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的眨眨眼,眼前漆黑一片,完了,中毒性失明,这次真的完了。与此同时,双耳也嗡的一声,彻底什么也听不见了。
阴间有没有残疾人协会呢?我胡思乱想着,感觉人都开始变得游离起来,这就是灵魂出窍吗?我真的死了?难道死亡,就是这种感觉?
飘飘忽忽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隐听到了猪嚎一样的歌声,那声音非常难听,我保证任何人听了之后,都想狂揍那个唱歌的人一顿。
靠!我再仔细一听,那人唱的似乎是常回家看看,而且歌词还是改编的,我猛地一下子想起来,这首改编的常回家看看我还很熟悉,在哪听过呢?随着注意力的集中,我的意识开始不断地恢复,脑中向过电影一样回放着以前的经历。是胡子!胡子在唱歌!想到这,我立即真开眼睛大叫一声:“胡子,你也来了?”
歌声停了,而后传入我耳中的是一阵阵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响,我感觉到四周很暖,而且我猛然发现,我竟然能看到东西了。
“我靠!醒了醒了!”伴着一声欢呼,一张大脸探了过来:“他娘的,老子的招魂曲终于管用一次了,再不行,只能换成往生咒了。”我看了一眼,真的是胡子,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骂道:“你丫能不能别鬼哭狼嚎的?黄泉路上也不消停。”
胡子靠了一声:“还在说胡话,看样子没醒,小刀,怎么办?”
这时就听到另一个声音说道:“他的毒没排干净,让他多睡会儿。”
“小刀!”我心说我靠:“小刀也在?难道他也死了?”我一个激灵,立即睁开眼睛,一下子有点儿不太能反应过来。
随着记忆的恢复,我一下子看清了自己在哪。墓室,这是之前的那个墓室!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顿时就看到了那具尸变的尸体,不过现在已经被大卸八块,黑水流了一地。我的面前,点着一堆小型的篝火,燃烧的是那具被拆碎的棺材。
小刀坐在查理德的尸骨旁边,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胡子正看着我一副淫笑的表情。
我清了清嗓子,发现喉咙能动了,于是嘶哑着问:“怎么个情况?”这时我感到右手有些轻微的抽痛,低头一看,手已经消肿了,那个殷红的大手印也消散成了非常小的一片红斑,看样子还有消退的趋势。
胡子过来搂住我的肩膀就道:“我擦,你是没看见小刀当时那叫威风,那手劲儿,那身法,靠,胡爷我没佩服过什么人,这刀哥,我他娘的算是服了。”
我看了一眼小刀,又看了看那个被大卸八块的粽子,想起我眼睛失明前一刹那看到的场景,基本猜出是怎么一回事儿了。我一想到当时进来,两次都差点儿送命,心里顿时就火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冲到小刀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大叫:“你他妈有病吗?没事情就玩儿失踪有意思是吧?我跟胡子因为进来找你,两次差点儿没命你知道吗?”
我原以为他会一把将我推开,或者突然暴起揍我一顿,但完全没想到丫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只知道,你们还活着。”我一下子就无语了,虽然火冒三丈,但是对于他这种淡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应对。
“你二叔说的是对的,你不该陷入太深,从这里出去之后,你只管做你的老板,千万别背负上你二叔的命运。”小刀还是没有看我,就像在自言自语一样。
我被他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这句话一下子勾起了我的某种情绪,我慢慢放开他,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小刀嗯了一声:“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东西,你想听,我可以说给你听。”
这一下倒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看样子他想跟我促膝长谈,丫这么高的福利我怎么不太能接受呢?
胡子嘿地一声就凑了过来:“兄弟,看样子你小子有把柄给人抓住了,赶紧招了吧,是不是祸害过谁家姑娘?”
我瞪了胡子一眼,没有理他,然后给小刀使个眼色,示意继续。
小刀指了指那具粽子尸体道:“这种东西,只要是跟长留侯有关的墓葬,都会出现,那不是尸变,而是一种防盗措施,不论多高明的盗墓贼,碰到这种东西都只能硬拼,结果必然两败俱伤,值得提起的一点是,这种粽子的尸毒,毒性比普通的高处数倍,不论多高明的盗墓贼,只要被它抓到,凶多吉少。而‘鬼见愁’这种体质,恰好是尸毒的克星,所以有这种体质的人,进入跟长留侯有关的墓葬,生还的几率会很大。”
胡子靠了一声:“你的意思是说,鬼见愁这种体质,是专门为了盗长留侯的墓葬而生的?”
小刀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万物相生相克,长留侯再厉害,也有能对付他的东西出现,我不知道你二叔说的那个宿命,是不是为了对付长留侯而出现的,但是我奉劝你一句,这里面的水,比你想象得要深,如果你执意进来,恐怕你逃脱不了那种宿命。”
我被他说的越来越懵,忙问:“你们说的那种宿命,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小刀道:“是一种行为。我们不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只知道这么多。”
行为?妈的什么行为?我再仔细问,小刀却把眼睛一闭,什么话都不肯说了。
胡子啧地一声就道:“要说行为可多了,你说你猫在屋子里看片打飞机是不是也是那种宿命决定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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