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人也赶忙还礼,然后冲着少年说道:“阿荣啊,快来见过各位叔伯婶婶。”
这叫阿荣的少年听话的走过来,给众人深施一礼:“见过各位叔伯婶婶。”
弄的众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蕙兰,她今年还不到十九岁,比阿荣大不了多少,被一个差不多大的少年叫婶婶,憋的她小脸涨的通红。
姜寒赶紧抱了抱拳:“咱们年纪相差不多,你就不要客气了,这礼我们可受不起啊。”
哪知道那妇人摇了摇头,说道:“礼不可废,辈分与年龄无关,你们既然是家夫的朋友,那阿荣理应以叔礼待之。”
姜寒一看这妇人还是讲究礼数之人,也不好再多说,只能受了这一礼。
这时隋从走到妇人身旁,小声说了几句,妇人听完皱了皱眉,然后吩咐道:“既然如此,那你去安排吧,告诉所有人谁也不许把事情外传。”
隋从答应了一声,给妇人施了一礼,告辞出去了。
妇人见隋从走了,招呼身后的丫鬟:“小红啊,去厨房多准备些饭菜。”又嘱咐阿荣:“你在这里招待各位叔伯,等你爹回来。”说完朝着姜寒等人福了一礼,回屋去了。
姜寒也知道她一个女人家也不好抛头露面,也没有多想。阿荣帮着王福李庆他们把马车拴在了一边,把马匹都牵到后面拴好,这才把姜寒等人让进了屋里。
这时候丫鬟小红已经炒好了几个菜,端了上来,阿荣已经吃过饭了,只是在一旁坐着陪着众人。
姜寒等人一边吃,阿荣一边问道:“姜叔叔,你们是从哪来的,怎以前没听爹爹说起过你们?”
姜寒满脸的尴尬,只好挤出个笑容说道:“我们和纪大哥也是刚认识不久,不过纪大哥为人仗义,与我一见如故,所以以兄弟相称,你以后也别叫我叔叔了,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听着怪别扭的。”
阿荣摇了摇头:“那怎么行?我娘都说了,礼不可废,就算你比我小我也还是得尊称你叔叔,子曰……。”
姜寒听的头都大了,只好点点头:“那行吧行吧,你想叫就叫吧。”
小红炒的菜味道虽说一般,但是怎么也比吃干粮喝凉水强多了,姜寒等人很快就把一桌子菜吃了个干净,阿荣又去给姜寒等人泡了茶,众人坐在屋里一边闲聊一边等纪布儒回来。
阿荣这十几年就在血龙山长大,也没去过远地方,听说姜寒他们是从南方来的,嘴里的问题是一个接一个。
姜寒也是能说会道的人,把一路上的奇闻轶事一件件的讲给阿荣听,听的阿荣是如痴如醉,大家年纪本来就差不多,没有一会的功夫就打成了一片。
正在大伙聊的热火朝天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敲的声音十分巨大,简直就像是在砸门一样。
阿荣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是爹爹回来了!”然后蹦跳着出去开门去了。
姜寒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急性子倒是有点像纪大哥。”
正说着,突然听见门口传来阿荣的叫声:“爹爹,爹爹你怎么了?”
姜寒一听,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赶紧往门口跑,嘴里说道:“坏了,出事了!”
来到院子里,就看见两个血匪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抬的正是纪布儒,后面还跟着一个中年人,看样子和隋从有七八分的相似。
只见纪布儒脸色煞白,双眼紧闭,咬紧牙关,两只拳头攥的紧紧的,胯下的裤子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阿荣在旁边不停的喊着:“爹爹,爹爹你怎么样了?”
纪布儒听见儿子呼唤自己,勉强睁开眼睛,挣扎着说道:“爹爹、爹爹没事,不要担心。”
这时候那妇人也听到了吵闹声,带着丫鬟小红从屋里走了出来,一看纪布儒被人抬了回来,胯下还流着血,吓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夫君,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纪布儒疼的直翻白眼,可是还是挣扎着说道:“没、没事,跟人比武,输了一招而已。”
姜寒一看纪布儒疼的脸都扭曲的变了形,赶紧招呼蕙兰:“药,有止疼药么?”
蕙兰赶紧掏出随身的小盒,拿出一粒药丸递给姜寒,姜寒低头跟纪布儒说:“这是蕙兰配制的止疼药,你先把它吃了。”
纪布儒勉强点了点头,张开嘴把药丸吞了进去。
这药丸的效果确实不错,吞下去之后纪布儒明显看上去没有那么痛苦了,只是整个人都变的昏昏沉沉的,神志都有些不清醒了。
姜寒赶紧让人把纪布儒抬进了屋里,轻轻的放在了床上,那妇人这会也慌了神,站在一边抹着眼泪,阿荣在一旁不停的劝慰着,倒是显得十分懂事。
姜寒赶忙问跟纪布儒一起回来的中年人:“这位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把纪大哥伤成这个样子?”他现在也是怒火中烧,到底是什么人下手这么狠毒,打断胳膊打断腿也就可以了,怎么能往男人的命根子上下手,这也就是纪布儒命大,运气不好直接死掉也不是没有可能,就是这样这份疼也够纪布儒受的,以后能不能当个男人还不一定呢。
这时那妇人也哽咽着问道:“是啊隋侍,到底是谁把我夫君伤成这个样子。”
隋侍痛苦的一捶脑袋:“都是我没用啊,是我没拦住头领,刚才白熊山的熊连武又在无端的挑衅,说我血龙山这一代的弟子都是废物,还说他一人便可打败我血龙山所有弟子。”
“总寨主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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