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译老板很腼腆哦,那我们就赶紧来尝尝您亲手做的月饼吧。”
周译把月饼拿出来,依次排开,让主持人品尝:“这是红豆玫瑰馅和传统五仁是店里买的最好的。这是椰蓉奶黄,这是红糖炭烧,这是肉松馅,这是鲜奶乳酪……”
“哇,我都迫不及待了!让我替电视前的观众朋友们先来尝尝!”说著她拿起一个咬下去,满怀惊喜地咀嚼著,然後夸张的说:“真的超级美味哦!没有吃过的观众朋友一定要来尝尝!”
摄像师把镜头对著周译笑容满满的的脸,给了一个特写。
自从电视上播了那期节目之後,周译的店真的更火爆了,每天生意都好的不得了。周译的新生活完全步入了正规,可以说是他三十年来最走运的一段日子。他都搞不清楚这种莫名而来的好运是不是昙花一现。这几天,他呕吐恶心的症状已经消失了,但是由於那段时间吃不下东西,人倒是瘦了很多。虽说看起来是还是很肉乎乎的,但是脸上的轮廓倒是清晰了些。但是肚子上的肉却没不减反增,看起来有些突兀。
今天是周末,锺可为又来他的店里帮忙。看到周译的生意日渐兴隆,他也很替他高兴。
“我把学长的月饼带回家去,我爸那麽能挑剔的人都赞不绝口,说明年要在你这里订购。”锺可为站一边帮客人打包,一边对周译说道。
“是吗?喜欢就好,你回家的时候再拿些回去吧──”他说著说著突然停下来,眼神呆滞地看向门口。锺可为发现他的异常,顺著他的眼神向门口看去,一个高大挺拔西装革履的俊美男人正走进店里。
“这不是那个……何致远吗?”锺可为对周译说,却没发现男人紧张的情绪。
自从辞职以後,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周译发现自己心跳的异常的快,简直快要跳出胸口了。他紧张地将手在围裙上反复的擦著,不知所措地看著离他越来越近的男人。
“何总……好久不见了。”周译红著脸寒暄著,紧张地咽下口水。
何致远没有理他,看了一眼站在身边守卫者一般的锺可为,然後转身看著柜台上出售的糕点。看了一番,他冷笑了一声,对周译说:“幸好你以前只是广告公司的,要是食品公司的那连我们的配方都要偷了。”
“喂!你说什麽呐!”锺可为立刻反击道,“不知道就不要乱讲话。”
何致远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而是继续对周译说:“我没想到你是这麽不负责任的人,出了事就一走了之。现在……”他抬头环顾了一下周围的客人,“倒是像混得不错了。“
“何总,其实那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因为……”周译想辩解,但是不知道该怎麽讲,总归来说这还是自己的错。
何致远轻蔑地笑了一下,然後一摆手说:“算了,我来是为了吃饭的。你给我做一份……午餐吧。”
“你要……在这吃?”周译有些意外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是啊,我来饭店不是吃饭还能做什麽。”男人依旧是一脸冷漠又带些轻蔑的语气。
周译犹豫了一下,好像搞不清男人的目的:“那请你等一下,马上给你做。”
他看了一眼一身名牌却端坐在廉价椅子上的何致远,小声嘟囔了一句:“从保温箱里拿就好了……”,然後转身去招呼别的客人。他对周译这种让人火大的逆来顺受很不满,最主要的是周译居然还要单独为他做一份。
周译熟练的切著菜,但是心里却极为紧张。他不知道何致远为什麽来这里,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吗?可是都这麽久了,自己也辞职代过,应该不至於亲自找上门来。难道只是碰巧来吃顿饭吗?那也说不通,男人怎麽看也不像是会吃这种廉价快餐的人。他一时走了神,指尖以痛,刀刃在手指上留下一道鲜红。
“你没事吧?”何致远不知道什麽时候突然出现在他身边,一把抓过他的手。周译对他的突然出现惊讶的说不出话,而且男人此时还那麽亲密的抓著他的手,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扑在耳边。
周译红著脸一副怯懦的样子:“我没事……你怎麽到厨房了?”何致远的西装革履和厨房的环境极为不搭。
何致远愣了一下,握著他的手猛地松开了,像是怕沾染到什麽东西一样向後退开:“我看你那麽慢,过来看一眼……你快把手包上,我可不想吃脏掉的东西。”
“哦,对不起,我这就洗干净。”说著,他低头默默地用自来水冲洗。
“学长,你受伤了!”锺可为端坐盘子走进来,看到周译冲下的血水,一脸紧张的样子。他立刻放下盘子,拿著干净的手绢把周译的手指包起来:“我这就给你那药过来,你等一下。”
“哼。”站在一旁的何致远发出了一声轻蔑的的笑声,“你们,该不会是情侣吧?”
“是又怎麽样!”周译还没来得及反驳,锺可为立即应道。
何致远打量著两人,一个又胖又老,一个年轻帅气,不是不搭,是非常不搭到碍眼的程度!
“锺先生,你的品位真的很差。要是有你哥哥一半的品位,也不会找这样的人了。”何致远冷冷的说。
锺可为被他说得大为光火,不仅气他这样侮辱周译,还气他拿自己跟那个继承父亲衣钵,颇受父亲器重的哥哥比!
“何致远!你凭什麽这麽说学长!你以为自己品位就有多高吗?!”锺可为一怒之下抓住何致远的衣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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