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因为什么说对不起。
而他知道他一定会包容着这样的自己。
洛兮在傅辛东低沉而又宠溺的声音中颤抖了一下,紧紧抱住了他。他抱得很用力,既像是在狂风呼啸的时候及时抱住了一棵能让自己堕入深渊的坚实树干;又像是一个受尽苦难的弟弟抱住了久别重逢后对自己百般疼爱的兄长。
他向后踢了一脚,门“呯“地一声被关上了,那声音好像在提醒两个男人现在房间里已经变得非常安全。
一双有力的大手有些生疏却又极为精准地从男生的卫衣中伸了进去,在他光滑如玉的肌肤上用力地摩挲着,搓揉着。
其中的一只手不断地向上,挑战着男生结实鼓起的胸肌和那上面似乎已在微微颤栗的凸起。
而另一只手则更加贪婪,已经顺着男生运动裤的松紧带快速插了进去,在那个他无数次在梦中把玩的神秘地带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这世上万物之中最为雄性的图腾。
“要吗?”
傅辛东带着淡淡烟草香气的嘴唇在男生的左耳上轻啮着,慢慢地来回啃咬着那薄薄的一层几乎能透出血管的皮肤。
“要!”
洛兮在他温热的鼻息和唇齿间呼出的热气中软成了一滩泥。
是的,我是泥!
此时此刻,我最深切的渴望就是想要你来重塑一个我,用你有力的双手、坚实的身躯、炽热的汗水,用你的热与力,将我从泥沼中挣脱出来,重新捏造出一个崭新的我,然后在上万度的砖窑内,用最最高温的烈火…让我重生!
他的身体几乎悬挂在傅辛东的身上,除了一双手搂在他坚实的后颈上,并不断地用手指去摩挲男人硬朗的皮肤外,他的整个人已经牢牢地吸附在了男人的身体之上。
他们都是男人,知道对方最凶猛最激昂的位置在哪里。
不过他偏不放开傅辛东脖子上的手,不去像他一样用手来爱抚那个已经强悍到可怕的凶神。
他只是用自己年轻并带着香味的身体,摩擦着他,顶撞着他,连接着他,用全身的亿万个雄性细胞去感受着他的凶悍,用自己带着难以自制的粗重喘息与一步步的倒退来暗示着他,那个铺着雪白床单的松软的地方,就在自己身后。
我想在那里,把我的全部都交给你,或者,把我的现在和未来交给你。
一步步的倒退,一刻不停息的亲吻。
傅辛东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将柔韧的长舌伸到了洛兮的口中。
那一刻,哪咜三太子在东海中用混天绫翻腾着巨浪,齐天大圣耳中的绣花针已变作金箍棒在九霄中搅动着万里云层,房间里听不到第二种声音,只有唇和唇吸吮、舌与舌碰撞时带着“嗒嗒”水声的无尽的纠缠。
沉迷在这疯狂热吻中的人都早已经忘记了,其实无论是他和他,这都是他们的初吻。
只不过,人性的本能赋予了他们天生的能力,无需学习,他们就已经知道让四瓣滚烫的唇交融在一起会有多么大的愉悦和让人飞腾的幸福。
而现在,他们只想要的更多。
用他们年轻的身体、雄性的荷尔蒙,用他们有力地进攻与接纳,去开天,去辟地。
当洛兮的身体触碰到身后柔软的大床时,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像是一只即将躺倒在圣坛上的羔羊,任自己心中的圣神自由宰割。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刺穿了室内温暖如春的宁静和喘息。
从设定看,是剧组里导演助理的电话。
洛兮摇了摇头,双手用力搂着傅辛东的脖子,将他的高大的身体压向自己,压向身后已经敞开了胸襟的大床。
只是那铃声,却像是铁了心一样,一遍又一遍,不间断地响着,敲击着人的耳膜。
铃声换了,这次是杨伟的电话,依旧是单曲循环般不间断的节奏。
“接吧,快点打发了他!”
傅辛东翻身平躺在床上,一只手伸在洛兮的衣服里,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抚摸,带着胡渣的下巴抬了抬,示意一脸懊恼的洛兮去接那一直在努力召唤着主人的电话。
“喂!干嘛呀伟哥,让我消停会儿不行吗!”洛兮的口气里装满了男人欲求不满时悻悻的薄怒。
“兮兮你在哪呢?组里说你开会开到一半就请假跑了,现在正到处找你呢,雷总过来了,点名必须要见你,导演和制片都要急疯了,你再不出现的话,估计他们就要把我弄死了,你快点回来,马上!”
杨伟的声音急得像是后面有一百条公狗在追他一样。
“见我干嘛,我不回去!”
洛兮的两道修眉几乎拧成了一个死结。
傅辛东听到了杨伟和洛兮的对话,他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将意念从即将冲锋陷阵的激动中拉出来,回归到正常的理智中去。
尽管,那用冷水熄灭烈火的过程是如此的郁闷和艰难。
“回去吧,听话,放心,叔给你留着。”
傅辛东带头从床上坐了起来,顺手把洛兮也拉下了床。
洛兮撇了撇嘴,告诉杨伟自己马上过去,继而无奈地整了整有些散乱的衣服,忽然咧嘴笑了起来。
傅辛东横了他一眼,帮他整理着缩进去的衣领,“笑啥,又动啥歪心眼呢?”
洛兮把脸伸到他的耳边,两瓣有些发干的唇在他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你刚才说给我留着……我想知道你都给谁留过,这一次留了有多久了。”
傅辛东眉毛一皱,“啪”地一声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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