋弄啊!”
“我要是能下去我早就下去了!用你说啊!”
“那现在咋整啊?”
“你别说话,等会儿。”
陈凡冷笑一声,转头走了。
他心说,该啊,我看你们俩怎么弄!
第二天一早,龚若兰和姜文涛不见了,姜家的人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到处找。
王二蛋一家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也到处找。
一村子的人四处喊,四处叫,从早上找到晚上都没找到两个人的影子。
村长老头儿叼着烟袋坐在树根儿底下,“我就说他俩有事儿!你们不信,这肯定是私奔了!陈凡那孩子我打小看着长大的,那顽劣是顽劣了点儿,可心地不坏!”
“放屁!”王二蛋的一个舅姥爷不高兴了,“那铁证如山的事儿,你说不是就不是?他要不是心虚,他赔钱干啥?你是当村长的可不能啥话都说,也不能拉偏架!现在若兰和文涛还没找到呢,你在这儿瞎合计啥?这要是给人听到,多不好!”
“那还有啥好合计的?一个人儿丢了,正常,俩人一起丢的,还能是啥事儿啊?这不明摆着她俩一起跑的么!”有乡亲看不下去了,说了句实话。
“诶,老孙头儿,你咋不说话呢?”那人说着,推了旁边的老头儿一下,那老头儿咂咂嘴,摇头道,“你说的这个吧,有道理,但我现在寻思一个事儿,觉得,挺吓人的!”
“啥意思?”大家一齐凑过来。
“你说能不能是老陈干的啊!别是老陈急眼了,偷偷摸摸地把俩人儿给做了!”那人说着,下意识地看看四周,“老陈那可不是好惹的,这些年脾气好了,消停了,有些人不把他当回事儿了,往前数多少年,你们也不寻思寻思那老陈是好惹的吗?逮谁干谁!”
“叫你这么一说,还真像啊。”那人说着,看村长,“要不咱们报案吧,让警察来吧!要不,这事儿闹大了,咱们就控制不了了!”
“对,报案,报案!就说有人失踪了!”他俩说着,捡起垫子就往上屋跑。
“你俩等会儿!”村长老头儿把两个人叫住,“你俩要是报案了,这事情可就见了光了!要真是她俩有事儿一起跑了,老王家,老姜家,这两家还活不活了?你们别跟着瞎掺合,问问他们去,他们要报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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